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张专辑50万到100万的投入，2000万元还能撑很久。这也算是仓耀祖挖清大的墙角了。在麦田音乐仓耀祖还碰到了在青春无悔专辑里出力很多的小柯，这也是一个仰慕已久的名字，值得一提的是，小柯身边跟着一个MTV导演却是宁浩。
小柯是燕师大的本科毕业生，而宁浩来到燕都，一边接一些平面摄影的活儿，一边做起了MTV导演，正想报考燕师大的艺术系成人大专班。仓耀祖连忙打了包票，推荐他去燕影学导演，他是副校长嘛，必须得给学校网罗人才啊，宁浩培养两年就会是一员大将。
嗯，音乐MTV宁浩可以继续拍，CQ风尚那边的摄影也让他去，只要用不死，就往死里用，多磨练才能早出师，岁月不能蹉跎啊。
仓耀祖最喜欢的就是催熟，不断催熟。这个世界在他眼里处处落后，发展缓慢，规模不足。而许多的人才都处于挣扎之中，日后成功的那些人现在既要恰饭，又要学习，日子过得很苦逼。仓耀祖只要碰到，那就是给钱给机会，大量资源往上堆。只是希望这些未来的成功人士在仓耀祖的揠苗助长下，不要长残了才好。
仓耀祖和杨崇山在学校的一间书咖见面了。这间不大的咖啡屋还是仓耀祖投资的呢，店里的服务员主要是勤工俭学的学生，嗯，也不只是服务员，连店长都是勤工俭学的学生，仓耀祖放手使用，反正就算亏也亏不了多少。
“我还以为你会一直躲着我呢？”杨崇山喝着仓耀祖给他点的蓝山咖啡，仓耀祖却对着他在神秘地笑。
至于为什么笑，哈哈，因为这家店里的蓝山咖啡，那肯定是假的啊，却卖得最贵，所以利润是最大的。仓耀祖和人见面，只要约在这里，肯定给他们点蓝山咖啡，有面儿，真是一个恶趣味十足的家伙。
“老杨，我可没躲着你，这段时间太忙了，我这不才抽出空来嘛。”
“忙着泡妞啊，还是忙着恰烂钱啊？是这么说的吧，听说这是你的口头语。”杨崇山有些轻蔑地看着这个比他年轻了好几岁的年轻人。
“嗯，恰烂钱是不可能的，我现在负债十几个亿了，银行天天追在我屁股后面催债，我只是表面风光，都是装出来的。本来呢我是想和你打一架的，我练过，从小打架长大的。但是吧，银行他不允许啊，说是我欠他们钱太多了，谁要是把我打坏了，就得替我还钱。唉，我一个月就要还600多万，我这真不是人过的日子啊，还真想有个人能把我打进医院，太累了，压力山大，我踏马真想歇歇啊。”
杨崇山听了半晌无语，他正想狠狠打这小子一顿呢，自己追了一年的姑娘被撬走了，谁能不气得要打人啊，可尼玛听这意思打人的代价有点大啊，只得问道：“你干嘛借那么多钱？为了给学校修信产园？那也应该是学校来借吧，有你什么事啊？”
“信产园的钱我出一半，学校出一半，这个倒不是主要的，主要是我买了几个四合院，打算打通了做个大大的院子，嗯，就王府那样，庭院深深深几许那种。对了，我准备送你一套四合院，怎么样，哥们够意思吧？
至于管银行借钱，我也是没办法啊，鹿楚卿不好娶啊，她们这种家族讲究门当户对，要是前几年还好，她爸妈都是教授，书香门第的话，门当户对好办，问题是她妈妈前几年就从政了，现在她爸妈说是非要让她和一个家族联姻，人家那户人家家里有矿啊，住的都是南池子那边的大四合院。
你说我压力能不大吗？我家哪有钱啊，就是个普通的工薪家庭，真是快要把我逼疯了，索性我就破罐子破摔了，这不就开始找银行借钱嘛，然后就越借越多了，借新债还旧债，拆了东墙补西墙，表面风光，背后沧桑，不知心中事，说与谁人听？”
“四合院哪有这么贵？还10亿多，你骗傻小子呢，你是看我家是山区的，想让我知难而退吧。我是不会放弃的。”
“一个四合院是不贵，可一个能解决问题吗？咱又没背景，那就得多整几个院子来拉拉身价啊，要不怎么有底气去见老泰山老泰水啊？当然我还整了点别的，男人得有事业啊，没有事业就没有根啊，那样腰板子也硬不起来啊。
