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咸鱼的美好生活 第696节

曹卫国拉着许大茂坐下:“大茂哥,我知道是这个理,但我们先不讲道理,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你的想法是好的,但是,你先别想,这个事情啊,不急,但是,一定要快,为什么呢,因为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别难过了,毕竟啊据我所知啊,我还一无所知,所以啊,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一套话把许大茂说的一愣一愣,整个人都傻了,脑瓜子只觉得嗡嗡的,这他酿的是人能说出来的话?

强忍着扇人大骂的冲动,许大茂满面愁容道:“卫国老弟,这不是前不久,通过你的关系,我请李主任吃了顿便饭了,饭后我又送了他五根小黄鱼,那可是我变卖了家里所有值钱的家当,还有掏空了我爸我妈的养老钱凑出来的,李主任当时也没推辞,把东西都收了,还笑着跟我说好好干,组织是不会埋没人才的,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一直到现在也没个动静,我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副科长的职务啊,我还年轻,我不想一辈子只当个放映员。”

品尝过权力的滋味,许大茂已经深陷其中,权力让他心驰神往,何文洁已经带着孩子搬走了,现在他没有了女人的牵绊,只想一心一意的干事业,他相信只要自己有权有势,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就有什么样的女人,以后那何文洁也会哭着回来求他复合。

曹卫国叹息道:“大茂哥啊大茂哥,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李主任这个人还是挺讲究的,他既然收了你的东西,你的事情就八九不离十,只不过现在快要过年了,领导事务繁多,上午开会,下午开会,晚上都要开会,可能实在腾不出手,而且你的事情风头还没过,这个时候就算恢复了你副科长的职务,下面的群众、工友如果有意见,你这位置也坐不稳,所以啊,你别太心急,耐心的等等。”

许大茂急声道:“可我心里急啊,我这一天不能为工友们服务,我这心里就好像刀割一样,我心中有愧啊,我这一腔的热血,满腹的才华,如果只当一个小小的放映员,那是多么大的损失让,想当初我当副科长的时候,那宣传科被我管理的井井有条,蓬勃向上,赞誉如潮,可是你瞧瞧现在的宣传科死气沉沉,这样怎么为工友服务,怎么宣传伟大的无产阶级思想,卫国老弟,我每天在宣传科里,看到那些人垂头丧气,浑水摸鱼,我这心里就难受,我实在是不想这么浑浑噩噩的度日了,你可要帮帮我在李主任面前多美言几句,让我快点儿恢复职务,我要带领宣传科成为先进集体,为革命事业冲锋陷阵!”

看着许大茂心急如焚的慷慨陈词,曹卫国的心里很是无语,这家伙的脸皮比城墙还厚,估计炮弹都打不穿。

你什么样儿的人,自己心里没数儿?

你在宣传科当副科长做出了什么成绩?写了几篇文章?组织了几次活动?得了什么奖项?你除了开会耍威风,到处的搜集材料,跑前跑后的抓人整人,你还干了什么正事儿?

还为革命事业冲锋陷阵?

你不给革命事业抹黑就行了。

曹卫国半真半假道:“大茂哥,你的心情我非常的理解,你的才华和能力我也是非常的佩服,可因为傻柱当众揭发你乱搞男女关系,还说的有鼻子有眼,你现在的名声在工友和群众中非常的不好,领导对你也多有微词,要想让你重新领导宣传科,那阻力可不是一般的大,你不耐心等待,想早些恢复职务,那你可得有心理准备,你那点儿东西,远远不够。”

“什么!还不够!”

许大茂一听顿时就急了,他已经给李怀德送了两次礼,那可都是真金白银。

这么多东西还不够?那这李怀德的胃口也太大了!

