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走到大门前。
咣当!
一脚就把大门踢飞,闪身就扑了进去。
“在下封天修,前来讨教。”
“既分高下,也决生……我话还没说完呢……卧槽……”
梭~
封天修被一掌逼退,倒飞了出来。
唰唰唰唰!
四个人从宅子里面飞身而出,落在三人对面。
朱英的目光扫过,落在一个黑袍人身上,一笑:“阁下是哪位?”
黑袍人轻笑一声:“我是你老娘!”
朱英愣了片刻。
居然是个女的,脾气还这么火爆。
“老娘,儿子叫孝顺你了。”朱英冷笑。
“杀!”黑袍猛地挥手。
那三个道士杀了过来。
丁秀举着他两米长的斩马刀,最先杀了出去。
铛!
他与其中一个白袍道士对了一招,被震的连连后退。
“蝼蚁!”白袍道士不屑冷哼。
丁秀嘴角冷冽,一股狂气从他体内燃烧起来。
轰嗤!
一道狂暴的刀意,从天而降,落向那白袍道士。
“怎么可能!”白袍道士大惊,“刀气化刃?”
他举剑格挡。
砰!
白袍道士被震飞,喷出一口血。
“狗屁修仙,如何挡吾之锋!”
丁秀手握斩马刀,飞奔而上。
叱!
恐怖刀刃之气横斩而过,那白袍道士被斩成两截。
一片血雾飘洒。
全场惊呆了。
剩下两个白衣道士面色煞白。
封天修大步而上,喊一声:“加钱哥,你退下,轮到我了。”
丁秀扶额:“老子阴司第一判官,别给我取外号。”
封天修摊摊手:“兄弟们都说了,只要钱给到为,地神仙也被你干废,没什么事是加钱解决不了的。”
朱英一头黑线。
他知道,丁秀这厮看上去粗犷,其实内心又柔软之处,他收养了一帮孤儿,需要钱。
“你们都退下,我来活动活动。”朱英大声道。
他目光扫向两位道士:“你们谁是吕青?”
两个道士还未反应,那黑袍走上前,媚笑一声:“乖孩子,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说完,她向三人掷出三颗黑蛋。
“卧槽!火器。”
朱英一个弹身跳开,扑倒在树下。
轰!轰!轰!
剧烈的爆炸声过后,一声魅惑的笑声落下:“乖孩子,我就是你要找的达鲁花赤哦,看你找我这么就,我自爆了。”
朱英爬起来,面前是一片尘土,根本看不清。
待尘土散去,对方三人早已不见。
“靠!大意了,应该上来就杀的。”
“都是老封,说要礼貌,你大爷的,杀人还整什么礼貌?”
“这是侯爷教我的,说要优雅!杀人也是可以优雅的。”
“他优雅?要么直接扭断人家脑袋,要么伸手抓心脏,那叫优雅?”
朱英拧了拧眉。
达鲁花赤?
居然是个女的,还特么很强。
可惜了,这次没抓到她,下次很难再碰到。
……
翌日。
朱英陪徐妙锦回燕王府。
两手手牵着手,走在大街上,就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快到燕王府时,后面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朱英转身,看到一人骑马直接奔来了过来。
“登徒子!”
那马背上一英武青年,腾空而起,一拳砸向朱英。
朱英骤然消失。
下一刻,出现在那青年身后,抓住他的腰就是一个暴摔。
咣当!
青年被摔在8地上,七荤八素的,满脸不可置信。
“哥?”徐妙锦对着地上的青年喊一声。
纳尼?
这是你哥?
朱英麻了,与大舅子见面,就把他一个暴摔,还好没用力。
他连忙就要取扶大舅子。
但是,徐妙锦挡住了他,她哈哈大笑:“哥,你也有今天啊,小时候你不是老揍我么?你不是大明最厉害的年轻将军么?就这?我夫君一招就把你打趴下了。”
朱英扶额。
这真是亲妹妹。
“丫头,你少得意!”徐允恭爬了起来。
他朝朱英抱拳:“那你就是酆都侯朱英了,不好意思,刚刚我从后面看,以为是登徒子骚扰我妹妹。”
像啊,真是太像了。
徐允恭心里却是在惊诧。
回京之前,他已经收到姐姐徐妙云的信,信中详细说了酆都侯朱英的事。
“魏国公,不好意思,我刚刚出手重了点。”朱英面色尴尬。
“无妨,我自小在军中长大,扛揍!”徐允恭大笑。
朱英对徐允恭的观感不错,看上去是一个爽朗的汉子。
“酆都侯,你居然敢娶我家妙锦,有胆识,我徐家感谢你。”徐允恭笑道。
“哥!你怎么说话的呢?”徐妙锦凶巴巴。
徐允恭大笑一声,与朱英并肩而走:“我跟你说啊,我这个妹妹,去年陛下想赐婚来着,这个消息传出去,京城适合婚龄的公爷侯爷家的公子,都被连夜送出去了,哈哈哈,谁敢娶魏国公家小郡主?那家里还不得鸡犬不宁。”
徐妙锦小脸都气红了,张牙舞爪的扑向徐允恭。
朱英倒是没想到,原来你们是这样的兄妹。
……
他们三一起来到燕王府。
徐妙锦立即向徐妙云告状,说哥哥欺负她。
徐妙云含笑道:“你以后嫁人了,有事找你夫君去,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
众人大笑。
马皇后朝大家招呼:“今天允恭也回来了,不如一起吃饭,商量下妙锦和朱英的婚事。”
朱英朝马皇后一拜:“我孤儿一个,你就是我奶奶,全凭奶奶你做主。”
马皇后直接点头:“好!我呀,一定好好的操办。”
徐妙云笑容温婉:“你们几个大老爷们聊,我们去厨房忙去了。”
她拉着脸红的徐妙锦往厨房走。
马皇后也跟了过去。
朱棣带着朱英和徐允恭,在院子里喝茶。
“燕王殿下,我想入朝为官,你帮我搞个官当当。”朱英笑道。
“你想什么样的呢?”朱棣问。
“坐着上班,清闲点的,由易入难嘛。”朱英摊手。
“好,我回头就帮你搞定。”朱棣满口答应。
朱英都有些意外。
不过,他也没怎么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