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天的事就到这吧，等我们有了证据再通知张科长来抓人吧，辛苦各位保卫科同事了。”
易中海见事不可为，只好认栽。
林凡是高级工程师，厂长和副厂长都争相拉拢，保卫科自然不敢得罪他。
别说他们没有证据，就算他们有证据，恐怕保卫科也不会把林凡怎样。
除非他们去报警，可现在没有证据，警察也不能给林凡定罪，只能忍了。
张铁牛看易中海他们不再追究，满意的点了点头，跟林凡打声招呼就离开了。
众人也都纷纷散去，夜马上深了，虽然看了一场好戏，但大家也都想睡觉了。
一大妈打来几桶水，给易中海和傻柱清洗。
林凡满意的回了家，不和你们计较不是怕了你们，而是觉得你们档次太低，不值得费心。
自己真要整治他们，还不是手拿把掐。
第二天一大早，众人还在纷纷讨论昨晚的事，估计今天之内就能传遍轧钢厂和附近大院。
林凡也没在意，昨天只是个小小的教训，更多的是让傻柱和易中海丢脸，身体上其实没受什么伤。
林凡来到轧钢厂，被人叫去了娄半城的办公室。
娄半城坐在沙发上，旁边还坐着娄晓娥，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茶具。
“林工程师，坐，今天咱们聊聊天。”
“娄董叫我林凡就行，不知道娄董想跟我聊什么？”
林凡坐在娄半城对面，看着娄半城说道。
“林凡啊，那我就不客气了。你跟晓娥差不多大，你叫我伯父就行。”
“你呀，年轻有为，一表人才。就是有一点不好，结婚太早了！”
“当年第一眼见到你，我就想把女儿嫁给你，可惜啊，你们有缘无分。”
娄晓娥在旁边羞红了脸，低着头不敢看林凡。
“现在吧，晓娥年纪大了，我感觉风向也不对劲，就想给她找个好人家。”
娄半城皱了皱眉头，有些苦恼的说道。
“伯父感觉到风向不对了？不错啊，感觉很敏锐。”
林凡随口一句，却像一道惊雷炸进了娄半城的心里。
“林凡，你有消息？风向真要变嘛？”娄半城严肃的问道。
这件事由不得他不小心，一不留神就是家破人亡的下场。
外人只看到他娄半城的风光，却不知这庞大的财富也会带来无尽的危机。
自从上面有些小道消息传来以后，他每天都过得战战兢兢。
“这事没几年了，伯父早做准备。”林凡提点道。
“那我离开四九城行吗？你给伯父出个主意，伯父必有厚报！”娄半城还是希望林凡帮他。
他自己如果能想出主意来，也不至于这么焦急。
“到时候，风刮起来，全国都要卷入其中。”林凡也不由严肃说道。
“那怎么办，我们家难道还要逃出国吗？”娄半城深受打击。
“那大可不必，”林凡挥了挥手。
“香江，现在经济发展的很快，和国际接轨，风也刮不到那去。而且那里都是同胞，就算背井离乡也更好适应。”
“那晓娥呢，她的亲事怎么办？她可被你偷走了心。”娄半城心动了，但他还是担心女儿的人生大事。
娄晓娥也顾不得害羞，抬起头盯着林凡。
他其实还是想林凡做他女婿的，他做生意多年，看得出林凡不是池中之物。
几年前，他跟娄晓娥提过想把她许配给一个人，可惜那人结婚太早了。
后来娄晓娥好奇父亲看重的人到底怎么样，于是悄悄打听了林凡的事，还偷偷来轧钢厂见林凡。
只能说风陵渡口初相遇，一见杨过误终身。
今天他来找林凡，其实也是想介绍林凡给女儿认识。
作为曾经的大资本家，有些东西他看的很开，婚姻在他眼中不是很重要，但女婿品行很重要。
既然娄晓娥表现出非君不嫁的态度，他也就来试探一下林凡有没有这心思。
“娄小姐甜美可爱，讨人喜欢。但如果伯父想要抽身而去，还是把她带走吧。”
林凡虽然很吃惊娄晓娥居然喜欢他，可十动然拒。
“为什么，我可以留下的。”这回是娄晓娥主动出声。
“这个，我暂时没有这个心思，而且风一旦刮起来，可能得有十年之久。这意味着如果你留下，那么可能十年都不能再见到父母了。”
“什么，十年，十年，人生有多少个十年可以挥霍？”娄半城以为三五年顶天了，没想到得有十年之久。
但这更坚定了他离开的念头，持续十年的大风，不知道要刮起多大的雨。
风雨飘零，谁能独善其身？
恐怕只有林凡了吧，娄半城知道他有“国之栋梁”的题字，凡事无忧。
但如果真把晓娥留在这，就算林凡能保住她，可十年时间太长久了，他和妻子也舍不得女儿啊。
第59章 新的小发明
林凡的话实在是震惊了娄半城和娄晓娥，他们都陷入了沉思。
“伯父，你们自己好好想想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先走了。”
