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傻柱现在是真的怀念以前晚上不做饭的日子,之前白莲花也会做饭,最近这一个月,厂里时不时就忙,就加班,回来的就晚,傻柱不想做饭也要做饭。
搞的他都想去纺织厂找里面的厂领导问问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了。
哪个厂能这样,天黑才让人回家的。
路上多危险啊。
不过现在傻柱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路上一大爷对他说的话。
‘现在许大茂已经是轧钢厂的风云人物了,多和他说点好话准没错。’
易中海没有催促,也没有怪罪,之前的事情好像没有发生一样。
这让傻柱心里更加的不是滋味。
有了老婆孩子之后,他感觉他活的都不像是他了。
所以他现在想迫切的弥补一大爷,要听易中海的话,绝对不是为了巴结谁。
没错,就是这样。
傻柱很快说服了自己。
“大茂,这是小孩刚从河里捞的,活蹦乱跳的,要不你带回去几条尝尝?”
“小军,捞三条送给你许叔叔。”
许大茂连连摆手拒绝。
野生的这玩意刺多的很,而且他从小就不爱吃鱼。
“不了,不了,这玩意小孩爱吃,让这俩孩子吃吧。”
这时候三大爷阎埠贵也过来了,因为他下班回来没有看到阎解成,也发现他的鱼竿也不见了。
这天都快黑了,人和杆都没有回来,这还得了。
刚来到后院就看到俩孩子在拨弄鱼,看到鱼,就想到了他的鱼竿,立刻就围了上去。
“这是在哪抓的……”
“不是,这是你们钓的鱼?”
阎埠贵的眼神顿时就愣住了,他出去钓鱼也没收获这么多过啊。
“是啊,这是我们钓的鱼,鱼钩还是我们自己做的呢。”
何小军说起来非常的自豪,还把鱼竿拿过来让阎埠贵看……
许大茂已经回到了后院。
相比于前院中院经常搞事情,后院自从刘光齐去了三线支援建设之后,就清静多了。
“你这领导怎么是越当越回去了?之前吧,你能天天在我眼前晃荡,现在你倒是真像个工人,按时上班按时下班,秦姐吃过午饭没多久就回来了,还说是你这个领导让她提前回来的,那我尊敬的领导大人,为什么你不能提前下班呢?”
“自行车放家里生锈,上下班也不骑了,真不明白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许大茂顺手把外套脱了递给了娄晓娥,娄晓娥闻了一下,也没有挂在衣架上,直接就扔了衣篓里。
“纠正一下,我不是像个工人,我就是个工人,工农,才是国家的主人,你呢,也不是什么资本主义家的大小姐,是我许工人的老婆,工人阶级的老婆。”
“呸,瞧瞧你这个样子,快去洗手。”
许大茂笑呵呵的去洗手台洗手。
一个木架子,中间支撑放一个搪瓷盆,再上面的木架子镶嵌的有一面比巴掌大点的镜子,这就是洗手台的全部构造了,就这也不是一般家庭能有的,大部分是没有上面的镜子。
只有到腰间放盆的构造。
许大茂不想和娄晓娥说太多,只能转移话题把她搪塞过去。
不过……话说……这娄晓娥也太好骗了吧?就这样做生意真的能成功吗?
或许是经过了四合院这些人的勾心斗角层层算计才成长了,而现在许大茂给她一个安稳的环境,是不是就是在扼杀一个未来的资产女王?
281.第280章 你在逃避什么?巡街又找上门
281.
2023-12-31
“你拿着筷子想什么呢?还不快吃饭。”
“我在想啊,是不是我的存在,阻挡了你进步?”
秦淮茹和何雨水眼神低垂安心吃饭。
娄晓娥:“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伱要是不想吃,去把锅刷了吧。”
“吃吃吃。”
吃过晚饭。
何雨水给了许大茂一个充满怨念的眼神,让许大茂自己体会。
可能是于海棠带着她去买了一辆新自行车,又刺激到她了。
许大茂对此并没有放在心上。
现在外面的世界多危险啊,能不出去坚决不出去。
秦淮茹也给了许大茂一个妖娆眼神,勾魂夺魄。
自从上次俩人约定地窖见面,结果因为秦淮茹撞见了白莲花间接放了许大茂鸽子之后,这么久都没有进行第二次尝试。
而现在秦淮茹很显然是忍不住了。
精神上的依靠,身体上怎么会不想靠在他的肩膀上睡觉呢?