许大茂手心冒汗道:“卫国老弟,那,那,那不够的话,还差多少?你能不能给我个数儿。”

曹卫国摇头道:“这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听李主任发过几句牢骚,说你的问题很严重,造成的影响太恶劣,尤其是傻柱直到现在还到处胡说,弄得全厂都是你的流言蜚语,你说说这种情况,领导要帮你恢复职务,面对的压力要多大,要打点多少关系,你自己算是,先不说副厂长、各部门的处长、各科室的科长,单是那些工人代表就不好摆平,所以你那点儿东西,可以说是杯水车薪。”

许大茂恨得咬牙切齿:“傻柱这个乌龟王八蛋,老子跟他势不两立,卫国老弟,你的话我听明白了,我会在想办法筹钱打点,也拜托你多帮我在领导面前美言,我许大茂向来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哥哥把话撂在这儿,只要哥哥发达了,绝不会忘了你的恩情。”

曹卫国开心笑道:“大茂哥瞧你说的,咱们兄弟间还说什么恩不恩的,为了兄弟,我曹卫国两肋插刀在所不辞。”

许大茂感动万分:“好兄弟啊,我许大茂能有你这样的兄弟,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就看哥哥我以后怎么做吧,我许大茂绝不会亏待兄弟。”

两人叙了一番热血兄弟情,又提起了易中海恢复工作的事情。

对于易中海的事情,曹卫国毫不留情的一口回绝,声称易中海现在就是臭狗屎,谁沾上都落不得好。

许大茂空着手回到红星四合院,路过中院的时候,眼神阴鸷的盯着何雨水的屋,让他身败名裂的大仇人就住在那里。

想到因为傻柱的原因,自己的损失这么大,到现在还四处的胡说八道,顿时就觉得打断傻柱的一条腿太轻了,就该割了这个混蛋的舌头,让他再也没法儿满嘴喷粪。

第692章 新年的小偷

雪花飘舞的寒冬,红星轧钢厂的工人们迎来了他们一年一度的年会。

年会不仅是对过去一年的辛勤努力的肯定,也是对新的一年的期许和展望,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工人们齐聚一堂,共享欢乐时光。

年会现场气氛热烈,红旗飘扬,革委会主任李怀德在台上发表了新年致辞,感谢所有工人的辛勤付出,也对新的一年提出了更高的期望。

随后是表彰环节,在过去的一年里,许多工人在各自的岗位上表现优秀,为红星轧钢厂的发展做出了突出贡献,这些工人在年会上受到了表彰,每人获得了一张奖状,昂首挺胸的站在主席台上,在热烈的掌声中,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发自内心的自豪和喜悦。

年会还准备了精彩节目,如大合唱、舞蹈表演等。

工人们身穿朴素的工装,展示着他们的才艺和热情,观众们为他们的精彩表演欢呼鼓掌,现场气氛热烈非常。

在这个欢乐的日子里,丰盛可口的美食必不可少,精心准备的年终会餐让所有人大快朵颐,烧鸡、烤鸭、酱肘子、猪肉炖粉条、土豆炖牛肉、红烧鱼……让工人们吃的大呼过瘾,回到家跟街坊邻居一说,引起大片吞咽口水的声音。

其他的单位也有年终会餐,但放眼全城恐怕也没有几个单位的会餐能跟红星轧钢厂比,单是那一盘盘酱肘子就能盖过百分之九十的单位。

就因为红星轧钢厂的会餐太过丰盛,引得棒梗铤而走险,趁着天黑了,胆大包天的偷偷溜进厨房偷吃,光吃还不行,还把酱肘子、烧鸡往怀里揣。

这小子就像老鼠掉进米缸里——喜忧参半。

因为好吃的实在太多,以至于他不知道拿什么好,烧鸡他想拿,烤鸭也想拿,酱肘子更不能放过……然后就因为拿得太多,耽误的时间太长被发现了,让值班的保卫员抓了个正着。

等保卫员来到院里通知棒梗被抓时,正在家里赶衣服的秦淮茹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儿就一头栽倒。

贾张氏抓着周正阳不撒手,扯着嗓子大喊大叫:“哎呦!这年没法儿过了!大过年的你们抓了我孙子,你们是想让我这个老太婆死啊,可怜的娃儿啊,我的宝贝大孙子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这日子没法儿过了,我求求你,放了我孙子吧,我这个老太婆给你跪下了。”

或许是学精了,长了教训,也或许是怕保卫科,这贾张氏倒也没敢大喊老贾、东旭,只是拽着周正阳干嚎卖惨。

可周正阳是什么人?

