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80年代的大学环境那是相当地严厉,别说无故请假早退,哪怕是谈恋爱,都是很严肃的事情。
如果冒然经商赚点钱,都很容易被举报,吃处分,呆在校园里,写起来相对不自由。
第三,既然走的是文艺的路线,自然是往文学、文艺、娱乐上靠,在80年代,人生处处都是机遇,经商、高考、中专、文学,上升通道很多,而且也不要为方言的文凭担心。
88年的时候,北师大和鲁迅文学院会合办了国内的第一个作家研究生班,余桦等人的文凭问题就是这么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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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更新时间的话,不出意外地会设定在早上9到11点左右,2章。
如果出现卡文或者公司加班的话,就是早上一章,晚上要到9到10点一章。
至于加更规则的话,预计的均订在1800左右。
如果在24小时上架内,每涨500均订,就加更1章,说到做到。
盟主加1更,白银盟10更,当然,不能一次性更完,一次性不了,会死人的……
黄金盟这种东西,南凉还没遇到过,到时候来了再写吧,总之一定会加更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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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凉敬上!
第57章 天塌下来有我顶着(求订阅)
从北戴河回来没几天,讲习所便放假。
一个月之后,学员们再返校。
方言把衣服、被褥等东西全都带回家,收拾了一个上午,又被杨霞喊去后院帮忙。
大杂院的后院有口老井,但里面的井水不能喝,都是苦水,只能用来洗衣、浇花、浇院子,当然,还有一个作用,泡西瓜。
西瓜被放进装水的大木桶里,然后用粗麻绳吊着木桶,“嘭”的一声闷响,沉入井水里。
“过几天就要高考了吧?”
方言瞥了眼正在装西瓜的苏雅。
“7号。”
苏雅点头,“说到这个,还要谢谢你,本来今年我打算放弃报考燕大,但多亏你帮我发表了诗,让我多了一条退路……”
“所以你要再冲刺一把?”
“嗯,有这个机会,我一定要拼一次!”
“加油!”
方言给她打完气,转头对杨霞说:“妈,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晚上回来。”
“记得早点回来!”
杨霞喊道:“晚上咱们家吃西瓜。”
看着方言急匆匆的背影,苏雅所想的,跟杨霞所说的一样:“这孩子,刚回来,屁股还没坐热,又走了,也不知道要去哪儿?”
后圆恩寺胡同,沈家宅子。
方言坐在书房里,当着沈雁氷的面,从改革精神,到商鞅变法,把自己的想法一股脑地说了出来,要把改革文学和历史文学相结合。
“果然老丁和所里没有看错伱。”
“老师?”
“本来我已经做好你选谍战题材的准备。”沈雁氷笑道:“毕竟,我出的题确实难为人,让你一个没有任何长篇小说经验的年轻人,一开始就写这个,也不知道是不是操之过急。”
随后拍了下他的肩膀,“但你的表现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商鞅变法,真亏你能想出来。”
“老师,您觉得怎么样?”
方言看向拿捏生死的老先生。
“以史鉴今,而且结合国际局势,很好!”
沈雁氷眼里充满着欣赏。
“不过,老师,写这个会不会……”
方言复述了一遍蒋紫龙他们的顾虑。
“你这种担心是有必要的,但也不要太担心,要说给秦始皇平反,你不是第一个。”
沈雁氷说:“就说伟人,写下了‘劝君少骂秦始皇’,说得也明明白白,对待秦始皇,对待秦朝,要一分为二地看,功是功,过是过,要让秦始皇和秦朝回归到客观的评价。”
喝了口苦涩的药汤,“何况,你写的是秦孝公和商鞅,是秦国的改革变法,跟秦始皇又有什么直接关系?”
“您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方言内心松了口气。
“不过,驾驭这个题材,你有把握吗?”
沈雁氷看着他清秀的脸,不无担心。
“老师,这也是我的另外一个顾虑。”
方言直截了当地说自己需要大量的资料。
毕竟,《大秦帝国之裂变》的整体故事架构虽然可以照用,但是一些跟历史不符的细节,该改的地方,尽量要改,比如龙贾战死。
“这个,我会请所里尽力配合和帮助你。”
沈雁氷思考半晌,“至于资料方面,在精而不在多。”然后,动笔写下了一张书单。
方言接过一看,第一个、第二个,毫无疑问是《史记》和《战国策》,但当看到第三个写着“战国纵横家书”,脸上瞬间发懵:
“老师,这本书是?”
“这是前几年长沙马王堆墓里新出土的。”
沈雁氷解释说是一部类似《战国策》的帛书,没有书名,经过整理,一共有27章。
1976年,由文物出版社出版。
虽然内容上没有《战国策》丰富,涉及的历史事件仅限于战国中后期,不如《战国策》那样囊括整个的战国时代,但价值也很高。
“这个可以用来补充,或者订正《战国策》的错误。”他慈眉善目道,“这本《睡虎地秦墓竹简》,也是新出土的,你很幸运,这些年发现了不少跟秦国有关的重要文物。”
“我更庆幸有老师您。”
方言勾起嘴唇,“要不然,就算有这么多资料,我也无从下手。”
“你啊你,给我认真看。”
沈雁氷哭笑不得。
“嘿嘿。”
方言嘿然一笑,继续往下看。
钱穆的《秦汉史》、王蘧常的《秦史》……
“这些书,你没必要全看。”
沈雁氷道:“从里面选个一两本,不过最好要看看《秦集史》,马非百算是第一批给秦始皇翻案的秦汉史名家,也是肯定秦始皇功绩的学者之一,对商鞅之法的评价同样很高。”
说话间,指挥方言去书架上取书。
“老师,我感觉学期结束,都未必能把这些书看完。”方言苦笑道,“更别提写小说了。”
“你倒挺有自知之明。”
沈雁氷眯了眯眼,“那你还要不要写这个商鞅变法?现在改回谍战方向,还来得及。”
“老师,不改了!”
方言语气里充满坚定。
沈雁氷颇为欣慰地盯着他看,“其实,并不要求你把这些书吃透,你不是研究秦史的专家,你写的也不是史学著作,而是历史文学。”
方言问道:“老师您的意思是不是,文学归文学,史学归史学,史学必须以史实为依据,但历史小说是可以允许虚构想象?”
“孺子可教也。”
沈雁氷随即拿出姚血垠的《李自成》。
逐句逐段,从塑造人物,到创建结构,手把手指导他如何写历史文学,突然喉咙一痒:
“咳咳,咳咳。”
“老师,您喝水。”
方言吓了一跳,端来茶杯。
“老了,不中用了。”
沈雁氷摇头叹气:“多说会儿话就气喘,坐久了也气喘,这样下去,进度太慢了!”
“老师,我这事不急,您的身体最要紧。”
方言劝他去外地疗养,比如北戴河。
沈雁氷不禁心动,但一想又拒绝:“算了,除了指导你写作以外,我还要写回忆录,这个不能停,还有一大堆资料需要我查阅。”
“老师,等我忙完我的小说,就来帮您。”
“你啊,先顾好自己,这段时间,把大纲和开头写出来。”
“这个您放心,我已经有些头绪了。”
“说了这么久,还没问你这部小说叫什么名字?”沈雁氷投去问询的目光。
“《大秦帝国之裂变》,您觉得怎么样?”
方言试探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