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有德便识趣的自个儿溜了。
……
从制衣厂出来,吴有德就直接回了南锣鼓巷的四合院。
这出来也四五天了,要是再不回去,恐怕家里人就该担心了,骑着自行车走走看看,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门口。
“柱子,哪儿去了?”
隔得老远,就看到傻柱提着个包袱正往后面走,吴有德便招呼了一声。
傻柱停下脚步,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吴有德。
因为凡是认识他的人,都管他叫傻柱,包括他爹都是,只有吴有德叫他柱子,有时候还会叫柱子兄弟。
这让傻柱一直都心怀感激,认为吴哥是个厚道人,热心肠。
傻柱笑道:“吴哥回来了,有几天儿没见您了啊。我这刚从右安门那边儿回来,去看了看我爹。”
“哦,你爹他咋样?”吴有德问。
傻柱叹了气,“还那样呗,不过也不怪您,这不都是他自己作的?要怪,只能怪他自己!”
“柱子,你能这么想就对了。”
吴有德拍了拍傻柱的肩膀,笑着说道:“十年也不算太长,一晃眼就过去了。
他在里面,会有衙门好好管教的,这对他也是一件好事。
等十年后他出来了,一定能改掉身上那些臭毛病,以后就会好好做人,好好做事了,不会再天天净惹乱子。”
何大清的判决结果早在半月前已经下来,他被以持刀杀人未遂判了十年,如今已被关押在京城右安门那边的监狱里。
经此一事,
如今吴有德在四合院里的威望,直接飙升到天际,无论是谁,现在面对他都不敢再口吐芬芳,甚至连大声吵吵都不敢。
一个个面对他,都是客客气气,尊尊敬敬。
听着吴有德的劝慰,傻柱心里暖暖的,他嘿嘿笑道:“吴哥,我知道。对了吴哥,还得谢谢你呢!”
谢我?
我送你爹去坐牢,你还要谢我?
吴有德差点没忍住笑出来,他诧异道:“谢啥,自家兄弟不用这么见外!”
“那也不成,吴哥,以后还是让雨水回家吃饭吧,老是在您家吃这也不是事儿啊,不合适。”傻柱说。
哦,原来是这事儿。
吴有德笑着说道:“一顿饭而已,瞧你客气的。柱子,虽然雨水不是我亲妹妹,但我可是拿她当亲妹妹看的。
亲妹妹在哥哥家吃饭,这不是天经地义吗?有啥不合适的?
再说了,你今年虚岁都十九了吧,最迟明年你就得说对象找媳妇,到时候你带个妹妹,这谁能跟你?
不信,你瞅瞅贾东旭,你看他今年虚岁都二十二了吧,还是个光棍汉,为啥没人跟他?
还不就是家里有个拖油瓶!
柱子,雨水就交给我了,以后吃住都搁我家,你该上班上班,该找对象找对象,两不耽误,两全其美。
你看啊,虽然法律规定男子二十才能结婚领证。
可没有规定不到二十不能找对象啊?
你可以先处着,先把关系定下来,等明年再领证不就行了?”
说到这里,
吴有德看着傻柱,低声道:“柱子,你老实说,之前你爹拿擀面杖折腾张翠花的时候……
你偷看了没有?
心里痒不痒??”
“吴哥你………你你你……”
傻柱顿时闹了个大红脸,他连连摆手,还惊慌失措的看了看四周,极力辩解道:“吴哥我没有,我真没有,我咋能偷看啊?”
吴有德才不信,淡淡道:“没偷看?那你脸红什么?”
“……我我,我有点热,嘿嘿嘿。”
傻柱的解释非常苍白。
吴有德笑着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道:“你说没看就没看吧,不过柱子啊,哥哥作为过来人,要劝你两句。
一个人丰衣足食固然好,
但终究差点意思,还是两个人干才更有劲儿!”
两个人干才更有劲儿?
傻柱似懂非懂,想了想便抛出脑后,他嘿嘿笑道:“吴哥,我告诉你个秘密。”
看着笑的一脸淫荡的傻柱,吴有德有些好奇:“啥秘密?”