那在保卫科是出了名儿的心狠手辣。

多少地痞、混混、青皮、混不吝落在他手里都会被治的哭爹喊娘,贾张氏在他面前的表演那就是笑话。

周正阳扯开贾张氏的手:“大娘你冷静点儿,这大过年的时候,我们也不想抓人,可是你那孙子的胆儿也太大了,居然敢翻墙跑进轧钢厂偷东西,这种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这是犯罪行为,在我过来的时候,厂领导已经报告给了派出所,你就是拽着我说破大天也没用,大娘,你节哀顺变吧。”

“违法?犯罪?哎呦!我的天啊!我孙子还是个孩子啊!他就是嘴馋调皮,怎么就犯罪了呢!你们也太小题大做了,你们的心都是铁打啊,你让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办啊!”

贾张氏扯着嗓子干嚎,秦淮茹已经泪流满面,院里的邻居交头接耳,对着贾家一帮人指指点点。

“这棒梗真是没救了。”

“狗改不了吃屎!”

“这都多少次了,怎么还不长记性。”

“平时小偷小摸也就算了,现在居然敢翻墙去轧钢厂偷东西了,轧钢厂的一砖一瓦那都是国家的,是人民的,是集体的,这地方他也敢去偷,简直是胆大包天。”

“都上初中了,年纪也不小了,怎么就是不懂事儿啊。”

“大过年的惹是生非,给咱们全院儿抹黑。”

“三岁看老,这棒梗打小就不安生。”

阎解成推了一把傻柱:“傻柱别光看这了,快去安慰安慰你张大妈啊,瞧你张大妈嗓子都快嚎哑了。”

“一边儿呆着去,你欠不欠啊。”

傻柱瞪了一眼阎解成,然后心疼的快步走到秦淮茹身边:“淮茹,你别太着急,棒梗不就是嘴馋偷了点儿吃的吗,这能算什么大事儿啊,我现在就去厂里,我去找厂领导求情,难道还能因为几口吃的揪着一个小孩子不放?这就是一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棒梗不会有事的。”

秦淮茹满眼希冀道:“谢谢柱子,那我们快点儿过去。”

周正阳冷哼道:“傻柱你脑袋是不是有病啊?那个棒梗都上初中了,还能算小孩子?还有他偷得可不是几口吃的,我们抓住他的时候,他已经偷了一只烧鸡,半只烤鸭,还有一个肘子,你也是厨子,应该知道这些东西值多少吧?这可不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而是非常严肃恶劣的盗窃,而且还是盗窃的公家财产,挖社会主义的墙角。”

许大茂在旁边嘲笑道:“哈哈哈……傻柱瞧你那自以为是的傻样儿,你算老几啊,你还跟厂领导求情,你现在就是一个扫厕所掏大粪的,你可拉倒吧,厂领导见了你都得躲着走,你可别过去丢人现眼了,想在女人面前出风头,你也得掂量掂量自个儿的分量,别自不量力的强出头,平白的惹人笑话。”

傻柱气的脸色涨红,秦淮茹的脸色惨白。

那按照周正阳所说,那棒梗岂不是没救了?

刘海中挺着大肚子喝斥道:“贾张氏、秦淮茹,你们是怎么教育孩子的,平日里棒梗的手脚就不干净,现在更厉害了,连公家的财物都敢偷,等他再大几岁,那是不是就要杀人放火了,你们这两个当家长实在是太不像话了,一味的溺爱棒梗,这才把他培养成这样的祸害,不光自己闯了大祸,还给咱们整个院儿抹黑,你们要是跟我一样严格管教孩子,能出这样的事情吗,你们两个必须给全院反省检讨。”

易中海干咳道:“咳咳,老刘,现在贾张氏、秦淮茹正伤心着急呢,你就先别教训她们了,棒梗虽然不懂事,但怎么说也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咱们一个院儿的邻居这么多年了,你这个当长辈的不能坐视不管啊。”

“嗬!呸!”

