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悄悄的动了动,想要往后挪。
肠子只怕都被蹬断了。
伤害减免:90.
伤害加成:0.
熟悉的格斗经验,直接出现在意识之中。
这人怒气勃发,脸上一阵潮红。
可是还有那么多青帮打手在。
就有一家赌场。
刚刚还不可一世的吴爷,面颊抽了抽。
左右看了看,伸手招来一辆附近的黄包车。
纷纷迈步想走。
罗横两步上前,速度看似缓慢,其实极快。
罗横抬头看眼了招牌。
只能抛弃刀柄,挥手一拳直捣罗横。
听在周围一些人耳中,却仿佛有股特别的威势。
“一人独战百名福青帮高手,以一己之力覆灭福清帮,为佛山百姓铲除了一颗毒瘤。
在场几十个赌徒,还有十几个打手。
罗横双眼眯了眯,看着这家伙。
大惊之下,立即后退躲避。
罗横一动之间,便已经察觉到不同,技能一口气从五级升到了九级。
也有一些大胆的,一脸无所谓的看着罗横。
罗横嘴角冷笑更浓,果然是个硬气的家伙。
正好几名打手,匆匆赶来。
使他这种宽背大刀,一般都是以力压人。
纷杂的脚步向这边聚集。
一名荷官立即上前,凑到这人耳边小声道:“根哥,这人就是罗横……”
一句话尚未说完。
为首的老大顾加堂虽然被打死了。
顾加堂忽然张开嘴,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黑血。
那人吓的一哆嗦,手里的砍刀当啷一声落到地上。
“财法先生……”
罗横左脚跨出一步,身体微微下蹲,双手一前一后摊开。
挣扎了几次,都爬不起来。
这下周围的人群更是被惊的齐齐一颤。
至少也有几千职业打手。
吴爷差点原地摔倒,哭丧着道:“罗……罗师傅……我……我不是青帮的……”
这人双眼瞪向罗横,闪过一丝忌惮。
现场这么多人,今天的事情一定会传开。
李财法恼怒的一睁眼,单手一抬,嘭!
一声巨大的枪响,惊的地毯上的女人一颤。
目光一转,落到刚刚说话的那位吴爷身上。
又是一连串的宝箱提示刷新。
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出声。
罗横不耐烦的催促:“他妈的,不要浪费时间,你们这群人加入黑帮,为虎作伥一定干过不少坏事。
罗横刚刚那一番话。
反而是有些人,还在瞧着热闹。
就刚刚那这一片刻。
罗横一摆手,直接道:“少废话,李财法在哪?”
罗横脚下一动,上前探手捏住这家伙的脖子:“李财法在哪?”
顾加堂大刀横扫而来。
正好撞到门口听到他叫喊,匆匆冲出来查看情况的两人。
罗横一撞得手,立即抽身后退。
事实证明,不怕死的人终究是少数中的少数。
罗横脸上的笑容始终没有变化。
大吼着:“滚出去……滚……”
杀人不过头点地,这不是纯纯的侮辱人么?
高手就可以侮辱人吗?
高手就可以随便打脸吗?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闹不明白罗横想干嘛。
一个赌客调侃着,引得一阵哄笑。
嘭嘭嘭嘭!
一肘一个,全部撩倒,轻松收获几只宝箱。
顾加堂被罗横近身,再从来回刀已经来不及。
大步走进夜总会。
刚刚走到舞台边上,后台转出个人来,见到罗横,问道:“侬是做啥么子的?”
现场一众赌徒这才回过神。
身子转出半圈,贴到顾加堂的怀中,一手搭在对方手臂上。
罗横索性也不再直接找那个李财法了。
老张他们对付易默成,怎么着也要几天时间行动。
老老实实的排着队,走到罗横面前,苦着脸送到他的面前……
罗横面上霸道无比,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目光在周围一群提着武器,不敢上前的赌场打手身上圈过。
“他是那个罗横……”
罗横脚下不停,身体斜斜侧倾,单掌在地面一撑。
这里可还是青帮的赌场啊。
心中无比的震撼。
对技能招式的领悟理解,可以说是放眼当下江湖独一份。
身材不高,却很敦实,一柄宽背大刀,足有一米多长,立起来差不多能过肩。
一共收获四十二点。
罗横大步上前,朝那扇门走去。
罗横只是一个人,万一做不到。
“这回他来了上海,也是要做同样的事,为上海人……唔……唔唔唔……”
动作一停,僵在原地,眼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看向罗横。
再次看向另一人。
冷笑道:“怎么?我的话说的不够清楚么?
“你们大可以将今天的消息传出去,就说是我罗横话的。
一连冲门口开了几枪。
咚!的一声,如一截烂木头,直直倒在地上。
罗横也不失望,青帮有几万帮众,除去那些挂着帮会名头,其实只是借身皮,做着正当生意的老实人。
招式大开大合,后发制人。
自己扫荡一遍,怎么着也能凑几千技能点出来。
地上一名被同伴撞倒的家伙正好起身,恶狠狠的瞪着罗横,抬手便往怀里掏。
梳着大背头,穿着衬衫马甲的李财法,半躺半坐在椅子上。
就好比华山派的剑法,和嵩山派的拳法。
车夫怔了怔,朝巷子里望了眼。
就连刚刚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这时也都停下了脚步。
目光落到另一名打手身上。
颤颤巍巍的挪了一步,再不敢上前。
“哈哈,吴爷说的在理,我押一百块,这家伙坚持不了三分钟……”
“你,过来……”
尼妈这个罗横莫不是个疯子?
但是一旦对手发动攻击,无论是攻向哪处的破绽。
很快,黄包车再次停到一处霓虹灯牌下。
在场的赌客,从头到尾看完这一场荒诞的人间戏剧。
领头一位,穿着传统的长衫。
扇过之后,罗横看也不看他。
抬起一脚,物理劝服这家伙闭嘴。
一些胆小的客人,已经开始收起桌上的筹码,悄悄挪动脚步,准备听从他的话,离开这个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