我当然知道，你是个天才，尤其是硬件设计这方面，你很有水平。可是，可但是，你只身打马过草原，你就算是天才你也混不出来啊，人家几万人的研发团队，又是专利壁垒，又缺研发资金的，你搞不定的。
还有就是时间呢，你有时间吗？鹿楚卿的联姻对象在英格兰留学呢，后年暑假就毕业回来了，到时候别说是你了，我都顶不住，我这里里外外的公司，偌大的家业都是靠银行贷款撑着的。只要人家搞定银行，给我资金断供，我这就得崩，山崩地裂那种崩。”
“不用你来吓唬我，这几个月我早想明白了，鹿楚卿我不追了，我配不上她。可是你小子我得收拾明白了，否则这口气我咽不下。”
“老杨啊，你能想明白就好。你这种天才啊，只要不钻牛角尖，那就是前途宽广，钱景无限。至于我呢，我可真没撬你墙角，你看，你俩也没在一起吧，我顶多就是撬了你脑海中的墙角，现实中真没有。
所以说啊，你和我折腾，咱犯不上啊，你打我的话，我就去医院装死，我就问你，你有钱替我还银行吗？如果我违约，银行可是要追究责任的，到时候我可赖上你了。你骂我，我就只回你一句话，骂我就是骂你自己。
如果你继续让我拿不了学位毕不了业？最近好多家学校想要让我转校呢，我建了个Big6大学联盟你知道吧，咱们学校妹子太少，我转个校，说不定还能左拥右抱呢？”
“还左拥右抱，你这种人就不是什么好人，鹿楚卿也算是瞎了眼了才会看上你。”
“不是好人是好事啊，最怕有妹纸对你说，你是个好人。”
第42章 托妻献子的老铁
“这些我都不避着她，她也知道我压力太大了，要是不干点出格的事啊，我估计得疯。反正她正宫的地位没跑儿了，她心里稳得一批。老杨啊，我和你说说我做的一个梦，我和鹿楚卿说过，说的那次我都哭了，她也哭了，然后她才告诉我她家的那些事。”
“什么梦，我不想听。”
“和你有关，很重要。这个梦呢我感觉特别像真的，你听听。在梦里啊，我爱上鹿楚卿了，然后就陪她吃，陪她玩，陪她玩mud，我课程也耽误了，只能找老师说情，结果你报复我，和那些老师做了py交易，让我好几门课都没及格，害得我补考。等到了大二，我的学位就没了。
然后我气不过，就和你打了架，学校的领导只能对我们进行处罚，搞得流言蜚语满天。鹿楚卿看到这个情况，我这里又像是个没出息的，她一气之下就出国了。她可能也有反抗家里联姻的安排的原因。”
“我不是那样的人，你考试不及格，只能怪你自己笨。”
“你这个家伙呢，我很熟悉，心眼窄，小气得很。鹿楚卿一去无踪，再也没有了讯息，咱们两个时不时就凑一块儿打一架，或者凑一块儿借酒浇愁，喝多了就继续找对方打架，后来打得学校都不管咱们了，打死一个才是活该呢。
后来打着打着，咱们两个就成了好朋友了，一起喝酒一起玩游戏，我和你一直浑浑噩噩地混到了毕业。却没有任何拿得出手的成绩，毕业也没找到好工作，我就去了出版行业，你在社会上瞎混了几年，换了好几个单位，都没干长。”
杨崇山拿起咖啡喝了一口，没有说话，他心里明白，仓耀祖虽说这是梦，但这确实是很可能发生的事儿。
“你实验室的师妹，就是那个很仰慕你才华的丁琳师妹，毕业就去了移动，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给咱哥俩办了个ICP证。让咱们有碗饭吃。”
“你不明白什么是ICP证啊？就是Internet Content Provider的缩写，有了这个证就可以开展一些电信增值业务，可以做内容提供商，比如提供新闻啊，短消息服务啊这些。以后啊，移动通信会大发展，这些都是很赚钱的。
