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皮埃尔，还有皮埃尔的老师滕迪格罗克也都研究过。
至于其它人，就更多了。
基础都能解析的清楚，但证明却千难万难，跟黎曼假设有的一拼。
甚至有人断言，这个世纪估计是证明不了了，看看下个世纪是否有人吧！
不过……
现在不一样了。
有了江南的横空出世，他连黎曼假设都能搞定，那一切都将变得可能。
台上皮埃尔还在认证讲解。
而台下某座位上的江南，却不由得皱紧眉头，脑海里开启了疯狂推演。
没错，就是在脑海里。
没有使用纸笔，他直接一口气就把有关霍奇猜想的全部可能性给演练了一遍，并举出了无数证明该猜想的例子。
这一刻。
他的灵感可谓爆棚。
仿若无数白鸽在他脑海里飞舞。
他对霍奇猜想的理解，瞬间达到了极深的层次，似乎胜利就在眼前。
“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点！”
“霍奇猜想，可以百分百肯定是正确的，甚至可以证明出九成九。”
“但剩下的零点一，无论如何都找不到思路，没法让该猜想形成一个闭环。”
“猜想不成闭环，那就不算成功！！”
“这……”
“该怎么办呢(ノ__)ノ？”
“……”
第539章 咕咕咕，被放鸽子了？？？
猜想不成闭环，那就不算成功。
这在数学界是公认的。
前边即便再怎么完美，但即便只差那么一步，便不能说该猜想成立。
比如韦伊猜想。
数学皇帝滕迪格罗克花了不少精力研究该猜想，且证明了一大半，但就是没有把该猜想称为闭环，所以不算成功。
最终还是滕迪格罗克的学生皮埃尔，在他老师的基础上进行了发展和改进，把韦伊猜想的最后一步完成，使其形成闭环。
然后……
皮埃尔便震惊了全世界。
从这一点来说……
皮埃尔是一个非常幸运的人。
他是站在自己老师以及其它巨人的肩膀上，才得以如此成功。
不过他不仅仅拥有幸运，更拥有自己的实力，毕竟他除了证明韦伊猜想外，还混合霍奇理论与超几何函数论，并在代数几何，代数数论，代数群和模形式上贡献巨大。
而现在江南对霍奇猜想的理解，其实与滕迪格罗克对韦伊猜想的理解类似。
当然，只是类似而已。
相较而言。
滕迪格罗克只完成了韦伊猜想的一大半，而江南却已能推论出霍奇猜想的九成九。
从这方面来说。
江南比滕迪格罗克更强。
与之同时。
台上的皮埃尔正讲到精彩时刻，台下绝大多数人都听的如醉如痴。
sp：是不是真的如醉如痴还有待考证，也许有很多都是云里雾里。
毕竟数学细分领域那么多，又不是每个人都对霍奇猜想有一定了解。
在场一两千号人，其中绝大部分人应该都没研究过这种世界性的猜想。
所以……
更多是装模作样罢了。
即便再怎么云里雾里，搞不懂皮埃尔讲的啥玩意，他们也不好直接开口。
毕竟……
那可是数学五大主神之一啊！
五级数学家以下，谁敢不尊重皮埃尔？
唯有江南那是真正听懂了，且脑海里思绪万千，时而皱眉，时而展颜微笑。
见此一幕。
周边不认识江南的人都有些懵懂。
“这人是谁啊？”
“看上去非常年轻不说，他这面带微笑的点头，装的也太真了吧？”
“到底是演技逼真，还是他真听懂了？”
“如果是前者，那他演技也太好了，活脱脱现实版的影帝啊！”
“但若是后者，那可就打脸了，同样是男人，这还能不能在一起愉快玩耍了？”
“……”
如果是认识江南的，肯定不会质疑江南丝毫，但有许多都不认识江南啊！
毕竟这几天江南都没在公众面前露面，甚至连开幕式和颁奖仪式都没参加。
以至于……
许多人都怀疑江南在蹦迪。
就跟爱情公寓中一幕类似。
诸葛大力：“巴拉巴拉，嘟嘟嘟……”
陈美嘉：“嗯（微笑）（点头）（鼓掌）！”
咖喱酱：“哇！美嘉姐这么厉害，这么深奥的东西都能听懂（崇拜）！”
陈美嘉：“（小声bb）听不懂，但总要有人点头捧场嘛（(*?ー?)得意）！”
江南是陈美嘉么？
那肯定不是啊！
他是真听懂了，甚至在皮埃尔的基础上更进一步，把霍奇猜想理解个通透。
要说这世界上谁对该猜想理解的最深，能以最快速度将其证明……
在一小时之前，没人知道。
也许是皮埃尔，也许是其它人。
可是现在么？
那绝对是猪脚大大江南无疑。
且没等皮埃尔把报告做完，他便悄无声息的飞走……咳咳……不见了。
只因……
他似乎与某一白鸽就仅相隔一面薄膜，一旦戳破，便能将其抓在手中。
然后数学界又会多出一个至高猜想的证明，千禧年七大猜想便能成功解出第三个。
所以……
他迫切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独自思索一番，争取戳破那薄膜。
国际数学家大会第七天。
下午三点。
某一个分组报告会。
此刻不说人山人海，但这人也真是不少了，座位全坐满不说，四周还站了许多。
虽然比不了上午皮埃尔的一小时报告会人多，但也远超其它分组报告会人数。
至于原因么？
无它。
只因做这场45分钟报告的不是别人，正是一级数学家艾玛·克里斯汀。
一级数学家不值一提。
毕竟在场随便挑出一个都至少一级。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艾玛·克里斯汀是五大主神之一的皮埃尔的关门弟子，得意门生。
有这层身份在，那就不可小觑了。
而更重要的是克里斯汀本身实力也强，被称之为大羊数学届第一天才，全球最年轻的一级数学家（江南不算在内）。
甚至很可能将成为最年轻的二级数学家，比曾经山鸟的第一天才，连续三次菲尔茨奖都落选的弗兰奇还要厉害。
但克里斯汀自然不是弗兰奇。
弗兰奇连续三次落选菲尔茨奖，只能说其运道不佳，且实力差了一些。
而克里斯汀的师门，那传承可谓无比悠久，底蕴也是无比深厚。
其老师皮埃尔是五级数学家。
其老师的老师滕迪格罗克不仅是五级数学家，且是距离传说中六级最近的人。
啧啧！
在这种传承之下。
克里斯汀的成就，绝对差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