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你喜欢的究竟是林姑娘，还是宝姑娘？”
“以前喜欢林姑娘，现在都喜欢。”
“不可以！现在你必须最喜欢宝姑娘。”
“都喜欢。”
“我要哭了。”
“好，我最喜欢宝姑娘。”
“这还差不多……真有这么一位林姑娘妈？”
“有。”
“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啊，就喜欢我这种上了年纪的坏大叔。她还会劝我多吃肥肉，长一个大肚腩出来给她当枕头。”
“咯咯～她这爱好也太奇怪了吧？不过这种枕头我也很想试一试。”
“试不了，我体质好，天生就不会有赘肉。”
“我才不信，明天就买肥肉吃吧！”
“别，我不喜欢，你买了自己吃。”
“我吃？那我如果长了一个肥肚腩，你还喜不喜欢我？”
“不喜欢。”
“不行，就算我变老变丑变肥了，你也要爱我。”
“我勉为其难吧！”
陈涛放下茶杯，舒服地往床上一躺。
“你得心甘情愿！”
薛姑娘扑了上去。
次日。
上午九点半，陈涛和薛姑娘才从家里出发，和易中海、秦京茹这对老夫少妻一起，去医院看望盗圣。
说起来，这辈份也是有趣。
从秦淮茹的角度算，棒梗应该叫秦京茹小姨。
而从易中海的角度看，他却该叫秦京茹奶奶。
当然，这并没有陈涛这边来得离谱。
“老何，你这次调动，是不是又升了一级？”
易中海的问题，引起了秦京茹的注意。
甭管儿子国庆，是不是易中海的种，反正都是她的种，所以她自然很疼儿子，得为他操心以后的事。
如果陈涛升了级，还能一直干下去，比如再干个十年，那就是一个很好的人脉了。
“哪有那么容易？我这次是平级调动，估计在退休后，才会有高半级的退休待遇吧！”
陈涛也就这么一说，他不会一直干下去。
最多到八十年代初，他就会出去转一转，看看这个年代的世界风貌。
就比如港岛，陈涛只了解21世纪的情况，像老电影里的那些场面，他就只是“耳听为虚”了。
不如就亲身体验一下，顺便为以后的穿越做经验积累。
“哈哈，说起退休，最近几年我肯定不能退了！我得再多干几年，等国庆长大。”
易中海笑道。
似他这样的老师傅，只要身体情况允许，厂里自然很乐意让他多干几年。
薛姑娘笑道：“你家国庆可真乖，不像我家老大老三，太调皮了。”
秦京茹说道：“我倒希望国庆活泼一点，不要整天都在家里学习。”
易中海闻言，心中一叹。
明明儿子很努力，但他的学习成绩，却远比不上老何家的几个孩子。
易中海觉得，应该是秦京茹的文化水平比不上薛老师，才出现了这样的差异。
当然，就算这么觉得，易中海也不会嫌弃秦京茹，因为她避免老易家绝后了。
不能要求更多，只怪自己当初没有早点儿离婚，另娶一个更好的。
***
六院。
贾张氏、秦淮茹以及傻柱一夜没回，在医院守着棒梗。
小当槐花则回家休息，一夜之后，清晨起来做了些早饭带去医院。
当陈涛等人走进病房，就只有小当槐花两姐妹，陪在哥哥的床边。
傻柱他们正在主治医生的办公室，讨论签署手术同意书。
薛姑娘想过去，却被陈涛拉住了胳膊：
“这事得由他们决定，别去影响他们。”
这话一说，本想过去的易中海和秦京茹也顿住了脚步。
‘特么的，我的丸子，应该由我来决定吧？’
就算只切右侧那丸子的三分之一，棒梗也受不了；
可要是不切，万一病情继续加重，就得切更多了。
在这种情况下，丸子坏掉的那些部分，对棒梗来说已经不重要了，赔偿也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刘光福的丸子必须付出代价！
‘天杀的刘光福，先是骂我妈破鞋，又踢坏我的丸子，我特么不找机会卸你一个，我就是你养的！’
棒梗心中怒骂。
骂完之后，他才用小臂遮住自己的眼睛，以免被人看到有泪从他的眼角滑落。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小当没在意哥哥的反应，而是看向陈涛，关心道：
“何爷爷，薛奶奶，你们吃过了吗？我去给你们买早饭。”
薛姑娘拉住她：“别，我们都吃过了。”
小当点点头，脸色神情十分自然，但心里却不禁吐槽，如果薛奶奶知道自己这个孙女在偷她的丈夫，会有什么反应呢？
十分钟后。
秦淮茹回到了病房。
“何叔，薛婶，京茹，一大爷……”
挨个儿打过招呼后，秦淮茹坐在棒梗床边安慰道：
“棒梗，医生说了，这就是个小手术，你别担心。”
棒梗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小当关心道：“妈，手术是什么时候啊？”
秦淮茹叹道：“就安排在今天下午！等做完手术，还要再住院最少一周。”
陈涛道：“早点把手术做了也好，免得小伤拖成大伤。”
傻柱嗯了一声：“医生也这么说。他说这伤不严重，只要及时切了，就不会影响生育。”
秦京茹闻言好奇：“那切掉之后，还能不能再长出来啊？”
薛姑娘也很好奇。
陈涛摇了摇头：“切口会渐渐愈合，但切掉的部分应该不会再长了。以后就是一大一小，多适应一下就习惯了。”
我适应你妈！
棒梗对陈涛怒目而视，但很快又移开目光。
他就是白眼狼，傻柱一直对他好，他却对傻柱不客气；而陈涛懒得理他，他反而客客气气。
小当也白了陈涛一眼，心说这变态怪爷爷，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自己不小心嗑一下，都会挨他批评，他却让自己哥哥习惯就好？
太坏了！
槐花这会儿还小，但也懂一些事了，她听着这种话题，脸上不禁爬满了红晕。
小当见了，便拉着她先离开了病房。
中午。
陈涛等人先回家，给孩子们做饭，等下午做手术之前，他们才又回到了医院。
至于其他人等，虽然也想看热闹，但现在还没放假呢，只好忍着好奇去上班。
到了傍晚时分，棒梗从手术室出来了。
主治医生告诉秦淮茹，手术很顺利，但有一点小瑕疵，就是多切了大约三分之零点五，也就是总共切了二分之一。
没办法，这年头可没有后世的先进设备，有些估计不足纯属正常。
得知这个情况，秦淮茹和贾张氏没有闹，因为医生事先已经说好，而棒梗在局麻之下脑子也很清醒，同意了这个方案。
总而言之从现在开始，棒梗就进入了健康恢复倒计时，可喜可贺！
晚上。
秦淮茹和傻柱两人，依然留在医院照看棒梗。
贾张氏和小当、槐花这祖孙三人，则回到了大院休息。
对他们家来说，这个年还没开始，便已经宣告结束了。
因为棒梗最少也得一周之后才能出院，而那时已经是大年初四了。
当然，刘家，具体来说是刘光福家，这个年也不好过。
他仅有一点儿的存款，都被傻柱要走，作为棒梗的医药费和营养费，此外还写了欠条，只能说好话求老爸和哥哥接济。
刘海中不得不给，毕竟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儿子饿死。
“唉，光福，你干嘛答应给钱啊？赔他一个不行吗？反正少一个又没关系！”
光福媳妇抱怨道。
“滚蛋！”
刘光福懒得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