要说你这个丁师妹呢，对你是真不错，可惜随着她眼界越来越高，而你这里却看不到一丝的未来，她就放弃你了，当然你也没打算和她发展发展。主要咱们两个都是同病相怜的伤心人啊。”
“喔，后来呢？”
“后来，咱们两个就成立了一家公司，叫山腰科技，山是杨崇山的山，腰是仓耀祖的耀字的谐音。咱们就开了这家公司，然后靠着这张ICP证恰烂钱，很舒服，来钱挺容易的。咱们哥俩就继续颓废着。”
“喔，恰了多少烂钱？”
“好几千万吧，本来日子就这么混下去了，日子过得好，妹子也不少。可惜啊，你的春天到了，虽然丁师妹对你死心嫁人了，但是啊这个韭菜割了一茬它又长一茬。一个南邮过来考研的妹子出现了，你看上她了，没多久你们这对狗男女就结婚了，奉子成婚。”
“她叫什么？多大了？”
“和我差不多大吧，现在估计还在南邮呢。嗯，这个女孩真的存在，我也无法告诉你我的梦为什么是真的，但我只能说这个妹子真的存在。叫什么我现在不想告诉你。
你们结婚以后，很快就有了个可爱的女儿，她叫杨颖，然后你就开始上进了，不想恰烂钱了，你想做手机。你打算把那张ICP证给卖了，然后进军手机制造行业。
那张ICP证其实丁师妹主要是给你的，所以公司也一直是你主导，我算是蹭吃蹭喝的，我也没什么想法，咱们就一猛子扎了进去。
但是咱们研发的基础太差了，根本就没有什么积累，软件硬件都不行，手机的设计根本就没什么亮点。”
“做手机的话，起步有点晚了，芯片、屏幕、电池都要研发，几千万根本不够。”
“那时候都是外购配件，然后自己组装，什么都有现成的，就是个零件装配的活计，研发基本没有的。搞了几年也没赚到什么钱，行业也不怎么景气，日子也就不好过了。”
“不做研发是不可能弯道超车那些通讯巨头的，必须掌握一些核心技术。”杨崇山很笃信研发的力量。
“那时候你都半废了，你再天才不做研发很多年也成废才了，但你不服啊，为了突围，你抵押了公司杀进了股市，想要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结果股市崩了，腰斩腰斩再腰斩，一路进了地下十八层，最后你上了天台。你觉得对不起我，说欠我一个公司，欠我一个媳妇。”
“我怎么就欠你了？臭不要脸的！”
“你把公司赌没了啊，你还搞黄了我和阿楚。当然我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我说一世人两兄弟，从来就没有谁欠谁，我劝你活下来，只有人活着才有翻身的机会。但你不听啊，你就给我来了一出托妻献子，然后跳楼了。”
“不可能，我怎么会跳楼，什么托妻献子？扯踏马淡。”
“我那时候还没结婚呢，本来过着夜夜做新郎的好日子啊。结果你跳楼了，把老婆孩子扔给我了，你踏马跳下去了。你让我替你照顾老婆孩子，这还不是托妻献子的交情啊。”
“后来呢？”
“你死了以后，你老婆都哭疯了，然后没几天她就失踪了，你闺女没人养了，我就带着她过，嗯，又当爹又当妈把她供上了大学。对了，她学医的，她说你给她写的信里让她嫁给我，可等她长大了，我年纪也大了，估计身体也不会太好了，所以她就想学医，也好照顾我。
我送她到学校去，在报到的时候见到了你的老婆。是的，她回来了，还给了我一个移动硬盘，回到家我就看，硬盘里都是各家通讯厂商的手机制造技术和专利文档。”
“我媳妇去给你收集手机技术去了？”
“我没让她去啊，你也没让她去。是她自己去的。10年，也不知辗转了多少家公司，花费了多少心血，收集了那么多机密的技术资料。我估计她是为了替你还债。我就一边看一边哭，一边哭一边看。”
“后来呢，小颖嫁给你了没有？”
“后面有点那啥，你真想听？”
“说，不就是个梦吗？”
