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骥大笑,转身挥手:“走,今日开始,强武会广收门徒,我【强武会】,任何时候,任何地点,接受任何武者挑战!”
走到一半,冯骥似乎想起了什么,回头看向秦爷和秦广义,道:“千万别想着别玩阴的,你家也有妻儿老小。”
说罢,他带着强武会的人离开了铁刀门。
之所以说最后一句话,冯骥想起来,这个秦广义好像有点不守江湖规矩,祸不及家人。
原剧情里,霍元甲打死了秦爷,这厮居然跑到霍家杀了霍元甲母亲和女儿。
所以冯骥才会说这话。
随着冯骥一行人离开,强武会之名,在极短的时间里,彻底名震津门!
谁都知道,津门冒出了一家强武会,会长实力惊人,连铁刀门的秦爷都低头服软。
一时间,强武会名声大噪,冯骥更是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
但是不服的人,同样有很多。
……
沽月楼,包厢内。
于振山、洪福海、侯鸣几人坐在一起。
候鸣还包着绷带,神色悲愤,道:“海哥,于大哥,强武会欺人太甚,姓冯的也他妈太嚣张了,我三哥就这么死了,此仇不报,我们三青帮还有什么脸面混迹津门?”
“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接受任何挑战?嗬嗬嗬,还真他妈把自己当成什么人物了,要我说,咱们找几个信得过的兄弟,弄上几把枪,我就不信打不死他!”于振山阴着脸骂道。
洪福海胖乎乎的,脸上挂着笑,眯着眼道:“各位,各位,咱们是做生意的,可不是真的像那些武夫一样,打打杀杀的,要对付这些武夫,何须我们动手?”
“海哥,你有法子?”候鸣连忙问道。
洪福海,于振山,侯三他们三人,是三青帮的主要头目。
候鸣是侯三的弟弟,侯三被杀,他却躲在人群里活了下来,如今更是顶了侯三的位置。
侯三平日里只是负责看管帮派,帮派的生意,则是由洪福海和于振山在经营。
洪福海笑道:“你可别忘了,咱们还有一个要做津门第一的师父呢。”
“你是说……找霍元甲给咱们出头?”候鸣眼睛一亮。
于振山不由拍手,笑道:“这是个办法
,不过该怎么做?”
洪福海笑眯眯道:“霍元甲要做津门第一,这个姓冯的又这么嚣张,怕是稍微挑拨一下,两人就得打起来了。”
“铁刀门秦爷都认怂了,这姓冯的怕是真的有两下子。”
“呵呵,那又怎么样?姓冯的越厉害,霍元甲越是不服。”
“我已经找人打听过消息,姓冯的过几日要包下沽月楼,怕是有大事要做,咱们想办法,让霍元甲过来闹事。”
“这……想什么办法?”
“我听说姓冯的有个老婆,体态奇丑,不若让夏镶那小子去勾搭一下,若是夏镶被姓冯的打了,霍元甲这个师父不出头?”
“可是夏镶不是在和秦爷的小妾……”
“对啊,铁刀会那边,也是咱们要对付的目标啊,咱们不是说好在姓秦寿宴那日动手吗?”
“计划赶不上变化,先对付强武会吧。”
“这两天先想办法,给霍元甲吹吹风,让他厌恶强武会姓冯的。”
“行,那就这么办。”
晚间,沽月楼热闹不凡,人声鼎沸。
人来人往之中,霍元甲满面春风,一路上楼。
来往不少相熟之人抱拳打招呼。
“霍大侠,恭喜恭喜啊,今日又胜一场啊。”
“霍大侠,津门第一,指日可待啊。”
“恭喜霍大侠啊。”
霍元甲满脸笑容,哈哈大笑,拱手道:“客气,客气。”
他一路走上三楼,却见三楼早已摆好宴席,农劲荪与一帮人早就在那边等候。
霍元甲大笑:“劲荪!”
“元甲!”农劲荪也大笑,连忙招呼他坐过来。
一行人落座,大家纷纷恭贺霍元甲,再次大胜。
唯独农劲荪,虽然在笑,但是见霍元甲得意忘形的姿态,几次欲言又止。
就在这时候,楼底下一阵骚动,但见一伙人冲上沽月楼,来到霍元甲的桌子前。
众人吃惊,正要询问,却见那伙人噗通跪地,齐声大喊:“愿拜霍大侠为师!”
顿时四周众人纷纷叫好,连连拍手鼓掌。
霍元甲更是颜面有光,十分高兴:“好好好,都是好汉子,今日酒菜,我请了,都记在我的账上!”
