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我听老易说老贾的丧事你们帮着凑了一部分钱？
你们四合院这些邻居也太团结了吧！”
“可不，我们前天听老易说的时候，还有点不相信呢，那可是10块钱，都够买60斤细粮了，说给就给，
要是我，我可做不出来。”
听到这话，何大清想也没想就笑着承认了，接着就跟街坊们聊起了天。
走在旁边、牵着何雨水小手的何雨柱此时却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心说易中海还真是一刻都不忘记经营自己的良好形象。
回到四合院，见留在家里的大娘大婶此时已经收拾好了中午的食材，
何雨柱父子俩也就开始动手做饭。
等到中午差不多要吃饭的时候，贾东旭他们才从坟地回来。
吃过午饭，送走街坊邻居，收拾好桌椅板凳、锅碗瓢盆，忙活了几天的何雨柱父子俩这才有时间好好休息了一下。
盘坐在正房的炕上，何雨柱就问起了何大清关于街坊们说的避风头的事，
对于这第一个蝴蝶效应，他表现得极为重视，
“爹，你说咱们家是不是要像街坊们那样也出去避一避风头，等丢车的事情有了结果再回来。”
听到何雨柱说起这个，何大清没好气的说道，
“避什么避，
咱们爷儿俩天天上班，每天早出晚归，有什么好避的，
如果躲不过去，那就是命该如此。
再说咱们家也没多少钱，出去待不了几天就得回来，到时候还不是一样。”
何大清这话说得倒是没错，
厨师是勤行，每天起早贪黑，几乎是一年365天全年无休，
更别说逢年过节的时候大人物们还喜欢办堂会，作为全北平第一的饭庄，丰泽园的厨师更是忙得连轴转。
至于他说的没钱，何雨柱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自从傻柱他娘没了之后，何大清看着两个孩子都还小，就没有再娶，
解决生理问题全靠八大胡同，
当然，何大清自己也乐得这样经常换人就是了。
工资大部分都花在了这上面，何大清哪里还存得下钱，而这也是他提议给老贾筹钱办丧事的重要原因，
毕竟老何家外表光鲜，内里是真没钱，
要是前两天让高世贵打死的不是老贾而是他，傻柱估计就只能给他买口薄棺材，然后往乱葬岗一扔就算完事。
也就是何家父子俩都是厨子，吃饭不用花钱，
不然这日子估计够呛。
想到这里，记起49年年底北平取缔了八大胡同，然后等到傻柱出师，何大清就跟着白寡妇跑路的事情，
何雨柱就决定把这个便宜老爹给留下来。
他可知道，傻柱的悲剧其实就是从何大清跟白寡妇跑路开始的，
不然有亲爹看着，哪儿有后面那些破事儿。
虽然现在的何雨柱思想意识都是70多年以后的成年人，三观也都定型了，不可能会重蹈傻柱的覆辙，
但是如果把何大清这个便宜老爹留在北平，
凡事有他出面应付四合院的邻居，何雨柱自己在四合院当一个吃瓜群众，那生活简直不要太爽。
思来想去，何大清之所以会跑路，无非就是管不住下半身，
只要让他提前娶媳妇儿，
他有毛病才会放弃北平干得顺手的工作、多年积累的人脉关系以及一双儿女，跟着白寡妇跑到人生地不熟的保城。
何大清要是真那么无情无义，
也不至于跑路以后还会每个月给兄妹俩寄钱，
要知道那时候傻柱已经15、6岁，家传的厨艺也学了个七七八八，完全能够养活自己和妹妹。
(本章完)
第16章 聋老太太的遗嘱
“爹！
要我说你干脆再娶一个媳妇儿得了，
省得你见天儿的往八大胡同跑，
要不是你见天儿的往八大胡同跑，以你的厨艺、丰泽园的工资，咱们家怎么可能没存下什么钱。”
说完见何大清一脸古怪的看着他，何雨柱立马来了个火上浇油，
“娘走了两年多，这两年以你在丰泽园的工资去黑市至少能换500块大洋，
这么多钱全让你花在八大胡同了，
那可都是我的钱，你不心疼我可心疼！”
见何雨柱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来，何大清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你个小兔崽子，你爹我还没死呢，
只要我一天没蹬腿儿，家里的钱就都是我的，怎么花销我说了算，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三道四了！
再说，
你当黑市那些换大洋的银元贩子是大善人啊，
这两年法币都毛成啥样了，
就我那点工资，去黑市能换300大洋就算烧了高香了，哪儿有500块。
要是不换成大洋，
那些法币到现在估计也就值个块儿八毛的，还不如让我花了呢！”
自顾自的说完以后，何大清又有些担心的看着何雨柱，
“我说柱子，许大茂前两天该不会真的把你打傻了吧，怎么突然就说起让我娶媳妇儿这样不着调的话来。”
“哪儿跟哪儿啊，这两天你看我像傻子吗？”
见何雨柱能还嘴，何大清就知道是真没什么事儿，也就笑了起来，
“要我说你小子就是小日子过得太舒心了，
没事儿搁那儿撒癔症！
咱们南锣鼓巷出了多少争家产的破事儿，
我要是再娶一个媳妇回来，你和雨水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这话说得倒是没错，
南锣鼓巷这个地方紧挨紫禁城，自明代以来就是达官贵人们的聚居地，发生在这里的豪门逸事简直多不胜数，
就算现在破落了，那也不是北平其他地方能比的。
何雨柱自然也有自己的理解，
“我打小儿就在胡同里听街坊邻居们侃大山，这富贵人家争家产的破事儿，我耳朵都快听起茧子了。
这俗话说有后妈就有后爹，
你要是再娶一个媳妇儿，时间久了有了孩子，我和雨水肯定就变成后娘养的了。
到时候你一蹬腿儿，家里这些坛坛罐罐少不得要好好掰扯掰扯。”
“那你还让我再娶？”
看着似笑非笑的何大清，何雨柱不由得翻了翻白眼，
“话是这么说没错，
可是要掰扯，那也得家里有坛坛罐罐才成啊，你看咱们家现在有钱吗？
凑钱给贾叔办完丧事以后，你兜里还剩几个大子儿？”
听到儿子直接戳穿自己家没钱的真实情况，何大清心里相当的惊讶，
他一直以为何雨柱不了解家里的情况呢，
可没想到自己这个看起来有些一根筋的儿子却是早就看明白了，
更是沉得住气，到现在才说，
属实是有点内秀。
“你小子可以啊！看起来傻不愣登的，没想到看得比谁都明白！”
说起来傻柱那家伙一点儿都不傻，从小到大几乎就没吃过亏，最擅长的就是借势，
后来他把许大茂从轧钢厂副主任的位置上搞下去，
许大茂估计一直都不知道那是他的手笔。
不过何雨柱现在一点都不想跟何大清掰扯他傻不傻的事情，就把话题拉了回来，
“咱们别说这些有的没的，
我让你再娶媳妇儿，也不是没有条件。”
“那你说说！”
“你再娶媳妇儿，那每个月去八大胡同的花销是不是就省下来了？
你先给我和雨水买间大房子，然后每个月的工资再分我们一半，
我们不就不吃亏了嘛！”
何雨柱说完自己的条件，何大清的表情倒是缓和下来了，然后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
你让我续弦儿的前提条件，是让我给你和雨水买房子，然后提前分家产，
等我以后蹬腿儿，谁也别惦记对方那一份儿。”
见何大清明白了，何雨柱笑呵呵的点头说道，
“诶~，就是这么个意思，
说起来你也不吃亏，
反正每个月的工资你也省不下来，分一半给我和雨水，自己还能留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