这种事要自己想开，林凡不想插手，准备去做自己的事。
娄半城既然已经感觉不对了，那当断则断。
早走早安心，要不待在四九城随时都有被清算的可能。
娄晓娥想的是如果自己走了，那这一去恐怕再难相见了。
也许两人想的太入神了，没有一个发现林凡已经走了。
林凡施施然跑到实验室，准备做个小发明。
那就是“热得快”，一种快速加热热水的装置。
虽然在现代早已经被淘汰，人们都在烧水都用电热水壶。
但在六十年代，“热得快”是个不错的小发明。
因为林凡实在忍受不了用煤炉子去烧热水了，太繁琐了。
“热得快”是很简单的一种电加热器，热得快的加热圈通常是用一种较细的金属管绕制成的。
管内装有电热丝，然后灌入氧化镁粉之类的绝缘材料，把电热丝封装固定在管中间，使它不与管壁接触，电热丝的两端分别与电源线相接。
通电后，电流从电热丝中流过，电热丝便发热，如果把热得快浸没在液体中，热量会通过液体很快散发出来，这样使液体很快被加热，而且也不会烧坏电热丝。
林凡打算把它做出来，但是新的问题随之而来。
“热得快”只是一个很简单的装置，太容易被破解抄袭。
林凡想要让“热得快”传遍全国之前，先给轧钢厂带来一笔收益。
作为厂里的高级工程师，为厂子谋取利益是应该做的。
林凡做好一个样品后，很快来到杨厂长的办公室。
“林凡啊，你可是稀客啊，我不请你的时候，可是很少见到你的大驾光临啊。”
杨厂长热情的招呼着林凡。
“厂长公务繁忙，我也不好多打扰，只是今天有件事情，我想跟厂长讨论一下。”
林凡说着客套话，花花轿子众人抬，人家给你面子，你也得给人家面子。
“你说，”杨厂长表示洗耳恭听。
“厂长，你看，这是我做的一个小发明。”林凡把“热得快”递给杨厂长。
杨厂长接过后仔细翻看了一下，有些疑惑，“这个是？”
“我叫它热得快，顾名思义它是用来加热水的，而且加热速度很快，我的意思是厂里专门弄个车间，生产这个东西，为厂里创收。”
杨厂长听懂了，“但我看这个热得快好像也不复杂，这卖出去很快就会被人仿制啊！”
“所以厂长我们先不能卖，先生产着，等囤货够四九城用的了，直接推出，拿下全城市场。”林凡解释道。
杨厂长恍然大悟，先囤货再售卖，这样等到产品售卖后，就算引起别人重视，然后仿制出来，但生产也是需要时间的，根本就比不过轧钢厂的现货。
“这个，我们是不是多囤货，然后铺满全国？”杨厂长想了想，提出建议。
林凡摇了摇头，“厂长，厂子任务很紧，不可能抽出太多人手去做这件事，囤货足够全国使用那得需要多长时间？”
“而且轧钢厂在四九城是声名远扬，产品大家都信任，铺货可以快速卖掉。可出了四九城就很难说了，渠道铺货都很麻烦，时间一长就生变故，还是守好咱这一亩三分地就行。”
杨厂长不由点了点头，是他有些想当然了。
不过就算只拿下四九城的市场，那也能让轧钢厂多出许多创收。
轧钢厂是国营大厂，盈亏自有国家负责。
可轧钢厂能够实现额外创收，那就是他杨厂长的功绩。
而且这“热得快”在国外也大有市场嘛，特别是邻国毛熊，冬季长而寒冷，这个东西应该很受他们喜欢，可以创造外汇啊。
杨厂长越想越激动，忍不住给他的领导打去了电话。
那好的领导听杨厂长说完，心情大悦。
这“热得快”不仅能方便全国百姓热水难的问题，更重要的是它还可以创造外汇。
六十年代我国已经是世界人口第一大国，这人多了，手工业成本自然大幅降低。
如果“热得快”能靠着低廉的成本占据全世界三成的市场，获得的收益也是惊人的。
“好，这事你做的很好，林凡同志不仅很有能力，也很有想法嘛，这件事如果成了，可以给国家创造外汇，那林凡又是大功一件。”
“国家现在艰难啊，欠下了许多外债，特别是毛熊国，我们向他们借了很多军火武器技术，这都是要还的。”
这热得快如果让全毛熊都用上，那就能赚取一大笔外汇。”
“我会安排人，先去轧钢厂新建一个车间，专门生产这个热得快，你们要大力生产，抢占先机。”
“接下来就要全国推广生产，进行出口，抢占世界市场，赚取外汇。”
“杨厂长干的不错，值得表扬，但你记得不能亏待我们林大工程师啊！”
大领导挂了电话，杨厂长乐开了花，随后不停的夸奖林凡，激动异常。
林凡也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发明这个“热得快”是想方便热水，不用煤炉子慢慢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