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阎老西、刘海中、许伍德你们肯定都没见过吧!
哈哈哈哈……
你们这种土鳖,还是老老实实啃窝窝头吧,这就是你们的命!
就你们这帮土鳖,现在连老娘的洗脚水都不配喝!!”
贾东旭说:“吴有德,我现在也穿上丝绸了。天天喝咖啡,吃饭都是五菜一汤,还有一辆自行车。
红烧肉天天吃,大米饭天天吃。
这个月我天天睡姑娘,每天晚上都不重样,每个都不比秦淮茹差!
秦淮茹也就是一个土里土气的村姑,有啥好的?
我呸!!
白送给我,我都不要!!”
易忠海说:“吴有德,我觉得张翠花说的挺对,你也就是稍大一点儿的蛆,而且还是一条阴险狡诈的蛆。
阎埠贵那头蠢猪,傻不拉几就被你忽悠住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他篡夺我一大爷的位置,是你搞的鬼?
不过无所谓了!
什么狗屁一大爷,不过是一条看门狗罢了,不对,是一条看门蛆。
还有刘海中,
就你那水平,大字儿不识几个,还天天想着当官儿?
你说你是高小毕业就是了?
谁信谁傻比!
还有你肥头大耳那猪样儿,就你这副尊容想当官儿?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当官儿,一个狗屁二大爷就已经是你这辈子的极限!
你们永远都只能待在粪坑里,蠕动……吃屎……喝尿……”
聋老太说:“还是国外好啊,现在才发现以前算是白活了。
唉,说了你们也都体会不到,这都是命啊……
那破院子,我是再也不想回去了。
吴有德啊,满院子属你最坏,属你最缺德!
我劝你啊好自为之吧,人在做天在看,多行不义必自毙,不尊老的人绝对没有好报,没有好下场!”
……
至于照片,
有张翠花吃西餐的,有贾东旭坐在自行车上的,甚至还有何大清、易忠海站在一辆黑色汽车旁边的。
“啪~”
吴有德随手将照片丢到了桌上,抬头看向阎埠贵等人。
这信他们都已经一一看过,这时仍然一个个满脸气愤,怒气冲冲。
毕竟被人骂是茅坑里的蛆,没谁会心情愉悦。
加上看到曾经的邻居,如今过的这么滋润,吃大餐,穿好的,骑自行车,这也难免心里嫉妒。
吴有德眼睛微眯,淡淡道:“还像上次那样处理吧,要么烧了,要么留着。”
阎埠贵道:“有德,那就任由他们这么骂咱们?
岂有此理!
简直太过分了!!
一群逃犯,都夹着尾巴灰溜溜跑到国外了,还有脸嘲笑咱们?
我看他们才真是粪坑里的蛆!!”
许伍德也气的不能行,跟着喊道:“没错!就张翠花那母狗,她嘚瑟个屁啊,就一个卖杯的,整的还跟多高贵似的……
还她的洗脚水我们都不配喝?
他马拉个币的!
老子的屎她都不配吃!!”
刘海中脸色涨红,怒不可遏道:“易忠海这老贼!我早就知道他是个伪君子,道貌岸然!
现在真面目都露出来了……
有德,你快想个办法,这口气咽不下去啊!”
吴有德笑了起来,反问道:“咽不下去那你想咋,他们远在海那边,又够不着。
要不然,我给你买车票,送你去九龙,你去找他算账去?
你们还有谁想去找他们算账的,也可以去,我买车票。”
“……”
吵闹的众人瞬间安静下来,一个个面面相觑,噤声不语。
动嘴皮子谁都会,要动真格了就都不行了。
吴有德笑了笑,淡淡道:“先让他们蹦跶吧,再让他们蹦跶几天……
聋老太不是在信里说了么?
人在做天在看。
到时候老天不收他们,我收了他们!”
话虽平淡,但却是冷意森然。
阎埠贵等人看到一脸平静的吴有德,都情不自禁的心中一凛,屋里出现了一阵短暂的寂静。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
然后阎埠贵脸上挤出一抹笑容,“那……既然有德这么说了,还按上次的办吧。
天儿也不早了,走吧走吧。”
天儿也不早了?
刘海中等人看了眼外头,艳阳高照,烈日炎炎,正是晌午,这咋天儿不早了?
“走了走了。”
阎埠贵又催促了一声,然后对吴有德说:“有德,那我们就走了。”
然后他便当先出了吴家,众人见状便也纷纷跟着离去。
……
等众人走后,
吴有德静坐了片刻,这才压下心中的不爽。
张翠花几个人在他眼里就是臭虫,他压根儿就没当回事,但臭虫老是在眼前蹦跶,那确实也挺恶心的。
这时候,就应该一巴掌拍死!!!
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吴有德便起身去换了套衣服,然后出门而去。
……
陈记绸缎庄。
吴有德到的时候,两个力夫正站在梯子上,共同用力将门头上的牌匾取下来。
看到那缓缓降落,最后放到地上的牌匾。
吴有德心里多少有些感慨……
他转头看向站在身旁的陈雪茹,见她脸上笑吟吟的,红唇弯弯、眉眼带笑。
“别难过,今天只是暂时取下来而已,要不了多久它就会重新挂上去的!
这块牌匾,永远都不会埋没!
相信我。”
陈雪茹扭头,笑盈盈的看着他,眼波流转,她轻轻点头,柔声道:“嗯~我相信你呀~~”
顿了顿,
她又低声道:“可是……我还是有点儿难过……这块牌匾是我爷爷传给我的。”
吴有德正琢磨再说点儿什么呢……
陈雪茹又嫣然一笑,那双桃花美眸又弯成了两道月牙,“呵呵~你不用安慰我,我难过一小会儿就好了。
看!
我现在已经好了,我不难过了,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的,还有什么好难过的?”
她娇媚的冲吴有德抛了个媚眼儿~
看的吴有德不由一乐,他笑道:“这牌匾你不用管了,交给我保管,等到时候我会带过去的。
现在你们轻装上阵就成,你确定不要我跟着去?”
陈雪茹摇头,笑吟吟道:“不用,我又不是小孩子,还要大人接送呀?
你保管就你保管吧,我也正愁咋把它带过去呢,又大又沉!
到时候你自己想办法吧,我不管啦~”
“嗯,等会儿让他们送到家里。”吴有德点头。
说着话,两人走进了已经没有店名的铺子。
只见此时的铺子里,空空如也。
石膏模特没有了。
好看的衣服没有了。
一匹匹上等的丝绸没有了。
全都没有了,连一张桌椅都没有看到。
没错,陈记绸缎庄关张了!
如今已经是五四年七月份,公司合营的浪潮已经在大范围席卷起来……
每天都有很多私营主签订了协议,加入公司合营的大家庭中。
对于那些仍然在观望的人,街道每天都会来人游说,讲政策讲形势讲好处,不厌其烦,颇有耐心,一遍一遍又一遍。
陈雪茹这边其实也抗的越来越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