可惜家里的老婆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或者是白莲花那次惊醒了她,这导致她现在上午休息,晚上加班糊火柴盒,秦淮茹不睡着,她不罢手。
就差把监视写在脸上了。
这让秦淮茹一点办法都没有。
当然这事也早就和许大茂说了,许大茂能怎么办?找人把贾张氏收拾一顿?送进医院还是送进监狱?
总之上次的机会错过之后,这一时半会还真找不到机会了。
一句话形容就是郎有情妾有意,老天非要在过程中安排点磨难。
就是没有地方办事。
许大茂假装没有看见,眼不见心里就不痒痒了。
而秦淮茹现在已经显怀了,现在运气不好,时运不济,要不要冒险转转运呢?
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今天去李副厂长办公室,说的话,明里暗里都是暗示许大茂。
他们才是自己人。
千万不要因为一点小事情就误会。
你是值得信任的。
我也是值得相信的。
咱们从今天开始,依旧是原来的样子,你好我好大家好。
总之李副厂长就是这个态度。
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之前的疏远好像不是他做出来的一样。
要说刺激……唯一的刺激就是今天收获了调查组的嘉奖,收获了轧钢厂的广播表扬,宣传栏张贴。
嘉奖上说许大茂是一个坚定的不被腐蚀的光荣的社义战士。
有人薅社义羊毛,有人坚持守住了底线。
许大茂表面答应的好好的,现在他确实也不想和李副厂长这个人闹掰,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他身后人。
不过这种事,就像是在木材上钉上一颗钉子,就算是后续再把钉子拔掉,痕迹也会永远留在原地。
许大茂已经明白,李怀德这个人不可靠,小气之人没有度量。
永远当不了一个大写的人。
这个贼船,如果有机会下,一定要下。
这个和林家还不一样,在林家那边,他想下船,他说了不算,他也不好做什么,那真是在刀尖上跳舞。
李副厂长嘛,先不说说了算不算,最起码是真的能点做什么。
“你最近是怎么回事?是学会踩点上下班了?之前你可经常早退早退……你该不会是在逃避什么吧?”
逃避……什么……
这话许大茂听起来就很不对劲。
“要说逃避,每次都是你说不行了在逃避,我看你是明天又不想下床了。”
娄晓娥的动手能力确实不强,这么久,做饭能吃,现在也能熟练的从炉子上取下热水壶把热水倒入盆里调好温度。
刚洗完脚,还没躺下办正事呢,中院闹哄哄的又炸开了。
“精神疾病患者阎解成是你儿子吧?”
“现在你儿子正在医院抢救呢,能不能抢救回来还是另外一回事,快过去守着吧。”
“人就算不行了也能见最后一面。”
阎埠贵还在找他的鱼竿还有他的好大儿呢,作为一个资深的钓鱼专业人士,他不相信两个小毛孩能用自制的鱼竿钓上来这么多鱼。
所以一定要来问问细节,最起码要把钓点问出来。
结果什么都还没问呢,南锣鼓巷的巡街员就找过来了,上来就是一顿嘴炮,之前说过一次,这次都说顺嘴了。
这一下就把阎埠贵说蒙圈了。
也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对对对,阎解成是我儿子……他……他他怎么了?”
“他什么怎么了,掉进清水河了,一个精神病人你们就应该看着他不让他出门,这次他自己跳了河,下次要是伤害到别人怎么办?你们能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大家都不想找麻烦,习惯性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先把性质给定下。
精神病人掉河里那是因为他的家人没有看好,和他们巡街、片警有什么关系。
这下阎埠贵也不去问钓点了,着急的直拍大腿:“我那可怜的儿……腿上的石膏都还没有拆……一条腿走路虽然走的歪,也不至于走到河里去吧?”
“我那可怜的儿。”
领着巡街过来的三大妈已经开始掉眼泪了。
“今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家解成一次两次的重伤垂危,同志,我家解成的精神疾病早就好了,原本就打算等拆了石膏就去重新去医院鉴定,可谁知道发生这样的事情……”
“对对对,同志,您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肯定是有坏人想要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