刘海中一口陈年老痰糊在易中海的脸上:“易中海你算什么东西,你自己屁股上的屎还没擦干净,你有什么脸对我指手画脚,要我说,棒梗学坏了,你这个当干爷爷也脱不了关系,商量不足,你这个当长辈的就品德败坏,他还不得有样学样。”

“我#¥#%……”

易中海道德绑架大法被破,还被刘海中当众骂的狗血淋头,巨大的羞辱感让他恨不得撸起袖子干一架。

第693章 贾家之幸

红星四合院

因为棒梗的事情,这个新年都变得格外热闹,贾张氏在爆竹声中抽了秦淮茹两个大耳刮子,薅着秦淮茹的头发撒泼大闹:“你个没用的东西,要不是你没用,我大孙子会因为一口吃的去翻墙,要不是你没用,我贾家能落得这么惨,你这个丧门星,都是因为你克死我儿子,要不然我贾家能缺了吃的,我大孙子能饿得偷吃的,你去把我宝贝孙子带回来,你不把我孙子带回来,我这个老太婆就跟你同归于尽,棒梗是我贾家的独苗啊,他不能有事,他不能出事,你去,你去把我大孙子带回来带回来。”

秦淮茹忍无可忍的一把推开贾张氏:“妈!你是要逼死我啊!我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寡妇!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以前怎么跟你说的!要把棒梗偷东西的毛病改掉,可你就是不听,棒梗偷了东西你还夸他,好了,现在好了,棒梗闯了大祸你知道着急了,那你去救棒梗啊,你本事多大啊,你去救你的宝贝孙子,你逼我有什么用!”

“啪!”

贾张氏抬手就给了秦淮茹一个大嘴巴,让一大妈和聋老太太都看不下去了,小当和槐花更是吓得缩在墙角哭泣。

一大妈忍不住上前劝说:“老嫂子,你这是干什么啊,有事了咱们好好商量,你不能拿淮茹撒气啊。”

“嘿!这是我贾家有你说的份儿吗!”

贾张氏蛮横的指着一大妈:“还有,你说说你和老易,你们是棒梗的干奶奶、干爷爷,现在棒梗出了事儿,你们什么忙也帮不上,你说说,棒梗认你们当干亲,那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当初还不如认两条狗当爷爷奶奶。”

一大妈气的浑身哆嗦:“贾张氏你这话说的也太难听了吧,我们家帮你们家帮的还少吗?我们家可是没少接济帮衬你们家,你说话可不能昧良心啊。”

“我呸!”

贾张氏对着一大妈指着鼻子臭骂:“你当我是瞎子还是傻子,你们家帮衬我家那是有所图谋,你们两个无儿无女,自己没孩子,就想用一点儿小恩小惠收买我们家,让我们家的人给你们两口子养老送终,还能假模假样的装好人,让街坊四邻说你们的好,你当我不知道啊,我告诉你们,你们的算盘打的响,可在我这儿不好使,你们想让秦淮茹、棒梗给你们养老做梦。”

“死丫头你给我住口!”

聋老太太生气的喝斥:“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啊,想当初你男人走了,留下你们一家孤儿寡母,要不是中海收了你儿子当徒弟,尽心尽力的教他手艺,你们一家子老幼妇孺还不得饿死冻死啊,可是你瞧瞧你现在说的话,你没良心啊,你就不怕天打雷劈,你这样下去,小心遭报应下油锅。”

