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何雨柱父子俩的想法,林真脸上这才有了笑容,
“我说呢?
我们北平军管会派出来的人不可能这么糟蹋人才,
说起来你爹有这样的想法也很正常,在厂里上班最多也就是做做大锅菜,这完全就是浪费伱爹的手艺。”
这时候李红缨也笑着说道,
“柱子你放心,你们父子俩也是我们街政府辖区的居民,我一定多关注丰泽园那边的情况,
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们。”
何雨柱知道最后从股东们手里收购了丰泽园绝大多数股份的正是现在的北平军管会,
见李红缨愿意关注这事儿,他自然是连连表示感谢。
三人又寒暄了一会儿,
何雨柱就看到阎埠贵父子俩又出来抓鱼来了,于是和林征两人打了个招呼以后也跑去抓鱼去了。
看着何雨柱离开的背影,李红缨这才有些好奇的问道,
“老林,柱子是什么情况,我怎么看你们好像很熟的样子?”
虽然李红缨是自己的对象,
但林征显然还记得【上不告父母、下不告妻儿】的组织原则,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所以即便听到了她的问题,也只是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见林征不说,李红缨也就没再问,但心里却已经有了些许猜测,只是没有宣之于口。
另一边,
何雨柱刚跟阎埠贵汇合,就听他有些好奇的问道,
“柱子,你刚刚跟林局和李主任在说什么?”
可还没等何雨柱说话,他又看着自己儿子说道,
“解成,以后多跟你柱子哥出来玩儿,别整天闷在家里看书写作业,就你那成绩看也看不出个名堂来。”
这话听得阎解成直犯嘀咕,
心说您可真是我亲爹,
前些时候不让我跟柱子一起打混的是你,现在要我跟他一起玩儿的还是你,
还让我叫他哥,怎么想的。
不过面对阎埠贵他也不敢炸刺,只得老老实实的的说道,
“知道了爹,我以后一定多跟柱子哥一起出来。”
看到阎埠贵的举动,
想起半年前北平刚刚解放的时候,他严厉禁止阎解成跟自己来往,
现在看到光头败局已定,自己跟林征他们说得上话,
就又凑了上来,
何雨柱就不得不感慨阎埠贵的现实。
不过看在他是为了自己儿子前途的份上,何雨柱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要想让他就这么平白无故的帮忙,那也是不太可能的,
心里是这么想的,
但嘴上却已经笑呵呵的答应了下来,
“阎叔,我和解成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您要怎么说可就外道了。”
“对对对,你和解成发小,是该多亲近亲近。”
见阎埠贵一张脸都快笑烂了,何雨柱也懒得跟他废话,
转而开始抓起了鱼。
看着在大街上游来游去的鱼儿,阎埠贵一边招呼两人追鱼一边感慨,
“咱们北平以前遍地都是垃圾,我都好久没在什刹海看到这么多鱼了,
还是新政府好啊,
前些时候全城大扫除才把胡同、街道给清理干净,
这才多久点又赶上这次发大水,这次过后应该会把水里面的垃圾也冲得差不多了,
这可真是好兆头。”
听到阎埠贵的感慨,街坊们也是一边追着鱼儿跑一边看向什刹海里面,也都非常的高兴。
“阎老师说得不错,
咱们确实是好些年没在什刹海里面钓过鱼了,
这次大水过后,海子里的水肯定不像以前那么臭了,以后又能多个进项。”
“可不嘛,
以前北平长官处那些当官的只知道收钱,也不做事,把个北平城弄得遍地都是垃圾、连同几个海子里的水都是绿的,
现在好了,
发了这么一场大水,
军管会又愿意定期维护,什刹海这下是彻底活过来了。”
……
街坊们叽叽喳喳的讨论了一会儿,没多久就有人看向了旁边的故宫,
“各位街坊,
你们说咱们北平军管会什么时候会组织人手清理紫禁城,
自打1924年皇帝逃跑以后,紫禁城可就没人再收拾过了,现在里面到处都是杂草、鸟粪、老鼠屎,连金水河里面都臭气熏天的,
完全就当不起咱们北平的脸面。”
“应该快了吧,
北平军管会既然花了那么多钱、组织了那么多的人手把各个城区都清理得差不多了。
紫禁城可是咱们北平的象征,
军管会的领导们没道理放着这样的地方不管。
我看不止是紫禁城,以后就连龙须沟那样的地方也迟早得清理干净,让咱们老百姓生活得舒舒服服的。”
……
听着街坊们说说笑笑的同时,何雨柱的眼睛不断的在水面上搜寻,
很快就看到一条鱼冲着自己这边飞快的游了过来,
这时就听阎埠贵嚷嚷道,
“柱子柱子,赶紧的鱼过来了,这次一定要把它摁住,可别放跑了。”
何雨柱没回答他,只是叉开腿、弓着身子、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鱼儿,然后算好提前量一把摁了下去,跟着就举起一条四五斤重的大白鲢。
然后就听街坊们兴奋的嚷嚷道,
“嚯柱子,你这眼睛也太好使了,一下子就抓了这么大条鱼,可比你们院阎老师厉害多了。”
听到他拿阎埠贵跟何雨柱比,旁边的几个街坊笑呵呵的调侃道,
“老王你这不是欺负阎老师嘛,他多大年纪,怎么跟柱子这个小年轻比!”
“哈哈哈,也是,
阎老师老胳膊老腿的是比不上柱子这个年轻人。”
第135章 理直气壮的阎埠贵
街坊们的调侃听得阎埠贵不住的翻白眼,
但看了一眼旁边的阎解成,他却并没有以前那样怼回去,而是笑着对何雨柱提议道,
“柱子,我和解成带了网兜出来,
你赶紧把鱼装好,咱们接着再抓几条,今儿晚上我们两家搞个全鱼宴。”
何雨柱可是一点都不想和阎埠贵这个老抠一起凑东西吃饭,
不然到时候肯定是自己一家出大头,
不过他还没有来得及拒绝,就见旁边的街坊们笑呵呵地问道,
“阎老师你要跟柱子他们家搞全鱼宴,
到时候肯定是老何做饭吧,
那你们家出什么呀?不会就是这条鱼吧?可这鱼是人家柱子抓的,跟伱可没关系。”
“对啊阎老师,
你说你平日里抠也就算了,多少还会出那么一点儿,
可这次的鱼是人家柱子抓的,饭也是老何做的,那你们家准备出点什么来搞这个全鱼宴,
总不能是白嫖吧!”
阎埠贵虽然想让自己儿子跟何雨柱搞好关系,
但对他来说显然是钱更加实在,
鱼是在大街上抓的,没花钱,何大清的手艺也不用出钱,那就相当于大家都没出钱,那他凭什么要出钱?
所以面对街坊们的质疑,阎埠贵显得很是理直气壮,
“那又怎么了?
我跟何大清这么多年的邻居,今天又是我带着柱子抓的鱼,
现在抓到了鱼,不就应该一起吃嘛。”
看着阎埠贵那厚颜无耻的嘴脸,不只是何雨柱,就连街坊们都有些无语的摇了摇头,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场面就这么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好一会儿,才有人想起了何雨柱这个当事人,这才转头看着他问道,
“柱子,你阎叔想在你们家白吃白喝,你是怎么想的?”
这话就像给大家提了个醒一样,其他人也都纷纷开口询问何雨柱这个当事人的意思,
可还没等他说话,
阎埠贵就理所当然的嚷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