傻柱压低声音,“贾东旭不是光棍汉了,已经有人跟他了。”
啥?
自己这次出去几天,贾东旭就找到媳妇了?
吴有德愕然道:“真的假的,这两天他又相亲了,还相成了?姑娘咋样啊?”
他有点担心,可别又是个漂亮姑娘啊。
他发现这贾东旭别看人品不咋样,但这桃花运是真旺。
先是有秦淮茹,后来又有徐慧芝。
可别这次又来个谁谁谁……
虽然自己已经把陈媒婆给收编了,但媒婆多的是啊,王媒婆、张媒婆、赵媒婆等等。
难保这次哪个媒婆带来个漂浪的。
“吴哥,您别急。”
傻柱又嘿嘿笑了起来,这次笑的更加淫荡,他嘿嘿道:“吴哥,我今儿不是去看我爹么,路上您瞧我碰见谁了?
嘿嘿,我碰见丁秀了,她去了回春堂。”
吴有德不动声色,问道:“然后呢?”
傻柱嘿嘿笑道:“然后我就也跟着进去了,躲在后面听了一耳朵,您猜她咋了,为啥去看病?”
吴有德有些不悦,尼玛卖关子没完了是吧?
他斜睨着傻柱,没吭声。
心里却在想着丁秀咋了……
丁秀自从和易忠海离婚后,就一直借住在聋老太太家里,嗯,也可以说是借住在贾东旭家里。
反正都是一间屋。
她能咋?
看到吴有德不问,傻柱只好又往下说:“吴哥,她怀孕了。”
“啥?你说谁?”
吴有德大为震惊,心里直呼卧槽。
“丁秀啊,丁秀怀孕了。”
傻柱嘿嘿笑道:“这下易忠海的脸色可就该精彩了,到底谁不能下蛋,一目了然。
哈哈哈哈……”
吴有德:“……”
傻柱又神秘兮兮道:“吴哥,您猜丁秀那姘头是谁?”
靠,这还用猜?
吴有德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难不成是你?”
“……不不不,咋可能是我啊!”
傻柱脸都绿了,他苦笑道:“丁秀都能当我娘,我能嚯嚯她么,是贾东旭,贾东旭嚯嚯的她。
真看不出来,这贾东旭牙口是真好,连丁秀都不放过,我算是服了!”
“这有啥,饿的太久了呗。”
吴有德淡淡说了一句,心里却也是对贾东旭佩服不已。
这家伙是个狠人。
就是,这傻柱为啥看到丁秀进了回春堂,他就跟进去偷听呢?
莫非是他事先就已经发现了什么端倪?
想了想,
吴有德也懒得再问,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儿,与他何干,别说贾东旭把丁秀给嚯嚯了。
就是他把张翠花给嚯嚯了,那也跟他没关系。
“成,我知道了。”
吴有德又拍了拍傻柱的肩头,叮嘱道:“柱子,这事你知道就成了,可别回去到处宣扬啊!
你要是传的人尽皆知,那易忠海可就没脸见人了……
你想啊,贾东旭是他徒弟,丁秀是他前妻,这徒弟把师娘肚子给搞大了,这乐子……啧啧啧……
还有张翠花现在可是易忠海的婆娘,他们这关系太乱了,要是传出去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柱子,你可记住了,回去千万别到处宣扬,别逢人就说!!”
傻柱连连点头,
他拍着胸脯满口答应:“嗯嗯,我懂我懂。”
“你真懂?”吴有德又问。
傻柱沉声道:“真懂!”
……
吴有德推着自行车回了家。
家里一片和谐,两个小丫头趴在池塘边上钓鱼,林翠芝在院子里择菜,薛春梅在洗衣服,秦淮茹在读报纸。
至于林翠卿,她在练习毛笔字。
各有各的事儿,热闹又祥和。
看到他回来,众人纷纷都迎了上来,院子里顿时变得更加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