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许富贵也松了一口气。
马小炮回到车间,立刻约上了平时跟他一起混的三个同伴,西门浩,欧阳名,万达升。
这三个家伙跟马小炮年纪差不多,也是20岁上下,德性也差不多,上班打酱油,就喜欢在社会上瞎混,喜欢打架斗殴,惹是生非。
马小炮来到二车间跟他们讲许富贵请他们吃饭。
个个都睁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
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今天居然开窍了,而且还是主动地请他们吃饭。
既然有这样的好事,他们自然是去的。
下午下班的时候,马小炮带着西门浩他们三人,站在轧钢厂的门口等着许富贵。
许富贵一到下班时间,非常准时地从轧钢厂里走了出来。
看到不远处的马小炮还有他后面跟着的三个人,立刻露出了笑容,然后挥舞着手,跟他们打招呼。
马小炮也挥了挥手,心里却非常的纳闷不解。
自己一个小混混,人家可是大放映员,找自己有什么事呢,会有什么事要自己帮忙。
不可能有事情求助自己吧。
马小炮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
不管了,既然请他们吃饭,饭吃了以后再说。
马小炮带着三位朋友,跟着许富贵来到了京城刚开的一家饭店。
从外面看这家饭店装修得还不错,也算是比较高档的饭店了。
饭店里人满为患。
今天刚开业,人特别的多。
很多人都奔着新鲜而来。
这就让马小跑更加的郁闷了。
这个许富贵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不过有的吃,先吃了再说。
他们四个人跟着许富贵来到了一间包厢里。
许富贵热情地将菜单推到了马小炮的面前,笑呵呵的说道:
“小炮啊,你看看。你们都喜欢吃什么自己点吧。”
马小炮平时大咧咧习惯了,毫不客气地拿过菜单就开始点了起来。
在他的认知里,许富贵今天肯定是吃错药了,得狠狠地宰他一顿才行,万一他清醒过来,又回到以前的那种小气吧啦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于是马小炮专门点店里最贵的。
许富贵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但是现在他有求于人,只能强忍着。
马小炮点着菜,还时不时地将菜单拿给另外的三个朋友。
“啊,你们有没有喜欢吃的?你们也来看看,喜欢什么,晚上许大放映员如此大方,我们要给他面子呀。”
另外三个人会心一笑,也开始挑选自己喜欢吃的菜。
他们点的全部都是大鱼大肉。
这个年代的人就喜欢吃大鱼大肉。
许富贵看到菜单上的价格后差点要吐血了。
这得花他几个月的工资了。
早知道他就自己来点,不给这些人乱来了。
许富贵强忍着心里的疼痛,将菜单拿给了服务员。
许富贵不愧是老狐狸,虽然心里将马小炮他们四个人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不过表面上依旧笑嘻嘻的热情地接待着他们。
很快,美女服务员端来了酒菜。
马小炮四个人兴奋地吃着菜喝着酒,只有许富贵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不过一直没有说出自己请他们吃饭的目的。
马小炮也懒得问,有的吃,吃了再说。
这么好吃的东西不吃了多么的浪费啊!
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以后,许富贵觉得时机到了,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了。
“小炮啊,今天请你们来吃饭。是有个事情想请你们帮忙。当然不会让你们白帮忙的,辛苦费会算给你们的。”
他们四个人一听有辛苦费,马上来了兴趣。
马小炮好奇地问道:
“许大放映员。什么事尽管说吧,只要是我们力所能及的事情。当然是义不容辞了。”
另外三个也点头表示同意马大炮的话。
“唉…”
许富贵叹了一口气,然后将许大茂被傻柱跟闫解成打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
“我可怜的大茂啊,好端端的被人打成这个样子,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不能动弹呢。你们说我作为父亲,怎么能忍得下这口气。”
“砰!”
四个人听了以后,义愤填膺地一拍桌子。
“真是太过分了。”
“这个傻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动手打人,打的还是许哥。”
“好,这件事情就包在我们四个人的身上了。”
“许大放映员,放心吧。我们一定要傻柱,吃不完兜着走。”
四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傻柱的坏话,信誓旦旦地跟许富贵保证着。
许富贵见他们几个人如此的耿直讲义气,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这顿饭虽然吃得贵了点,但是值了。
然后许富贵又从口袋里掏出十二块钱,每人给了他们三块钱。
“呵呵,不好意思啊,今天我口袋里只有这么多了。完事后我再补给你们每人5块钱。”
马小炮四个人听到如此轻松就可以赚到8块钱,又白吃了一顿大餐,心里自然非常的开心。
更加信誓旦旦地表示着,一定会将事情办好。
四个人跟许富贵分开后,他们聚集在一起讨论着,要如何暴打傻柱。
四个人经过一番密谋,制定出了一个自认为无比完美的计划。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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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易忠海的算盘
许富贵吃完晚饭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正好看到闫解成,从家门口探出脑袋,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快速的从家里走了出来,往中院傻柱家而去。
许富贵气的血液似乎都要倒流了。
他咬牙切齿的自言自语道:
“好你个闫解成,等对付了傻柱,下一个就是你了。我许家是这么容易欺负的么。”
许富贵经过傻柱家门口的时候,一双阴鸷的眼睛扫视了一眼傻柱家里的情况。
傻柱跟闫解成还没有意识到,许富贵已经开始对付他们了。
两人开心地喝着酒,吃着花生米,庆祝着这次成功脱险。
闫解成喝了一口酒正好看到许富贵那阴森的眼神,心里不安的跳动了一下。
有一股不祥的预感划过心田,不过很快又释然了。
“小样的。那又怎样!许大茂不是照样白白地被他们毒打了一顿。”
等许富贵走远了,他又开始教唆傻柱:
“下次我们打许大茂的时候,要找一个隐蔽的地方,不能被人发现。这次是我们粗心了,被这么多人看到。”
傻柱低垂着脑袋,没有说话。
昨天被关到公安局里,关了一个晚上。
整个人都处于不安害怕极度的紧张状态中。
那种感觉现在想来都害怕。
他可不想再体验一次。
“许大茂该教训的我们已经教训过了。以后就不要再乱教训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切~”
闫解成嘲讽的说道:
“怎么,害怕了!没想到你的胆子这么小。”
傻柱被闫解成这么一激,又死要面子地说道:
“胡说什么呢!不就是一个许大茂么,谁会怕他!就是你怕他,我也不可能怕。”
“既然这么英勇,下次表现一下给我看看。”
“好呀,下次要是相亲再失败,许大茂又在搞鬼,我不会轻易地放过他,保证他比这次还要凄惨。”
傻柱不断地吹着牛皮,心里却突突的跳着不安。
两人喝得醉醺醺的,闫解成也没有回家,直接躺在傻柱的床上就睡着了。
傻柱跟往常一样早早的起床,不管躺在床上的闫解成。
这段时间,他们两人走得比较近。
反正都是单身汉,酒喝醉了就随意的躺在傻柱的床上。
傻柱吃过早饭以后,去上班。
他一路上哼着小曲,心情格外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