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没听说哪个厨师是让锅给砸死的。
不过多识点字对学手艺有帮助白寡妇倒是认同,最后咬了咬牙,
“成,伱说话算话。”
见白寡妇答应,何大清立马疯狂的点头,
“那肯定的,你都给他生弟弟妹妹了,柱子到时候肯定没话说。”
闻言,白寡妇直接剜了他一眼,
“呸!少拿你儿子当挡箭牌,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
看到白寡妇的姿态,何大清感觉自己骨头都轻了二两,要不是何雨柱三个还在屋里,他恨不得当场来一发。
看到两人互动,
何雨柱虽然没听到他们说了什么,
但看到何大清那一副让人拿捏死了的猪哥相,就知道结婚半年没个动静,这不是没有原因的。
至于白寡妇生不生,他也懒得关心,何大清自己乐在其中,他能说什么。
第二天,丰泽园开始试营业,
不过效果却不怎么好,搞得栾学堂有些哀声叹气的,
“诶,城里那些达官贵人死的死、逃的逃、当阶下囚的当阶下囚,
新进城的那些军管会干部咱们也不熟,
也不知道他们喜欢吃什么,
丰泽园的生意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到以前那种盛况啊!”
见栾学堂叹气,何大清他们那些厨师却是什么都没说,
至于何雨柱他们这些学徒,
更没说话的权利,
倒是栾学堂叹完气以后开始征求起了大家的意见,
“郭师傅、何师傅,你们说说咱们下面该怎么办,是不是要宴请一下咱们外一、外二区的干部们,拉一拉关系。”
见栾学堂问,郭师傅几人纷纷说道,
“掌柜的,北平原来那些黑白两道的大人物咱们或多或少都接触过,还算有点情面,
可军管会那些干部进城时间可短,我们是一个都不认识,
想拉关系都没办法。”
“可不嘛掌柜的,这事儿是真没办法,压根儿就不认识人。”
……
看着几个大厨七嘴八舌的说起难处,何大清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何雨柱,见儿子冲自己摇头,他也就把话憋在了心里,
然后也向栾学堂诉起苦来。
见大家都没办法,栾学堂也是无计可施,只得再次让大家下早班。
回家路上,何大清有些疑惑的看着何雨柱问道,
“柱子,咱们那天晚上见到的林征同志,好像就是前两天枪毙韩庆奎的公安局领导,李红缨同志也是管咱们的街政府主任,
你刚刚怎么不让我给掌柜的说,
万一要是对丰泽园的生意有好处,掌柜的肯定也不会忘了咱们爷儿俩。”
见何大清憋到了出门才问,
何雨柱也就笑着给他解释了起来,
“掌柜的不认识军管会那些干部,不知道他们不热衷于享受,
是不会接受宴请,跟他拉关系的,
爹您多少接触过军管会那些干部,您现在都是跟掌柜的他们想法一样,
那掌柜的他们常年和北平长官处那些当官的打交道,
这样的想法不比您更根深蒂固?
而我怕的就是这个,
我要是去请林大哥和李主任他们,您说他们会怎么看我,到时候请不来人,掌柜的会不会觉得咱们不尽心,
咱们别好处没拿到,反倒是吃了瓜落,两头都不讨好。”
听完何雨柱的说法,何大清不由得点了点头,
“也是,咱们家好不容易和军管会的干部搭上线,自然不能因为丰泽园的生意就这么断送了。
不过柱子,你话说得太绝对了,
不管是长官处还是军管会,都少不了蛀虫,或多或少的问题。”
虽然知道何大清说得很对,但何雨柱可不想和他掰扯这个不和谐的问题,
“反正我不认识这样的人,更请不来。”
回到四合院,发现四合院就跟过年一样,易中海他们几家轧钢厂的工人全都笑得合不拢嘴。
“哟,今儿这是怎么了?这是谁家有大喜事啦!”
话音刚落,看到何大清父子三人回来,官瘾大的刘海中立马就显摆上了,
“老何,
你是不知道,
今儿我们接到通知去了趟轧钢厂,
刚走到大门口,站岗的那些当兵的还给我们敬礼呢!”
说到这里,刘海中自己敬了个不太标准的军礼,还原了一下当时的情况,
“就像这样,
当时吓了我们一跳,
心说不管是小日子还是长官处那些兵痞,哪儿有当兵的给我们这些泥腿子敬礼的道理。”
可他刚说完就让易中海数落了一顿,
“老刘你注意点,什么当兵的,那是解放军同志,是人民子弟兵,
你当是以前那些兵痞呢。”
或许是心情好,听到易中海数落自己,刘海中不仅没有生气,反而乐呵呵的承认错误,
“对对对,我说错话了,说错话了。”
刘海中承认完错误,紧接着就见阎埠贵有些眼红的说道,
“老何,你还不知道吧,
刚刚老易他们回来的时候还扛了百十斤小米,说是厂里发给工人的救济粮,
我去老易他们家看了,那小米儿可真好。”
另一边,贾张氏也是满脸的笑容,
“不止呢,不止有救济粮,东旭现在也有工资,我们家算是在城里站稳脚跟了。”
第129章 丰泽园停业
听到贾张氏说他们老贾家又在城里站稳了脚跟,
何大清很是吃惊的问道,
“嚯!张嫂子,
东旭只是学徒吧,他也有救济粮不说,现在还有工资啦!”
“可不,虽然学徒工的工资不算多,但也是一份儿收入,
足够我们娘儿俩吃喝了。”
何大清吃惊于贾东旭一个学徒能拿到工资,何雨柱却是一点都不惊讶,毕竟往后40年是工人的时代嘛,
工人不止工资高、是铁饭碗,前途也是一片光明。
不过他就是不知道贾张氏往后会不会像前面老贾死了以后那么低调,
如果她像以前一样搞幺蛾子,那四合院又要热闹了。
这时候就听何大清说道,
“那你们轧钢厂可真够好的,又是救济粮又是给学徒发工资,搞得我都有点羡慕,
对了老易,娄董现在还在不在厂里。”
“我就知道你和老太太会问起娄董的情况,所以专门在厂里打听了一下,
你就放心吧!
上个月15号的时候上面专门出了一个叫做《关于接收官僚资本企业的指示》的文件,要求保留企业原有制度,确保继续生产。
娄董虽然是北平长官处那些当官的摆在明面上的白手套,
但他在厂里的股份不属于官僚资本,
所以没有被没收,
而且娄董在围城期间既没有逃跑,也不是破坏分子,所以根据规定现在依然是轧钢厂的厂长,
只是要接受军管会派到轧钢厂那些军代表的监督。
可以说轧钢厂除了我们工人的待遇变好了、可以当干部以外,其他什么都没变。”
听到娄董安然无恙,甚至依旧是轧钢厂的厂长,何大清就松了口气,
这样一来,白寡妇回厂里上班的事就妥了。
倒是易中海,说完轧钢厂的情况,又关心起来丰泽园的试营业的事情,
听到他的问题,何大清苦笑着摇了摇头,
拿出了何雨柱的说辞,
“咱们北平现在除了军管会那些干部哪儿还有人算得上达官贵人,
可军管会那些干部也不是贪图享受的人,
丰泽园的生意自然好不了,
现在就靠着一些有钱的商人撑着,今天的生意连以前的四分之一都没有,悬得很。”
“诶,慢慢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