“后来我想告诉小颖她妈妈回来了，可你老婆不让我说。她说我带着小颖过得挺好的，她不想破坏这一切。可是你闺女上大学去了，基本上不在家。后来你媳妇说想给我生个孩子，然后就和我两清了，两清了她就可以回花旗国了，从此一别两宽。”
“这么说你们生了个孩子？”
“嗯，我被她给套路了，然后她就怀上了，是个儿子，生下来我就直接交给我妈带了，我基本没上过手。然后小颖大学还没毕业呢，全球就爆发了一场疫情，咱们的公司也彻底破产了，我坐火车回家，打算歇一歇，谁知道在火车上睡着了，然后梦就醒了。大山，兄弟对不起你了。”
“没事，那时候我尸骨已寒。再说，你说的这个人，我也不认识，只是你的一场梦而已。”
“大山，你大度了啊。”
“不是我大度了，是我没概念，现实中你再来一波，我打得你认不出你自己。”
“哈哈，大山，放心，我不是随便的人。”
第43章 宝宝心里苦（求个收藏可好）
“不过，阿耀啊，你这个梦，我听着为什么有想哭的感觉呢？你这个故事编得是真不错，都能拍一部电视剧了，我的下场可够惨的，妥妥地悲催男二号啊。我说就算你想拉我和你一起创业，也不至于耍这么多花样吧？”
“真作假时假亦真啊，我还不至于骗你。我只记得你在电话里说的那句，下辈子还做兄弟。所以呢，我就不能丢下你不管。”
“好吧，不管是不是我说的，我认了，咱们是兄弟了，我放下了，虽然我心眼小，但我也会说到做到。我彻底放下了，你确实比我更适合鹿楚卿，我祝你们幸福。”
“我接受你的祝福，但公司也还要一起开，我答应过你好兄弟一辈子的。所以公司还是要一起开，你看，公司我还是起名叫山腰科技了。
另外上辈子公司被你领导到沟里去了，这辈子董事长换我来了。这个公司给你10%的股份，你当CTO，技术研发你擅长，这辈子你必须得给我把手机设计制造这一块搞明白了。”
“你不说好兄弟一辈子吗？就给10%股份？还说一起搞公司。”
“你看看你小气巴拉的，我自己的股份也是10%，你看我说什么了？”
“那其余股份谁的？那这公司还是咱们的吗？还一起创业，你确定不是找长工？”
“有10%是葛栗琴的，其余的股份是离岸公司和私募基金投的，虽然暗地里还是我的吧，但明面上不是啊。所以咱们两兄弟就一人10%吧，反正这公司也不上市，栗姐的股份我回头也要置换到其他上市公司里去的，你的也是。”
“没诚意，10%不干，这么点股份，我没搞研发的激情了。”
“哼哼，真不干？真不干的话，我可就忘记你孩子的妈是谁了啊。”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你是神仙下凡啊，能知前后500年啊？”
“反正我知道一个女孩的名字，是你命中注定的女人。你们不在一起，你可爱的女儿小杨颖可就没机会出生了。”
“命中注定的事情，你挡得住？反正这是你做的梦，和我没什么关系，我女儿长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再说，她不是还给你生了个儿子吗？既然阿楚不管你拈花惹草，那不如你收了她吧。”
“我和她真没什么感情啊，不是，我一直都是喊大嫂的，是，我经常去你们家蹭饭，但真没有私情。我踏马每天都能换18岁的，真不至于去给你戴帽子啊，我的山哥，真是嫂子主动的，如果我们两个真有感情，她也不会非要回花旗国了啊。”
“反正我对她没有任何概念，既然你觉得她是真实存在的，那就是你的事情了，不是我的，我要把全部精力投入到研发中去了。虽然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吧，但有一点你说对了，不管怎么样，我得先把研发搞好，然后才能出去浪，对吧？可现在的问题是，你给我的股份太少了，我不想干啊。”
