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能顶半边天!”
“可你呢!”
“好吃懒做不算,还教唆亲孙子偷窃!”
“到了监狱不好好好改造,反而屡次偷抢打人!”
“我们已经给你调换了3次房间。”
“可是你呢?”
“屡教不改!”
“你的问题很顽固很严重!”
贾张氏心里面骂骂咧咧,表面上可怜凄苦:
“我知道错了!”
“我改!”
“我一定改!”
“同志!”
“我一定努力改造!”
“可我到底什么时候能出去啊?”
辖区负责人严肃道:“本来你的刑期不长,可是你在监狱几次搞封建迷信。”
“偷东西!抢东西!还咬伤了人!”
“行为非常恶劣!”
“什么时候能出去还要看你的表现!”
“啊?”
贾张氏真的怕了急了:“还大概要多久啊?”
刚进来的时候她还很嚣张,甚至认为在这里能白吃白喝。
结果这里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居住环境那是臭味熏天。
窝里吃窝里拉一点也不夸张。
房间只要一个小小的通风口。
潮水阴暗臭气难散。
简直就是住在茅房里。
至于吃的那是惨不忍睹。
稀粥看不到米粒,黑窝头比石头还硬。
时不时窝头还有发霉发酸的。
即便是这样窝头一天也就一个。
吃的差干的还多。
每天都要早起晚归的劳动改造。
比乡下的黄牛好要累。
贾张氏又懒又胖最怕挨饿。
一饿就忍不住偷忍不住抢。
可这儿不同家里。
没人惯着她。
不欺负你就算好的了。
你还干偷抢?
这不是老虎嘴里拔牙—自己找死吗!
贾张氏苦头是真的没少吃。
但这家伙是真的记吃不记打。
或者说禀性难移。
“同志!领导!”
“这儿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我知道错了!”
“我一定改!你们就放了我吧!”
“我有钱!我给你们钱!你们把我放出去吧!”
贾张氏一听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
当场就病急乱投医,噼里啪啦的胡说一通。
“嘭!”
这一套说辞可是把负责人惊的不行:
“张翠花你住嘴!”
“你以为这里是哪儿?”
“菜市场吗!”
“你的思想有问题!”
“有大问题!”
“你有必要接受更深刻的教育!”
贾张氏被吓得老脸惨白,惊恐委屈的叫喊:
“不要啊!”
“我知错!我认错!”
“我糊涂!”
“我我我一定是被打坏了脑袋!”
“刚才那些话都是逗你的!”
“领导您千万被当真!”
可是话已经说出口,难道还能收回去?
你胡说八道一通大家能信?
你以为大家都是傻柱?
“谈话到此为止!”
“贾张氏你回去认真改造!”
“争取早日改恶从善从新做人!”
负责人对贾张氏也非常头疼无奈。
来到这里的时间也不短了。
可是没有一点儿的进步。
反而越来越恶劣。
堪称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领导!”
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贾张氏忽然问:
“我儿媳妇有没有来看我?”
“她叫秦淮茹!”
负责人如实回答:“没有!”
贾张氏顿时气的肝儿疼。
心里恨不得活撕了那个不孝的臭女人。
贾张氏问:“领导!那您能不能帮我给写封信?”
负责人:“这个可以。”
轧钢厂
秦淮茹跟在易中海身边打下手。
一个上午的工夫,秦淮茹干废了十三个零件。
车间主任把秦淮茹和易中海骂的狗血淋头。
易中海黑着脸:“淮茹,你工作能不能多有点儿心。”
“再这么下去我也保不住你。”
“照这样的废品率你迟早会被赶出车间。”
他对秦淮茹有心思,但也不想被天天连累。
整日这么挨骂挨训,他这张老脸都快丢光了。
而且废品率这么高,他的津贴、补贴都会收影响。
秦淮茹楚楚可怜的低着头:“易大爷,我知道了,我一定用心工作。”
易中海假模假样的叹息:“哎!我知道你不容易!”
“可工作就是工作,我们不能拖集体的后腿。”
“你跟着我好好学,只要你听话,我愿意把所有本事都交给你。”
“到时候你哪怕是晋级成为五级工。”
“单靠你一个人的工资也能全家吃喝不愁。”
听到易中海的话,秦淮茹的眼睛都亮了。
五级工的工资可是六十多块!
她要是每月能挣六十多块!
那可怎么花的完啊!
想想都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