以他对于鲁智深的了解,他还是非常的放心的。
“好,那兄弟去了!”
随后,武松就带着下人来到了关押西门庆的柴房。
“举人老爷,饶了小人吧,小人知道错了,举人老爷!”
见到武松进来,里面被五花大绑的西门庆,立刻是求饶,想要祈求武松的原谅。
但是武松哪能放过他啊。
这厮日后可是要让他戴绿帽子的人,所以此次定要斩草除根,以免春风吹又生啊。
所以武松冷笑一声。
“呵呵,你这话,还是去官府跟官老爷说吧!”
“深更半夜,鬼鬼祟祟,想要闯我府上,也不知道定你什么罪了!”
武松冷笑一声。
西门庆一听,头脑一空。
“举人老爷,我怎么就是盗窃啊!”
“我不过进来想要找姑娘,无非就是一时色迷心窍,可不是盗窃啊!”
西门庆不傻,自然知道在大宋,对于盗窃罪的处罚,要比这调戏妇女的罪名要严重的多。
所以怎么也不能背负上这盗窃之罪啊。
当然要极力便捷。
不过武松却摇了摇头。
“呵呵,我说你什么罪,那你就是什么罪!”
“来人,押着跟我走!”
武松一声令下,武家下人立刻是应声而来,随后直接是押着西门庆,就跟着武松一起来到了县衙。
“升堂!”
有人来,县令立刻是带上了头顶乌纱,急急忙忙地命人升堂。
“威武……”
一干衙役,也是立刻站在公堂两旁。
县令从里面走了出来,坐在公堂之上,看着底下居然是武松,立刻是眉开眼笑。
“武举人,今日怎么有空来我县衙啊,所为何事?”
这武松,他可要好好巴结一下啊。
这可是曾布钦点的举人,那跟一般的举人可不一样,日后前途无限啊。
武松见到县令,只是微微一抱拳。
这是他成为举人之后的特权,见到官不用拜,更不用跪,两人完全是平等的。
“快,给武举人端来凳子!”
县令也是知道这里面的礼节,立刻是给武松赐座。
“回禀县令大人,今日武松前来,是要状告这个人的!”
武松指着西门庆。
县令脸色顿时变了。
状告?
这小子惹事了?
“武举人还请细细道来,本官定然明察秋毫,绝对给武举人一个人交代!”
他认识西门庆,平日里也给他送过一些薄礼。
不过在武松面前,他县令自然是知道取舍的。
武松日后的前途,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媲美的,所以县令要为自己的前途着想啊。
“县令大人,这西门庆昨天夜里鬼鬼祟祟,到我家中想要行窃,结果被我给逮个正着,所以今日便押送过来,请大人发落!”
武松好歹也是熟读经书,并且考取了举人,自然是清楚大宋律法,对于盗窃罪的判罚是相当严重的。
所以他也是给西门庆扣上这个帽子,让他无法翻身。
县令一听,这还得了。
偷窃都偷到举人家里去了,这哪能忍。
所以他顿时案板一拍。
“大胆西门庆,你简直就是胆大包天,居然敢行盗窃之罪!”
“来人啊,给我拿下!”
县令一声令下,对旁边的衙役吩咐道。
这武松是谁?
曾布钦点的举人老爷。
能够在阳谷县定居,已经是让县令高兴的不行了,恨不得自己都送点房产田地过去。
心里也想要巴结啊。
更何况,这曾布还没走呢,所以这武松更不能出事了。
这么一来,西门庆无疑就是风口作案,更是不能饶恕啊。
“冤枉啊,大人,小人冤枉啊!”
西门庆立刻是跪地喊冤。
现在的他,还没有混出来,所以面对这县令,那也是不能造次。
否则以巅峰时期的西门庆,这小小的阳谷县令自然是不看在眼里。
要说他冤,那也倒是真的,这毕竟本来就是武松硬要扣在他头上的一顶帽子。
“大人,这厮居然还敢喊冤,真是鬼迷心窍,不知悔改啊!”
武松立刻是开口,直接将西门庆给怼了回去。
而县令也不傻,听到武松这番说,那自然也是知道了武松的意思。
看来西门庆是招惹到了武松啊。
否则的话,武松也不会这么明显的就是要搞西门庆。
既然如此,那县令也是准备卖武松这个面子。
一个小小西门庆,他堂堂阳谷县令哪能惩治不了?
“左右,还不快拿下!”
“大人,事情不是这样的啊!”
“小人只是想要去他家中找一个姑娘,小人喜欢这个姑娘,夜不能寐,所以就一时糊涂!”
“大人,小人不是盗贼啊,大人明察!”
西门庆也不管那么多了,立刻是将事情的真相说了出来。
虽然说他说的是实话。
但阳谷县令那能信啊?
这个时候了,真的那也得是假的啊。
“哼,大胆西门庆,在这公堂之上居然还敢狡辩!”
“你真当本县令看不出来吗?你这一身行头,不是盗贼又是谁?”
“给我掌嘴!”
一张令牌甩下来,衙役立刻捡起来。
然后就来到西门庆身边,“啪啪啪”几下,照着他脸上招呼。
可怜西门庆,一张秀气的脸,此时此刻已经是被打的不成样子,肿成了猪头啊。
“唔……冤枉啊,大人!”
“武松这厮陷害我,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县令看着西门庆,冷笑一声。
“哼,西门庆,你可真会自作多情啊!”
“武举人乃本次府试榜首举人,日后前途不可限量,你说他陷害你?你觉得你的面子有那么大吗?”
“再说了,平日里你就横行乡里,到处调戏良家妇女,真以为本官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吗?”
既然已经决定了,县令那就要办的漂亮,让武松满意。
“来啊,给我把西门庆打入狱中,盗窃罪,调戏妇女罪,扰乱本县秩序罪三罪并罚,关押六个月,之后发配边疆当劳役!”
武松一听,有点惊讶。
这罪可不小啊。
西门庆太惨了吧。
不过他一想,如此也好,以后省的他夜长梦多。
“大人,冤枉啊,大人,小人冤枉啊!”
西门庆一听,直接吓得瘫软在地上。
他也就是对潘金莲动了点心思罢了,连手都没碰到,没想到居然就是因此而葬送了自己的一生啊。
发配边疆当劳役,这虽然不是死罪,但可以说是让人生不如死啊。
只要是当了劳役,那官家不赦免的话,也就是永远都没有出头之日了。
所以他哪能不喊冤啊。
可是县令根本就不给西门庆任何人解释的机会。
“给我押下去!”
县令站起来大声喊道。
“是,大人!”
一干衙役一起上,西门庆哪里还有挣扎的空间啊。
直接就被硬生生给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