农劲荪眉头微皱,然而其他人都纷纷称赞霍元甲大气,霍元甲也正值兴头上,他只能强颜欢笑。
不大一会儿,酒席吃的热闹,沽月楼的账房冲着农劲荪招手。
农劲荪不由起身,对霍元甲笑道:“元甲,你们先吃,我去去就来。”
霍元甲摆了摆手,大笑道:“你去忙你的吧。”
农劲荪离开酒桌,账房先生将其拉到一旁,从怀里取出账本,低声道:“掌柜的,这是这半年霍爷在咱们这赊的帐,您看这……”
农劲荪打开账本看了看,不由皱起眉头:“这么多了?”
“不全是霍爷的,大部分都是他那些徒弟的,他们都把账记在霍爷身上。”
农劲荪脸色微沉,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
“是。”
农劲荪有些烦躁,抬头看了看不远处推杯换盏的霍元甲,不禁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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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挑拨
“师父,我们兄弟敬您。”
正在霍元甲喝的高兴时,洪福海、于振山、候鸣几人过来敬酒。
霍元甲看到候鸣,满脸贴着膏药,不由诧异,笑骂道:“候鸣,你这是怎么回事?”
候鸣神色露出悲愤之色,道:“师父,您还不知道吗?津门如今出了个【强武会】,自称津门第一,连铁刀门都被他们会长教训了,我就是让他们的人给打了,不但我被他们打了,我三哥还被他们会长打死了!”
霍元甲闻言,顿时一挑眉头:“强武会?”
洪福海笑道:“听说他们会长从山东过来的,有几分真本事。侯三自己本事不精,被人打死也是活该。”
侯鸣苦着脸,默不作声。
于振山接话道:“唉,侯三被人打死也就罢了,就是丢了师父您的脸面,他跟人家打就打吧,非要用师父您的霍家拳,这下好了,被人打死不说,还连累师父您的名声。”
霍元甲闻言,脸色顿时一沉:“怎么回事?”
于振山顿时闭上嘴巴,连忙道:“师父,是我多嘴,我自罚一杯。”
他正要举杯,却被霍元甲一把按住手臂,力气之大,令他动弹不得。
于振山心头一跳,旋即内心暗喜,知道霍元甲上钩了。
洪福海趁此机会,开口道:“师父,您也别怪师弟多嘴,他就是气不过,侯三让人死了,还是用的霍家拳被人打的。”
“那强武会的人嚣张得很,赢就赢了吧,非要说侯三学的拳法是花拳绣腿,娘们一样的拳术,当真是让人冒火。”
侯鸣趁此机会,立刻道:“师父,我们给霍家拳丢人了。”
霍元甲此时早已满脸阴沉,他冷笑起来:“他真这么说我霍家拳的?”
他第一反应,竟不是心痛徒弟被人打死,而是自家拳法名头被人奚落了!
“千真万确,师父,您不信,可以问问其他弟兄们,他们那次打伤了我们好些人。”
霍元甲根本没有去问强武会的人为什么打他徒弟,心头愤怒之下,一拍桌子,骂道:“好一个强武会!我倒是要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这么厉害!”
“师父,您别冲动啊,铁刀门的秦爷,都低头了呢。”
霍元甲猛然扭头,瞪眼喝道:“你觉得我不如铁刀门姓秦的?”
“没,徒弟不是这个意思。”
霍元甲喝问道:“这强武会的会长是什么人?你们知道多少?”
洪福海立刻道:“师父,我们打听过,这人姓冯,名骥,应该是山东逃难来的大户,今年顶多二十。”
霍元甲顿时一愣,旋即嗤笑起来:“才二十岁?看来姓秦的越活越没用了,二十岁的小娃子,打娘胎里练武,又能练到什么程度?连这种小屁孩都输,他早该滚回陕西养老去了。”
“哈哈,师父说的在理。”
“二十岁,还没师父练功时间长呢。”
“什
么强武会,怕不是又是个想要趁机博出名的武馆罢了。”
其他徒弟都哈哈大笑起来。
霍元甲也一下子没那么生气了。
毕竟二十岁不到,在他眼里那就是个小孩子。
能厉害到什么地步?
洪福海与于振山对视一眼,暗道不妙。
当下二人看了一眼候鸣,连连使了眼色。
候鸣会意,当即叹道:“说起来还是我三哥没用,丢了霍家拳的名头,师父,算了,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吧,总不能让您以大欺小,万一到时候他们说您倚老卖老……额,对不起,师父!”
候鸣说到这里,连忙自己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说者有心,听者更有心了。
霍元甲本来都不在意了,但是被候鸣这么一说,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他心中思考起来,他已经打过三十八场擂台,整个津门大大小小的武馆,都跟他交手过了。
唯独铁刀门没有交手过,因为铁刀门势力庞大,有帮派背景。
所以霍元甲一直以来没有针对过铁刀门。
但是铁刀门门主秦爷,在津门武林,也是泰山北斗一样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