贾张氏对聋老太太有些发憷,劈头盖脸的挨了一通骂,嚣张的气焰顿时弱了三分,咬牙切齿的攥着拳头说:“老太太你就是偏心眼,易中海是你干儿子,你帮着他的说话没事儿,可你别忘了这事儿那,这是我们贾家,还轮不到外人在贾家指手画脚,我们家的事儿你要是能帮上忙你就说话,帮不上忙你就安生的一边儿凉快去,不要多嘴多舌的讨人嫌。”

秦淮茹泪眼婆娑道:“婆婆、老太太、一大妈你们别吵了,棒梗已经被关进了派出所,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啊。”

贾张氏神情狰狞的叫骂:“你们轧钢厂就没有好人,我大孙子不就是拿了点儿吃的吗,那么多吃的,谁吃不是吃啊,我大孙子吃点儿怎么了,就因为几口吃的至于吗?抓了人还报案,这是看我们贾家孤儿寡母的好欺负啊,一帮子脚底流脓,头顶生疮的坏种,早晚都不得好死。”

聋老太太厌恶的瞥了眼贾张氏,这个时候只会逞口舌之快,你骂的再难有什么用?老贾娶了这么个女人那才是家门不幸。

要不是贾张氏一位的溺爱,养歪了棒梗,能有现在的事情?

女人嫁错毁一生,男人娶错毁三代啊!

贾家能有现在的光景,贾张氏绝对是功不可没。

就拿棒梗说,哪个奶奶会夸奖孙子偷东西有出息,哪个奶奶会教唆自家孙子去偷东西?

现在棒梗出了事儿,这贾张氏不反省也就算了,还把过错归咎在秦淮茹的身上,怨秦淮茹没用,怨秦淮茹克夫,一点儿也不认为自己有错。

一大妈说了句:“淮茹,解铃还须系铃人,棒梗是在轧钢厂的出的事儿,你去找许大茂试一试,他不是在厂里还有些分量吗,跟厂领导也说得上话,你让他去给棒梗求情,让轧钢厂别追究了,把棒梗的事儿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贾张氏急忙道:“秦淮茹你去找许大茂,现在就去找许大茂,只要能把我大孙子带回家,咱们什么条件都能答应。”

聋老太太冷哼:“你们也是昏了头,那许大茂就是驴粪蛋子表面光,绣花枕头一包糠,你们还真把他的鬼话当真了,他因为乱搞男女关系已经受了处分,现在就是个普通放映员,哪怕能跟厂领导说上话,那厂领导就那么给许大茂面子?你们找他也是白费力气。”

贾张氏叫嚷:“管不管用那也得试一试啊,万一管用呢,秦淮茹立刻去找许大茂。”

秦淮茹也担忧棒梗这个亲儿子,急匆匆的出门奔了许大茂家。

“大茂,大茂你出来下。”

“秦姐啊,你找我有事儿。”

许大茂打开了房门,明知故问的笑眯眯道。

秦淮茹这个时候找他,那能有什么事儿,用脚跟想也知道是棒梗的破事儿。

想到棒梗又被抓了,许大茂这心里也高兴,这臭小子可没少惹他生气。

秦淮茹泪眼婆娑的盯着许大茂:“大茂,咱们院就你最有本事了,我想请你救救棒梗。”

许大茂立刻满脸为难的叹气:“唉,这事儿难办啊,你家棒梗这次可是闯了大祸,偷公家的东西和偷咱们街坊邻居的东西那可不是一个性质。”

秦淮茹伸手抓住许大茂的胳膊:“大茂,你说难办那就是能办对不对,大茂你能帮棒梗回家对不对。”

许大茂心神一荡,色眯眯的笑道:“秦姐,棒梗的事儿咱们进屋说,正好何文洁不在家,咱们可以坐下详聊。”

秦淮茹松开手,一脸羞涩的说:“别了,大白天的你我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我倒是不怕什么,就担心传出去对你影响不好。”

许大茂这眼睛都看直了,心想这秦淮茹怎么越长越有女人味儿了。

不过,秦淮茹的话也点了他,他这会儿的主要精力还是得放在事业上,不能再因为一点儿情情爱爱影响了他的政治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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