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刚刚可是说要帮秦嫂子弄自行车呢,怎么,这会儿就忘啦?”
听到何雨柱提起他说要帮秦淮茹弄自行车的事情,许大茂此时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跟着就矢口否认道,
“什么秦嫂子的自行车,人家秦嫂子就算要买自行车,那也有贾东旭和一大爷操心,关我许大茂什么事?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要是让张大妈知道了指定跟我没完。
你到底进不进去,
现在来厂里的人可越来越多,刘光齐一个人在里面可占不了那么大一片位置。”
见许大茂急眼了,何雨柱心说你还知道秦淮茹的事情跟你没有一毛钱关系,看你刚刚那么积极,我还以为你俩有一腿呢,
合着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啊。
跟着笑呵呵的松开了抓着许大茂衣领的手,
“行吧,这人确实是越来越多了,咱们堵在门口也不是个事儿,那就先进去看看吧!”
见何雨柱松开了自己的衣领,许大茂根本就没在意他后面说的什么,径直就往里走,
看着他的背影,
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然后也带着何雨水和李青山他们跟了上去。
走进大礼堂,兄妹几人很快就发现了在前面相对靠近大舞台的地方占了一小片空位的刘光齐和许大茂,
只不过这个时候的两人看着最前面的一小撮人有些蠢蠢欲动,
根本没有和何雨柱说话的欲望。
看着他们想上前又不敢上前的纠结模样,何雨柱笑呵呵的问道,
“我说你俩行不行?
想过去就过去呗,怎么还扭扭捏捏的!”
闻言,许大茂回过头来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你懂什么,前面那些人全都是厂里的领导,我们两个就只是还没转正的学徒工,怎么敢上去打扰人家!”
闻言,何雨柱也看了看前面跟娄振华谈事情的几人,然后就摇了摇头,
“既然不敢,那你们就坐下呗,在这里纠结个什么劲儿。”
听到何雨柱的话,许大茂和刘光齐虽然有心反驳,但张了张嘴却是实在不知道说什么,
最后也只能很是无奈的一屁股坐在位置上。
倒是何建国,刚坐下就东张西望的闲不住,没一会儿就对何雨柱说道,
“哥,我想去前面找锦鸿和锦鹄他们玩。”
“玩儿可以,不过你们只能在礼堂里面,等会儿晚会开始的时候就得回来,可不能跑出去,听到没?”
“知道知道,我们就在礼堂里面,不会出去的。”
“成,去吧。”
许大茂虽然只是厂里的学徒工,
但是作为电影放映员,轧钢厂还是有不少工人认识他,
见坐在左右的工友和家属都和自己打招呼,许大茂觉得自己倍儿有面子,得意洋洋的看了何雨柱一眼,
没想到跟着就听工人们向他打听起了坐在旁边、一身军装的何雨柱。
当得知他就是何大清那个已经在轧钢厂流传了很多年的儿子,都很客气的跟他寒暄起来,
工人们的态度,气得许大茂不住的翻白眼。
好在这个时候何大清他们走进了大礼堂,这才缓解了他的尴尬。
第322章 轧钢厂领导的打算
何大清他们到了以后没多久,
大礼堂就被工人和他们的家属给填了个满满当当,好多人甚至只能在两旁的过道上站着,
跟着,轧钢厂的文艺晚会就正式开始了。
何雨柱看了一会儿,就听许大茂笑嘻嘻的问道,
“怎么样柱子,我们轧钢厂这些工人同志表演得还行吧,是不是不输给你们部队的文工团。”
听到许大茂的自夸,何雨柱那是相当的无语,
轧钢厂所谓的文艺晚会就只是工人们的业余活动,所有的节目都是工人在工作之余排练出来的,