“呃，山哥，我的亲哥，多少股份你说了算好吧。葛栗琴栗姐投入了1000万美金才拿到了这10%的股份，我的山哥，这10%的股份5年后我给出的回购价格是1亿美金。也就是说，5年后这10%的股份肯定是超过1亿美金的，山哥，你说我没诚意？我这么和你说吧，我给你这10%的公司股份，20年后，你要是没有100亿美金的身价，这公司我就不要了，都归你，行不行，山哥？”
“好吧，草率了，我不知道你这股份这么值钱，我还没毕业呢，我就算是个天才，也是个没多少研发经验的雏鸟天才，我还不值你花这么大代价来请。”
“钱是什么啊，钱是王八蛋，就是用来花的。而且你这股份又不能转卖，只能分红。除非我把山腰科技上市，就算是公司转卖，那也是咱们一起走。这个就是为了把你绑在这辆战车上，嗯，增强你的归属感而已。对了，山哥，刚才我说的，我给你在后海那边搞了个四合院，离我家不远，不算大，差不多有1000个平方的样子吧，是一处三进的院子，我还没做好修复和改造，你要想入住，可能要再等个一年两年的。”
“1000平米？要这么大做什么，花了多少钱啊，回头我还给你，真认我这个兄弟的话，装修你就别管了，我自己装就好了。
“花300万买的，这点钱也就刚够我还银行半个月的利息，不用你给我钱了，算公司给你这个首席技术官的奖励吧。
至于翻修，这个你还真干不了，那是上百年历史的四合院，你以为是你们家土坯房啊，知道什么叫修旧如旧不？知道怎么在四合院里修恒温露天泳池不？
知道我那院子翻修要花多少钱不，最少上亿，所以呢，你那院子最少也得几千万，还是我来吧。我现在手头不趁手，过两天我要去趟花旗国，最主要的任务就是要去弄钱的。”
“阿耀，那我是真没钱，只能都拜托你了，这份情哥哥我记下了。股份和院子我都收下了，我这个人以后就交给你了。
唉，有道是清酒红人面，财帛动人心，银子是凉的，攥在手里就是热的，自古以来金钱都是最打动人心的。啥也不说了，以后咱们就又是铁哥们了，一起开公司，一起做手机。话说你是怎么忽悠人家投资的？还把公司搞到这么高的估值？”
“费老鼻子劲了，还有回购条款保底投资的收益呢。我的野心很大啊，我不想拿什么风险投资，我知道我的发展前景，所以融资太亏了，但没有第一桶金干不了事，想拿这个钱就得答应一些苛刻的条件，我也没办法。
好在栗姐很不错，大方还能干，算是咱们两个的贵人。现在栗姐正在花旗国给我卖命呢。我现在主要通过不动产抵押贷款获得资金。前段时间，我又成立了两家私募基金公司，自己募集资金投资自己，比融资实惠多了。”
“这个是什么意思？私募比融资合适？那谁还做融资？”
“他们没得选啊，有资金用就不错了。有钱的是大爷啊，我搞这个私募你知道我许诺出了多少苛刻的条件才拿到钱嘛，唉，宝宝心里苦啊，但是宝宝不能说。”
“什么条件？跟我说说，回头我也出去忽悠人。”
“说个屁，那帮家伙粘上毛比猴都精，忽悠？不存在的，我都是和人家对赌，条件全是对人家有利的，这才能拿到钱。就这还得这资产担保，那银行抵押的，条件苛刻得不行。你还是算了吧，就你这个脑子，这个智商，搞科研是一把好手，搞金融就算了，上辈子你玩股市，我和你老婆孩子被你坑出大血了。”
“你那是梦里好吧，梦里都是反的。说不定，我是金融高手呢。”
“老杨啊，人贵自知啊，不管怎么样，这辈子我做老大，不能让你去开船了，你太踏马坑了。”
“你做老大就做老大吧，反正你现在是副校长了，越搞越大了，现在学校里你的声誉太高了，都说你能折腾，而且折腾得有水平。”
“表面风光啊，我心里的苦啊，都在杯子里了，来，干了这杯苦。。。咖啡。”
“我现在已经不做辅导员了，最近比较闲。你是要我做什么？手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