怎么可能和部队上专业的文工团比。
不过花花轿子众人抬,
当着这么多工人,甚至表演者家属的面儿,何雨柱自然不会说出拆台的话,
“表演确实挺好,也确实不比文工团那些专业演员差,
也不知道大家是怎么练的。”
跟着就见许大茂指了指大礼堂的一些布置,然后得意洋洋的显摆起来。
“我跟你说柱子,
大礼堂这些横幅、标语、海报,还有工人们化的妆、各种服饰,都是我们宣传科带着后勤部门的同志一起做的,
同志们表演的相声、舞蹈、合唱,也是在我们宣传科的指导下排练出来的,
怎么样,我们厉害吧。”
“是是是,是挺厉害的。”
就在许大茂给何雨柱显摆的时候,周益明已经安排好了保卫科的工作,走进了大礼堂,
冲着坐在人群当中的何雨柱点了点头,然后就去了前排工厂领导那里坐下。
刚坐下就听到轧钢厂的马书记问道,
“晚会都开始有一会儿了,周科长怎么现在才来,以前可是很少见你迟到。”
“书记,我们民兵部队的何队长来了,
说是等会儿看完文艺晚会要和保卫科的同志说说话,我刚刚去安排了一下,所以过来得有点晚。”
听到周益明说何队长,对民兵部队的情况还算了解的马书记有些诧异的问道,
“何队长,哪个何队长,
我记得你们民兵部队的一把手是马永秋马队长,其他几个副队长也没有姓何的来着,
现在怎么又冒出来个何队长。”
闻言,周益明先是往后面看了看,然后才笑着说道,
“我今天下午的时候不是去民兵部队那边开会了嘛,这个何队长也是才认识的,
他刚刚才从半岛那边转业回来,
刚一回来就是丰泽园的公方经理,还兼任我们民兵部队的副队长、炮兵教官。
听今天马队长介绍我们认识的时候机说,
他是政务院大领导亲自点名从前线调回丰泽园接班的,还是分管我们民兵部队的驻军李云龙副司令的老部下,背景硬得很。
刚刚我在大门口看到他带着弟弟妹妹过来,也是惊讶得很,所以特地去外面打听了一圈,
才知道他就是以前食堂何大清何师傅的儿子,
今天是过来玩儿的。”
何雨柱在北平驻军那边有什么关系马书记倒是不怎么在乎,反正驻军也管不到轧钢厂这边来,
可是听到周益明说他是政务院大领导亲自从半岛那边调回来的,
还是丰泽园这个重要部门的公方经理,
马书记立马就来了兴趣。
“你没听错?
你们马队长真的说他是政务院大领导亲自下令从半岛调回来的?”
“是,书记,马队长就是这么说的,
而且看我们马队长的意思,他们俩应该很早以前就认识了,不像是胡说八道。
而且丰泽园是什么地方,公方经理的人选肯定得要政务院的领导们点头才行,这一点做不了假。”
想想也是,
丰泽园可是政务院做国宴招待重要贵宾的地方,
进嘴的东西,肯定得慎之又慎,不出事还好,一出事肯定就是大事。
既然何雨柱能够空降下来当这个公方经理,只能是政务院大领导亲自点头才行,别的领导说话都没那个分量。
想起周益明刚刚说的何雨柱是何大清儿子,
马书记立刻就说道,
“何师傅我知道,去年春节的年夜饭就是娄厂长请何师傅过来做的,他是食堂白春红同志的丈夫,
这么说来何队长还是咱们轧钢厂的子弟,
既然这样,那咱们今天可得跟何队长好好认识认识,周科长你等一会儿介绍我们认识一下。
轧钢厂跟何队长打好关系,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找上门去也不会觉得突兀,
你们说对吧。”
马书记说的这些东西厂里的领导自然不会否认,都纷纷附和起来。
跟着就见马书记也往后面看了一眼,
“周科长,我看何队长的年纪好像不是很大,他今年多大了,结婚没有啊!”
“没呢!好像听马队长说他今年才19岁,
怎么书记你有想法?”
听到周益明说何雨柱现在才19岁,马书记立刻就笑着点了点头,
“我们轧钢厂除了不定时的文艺晚会,每个月不是还要办一两场交谊舞会,撮合那些未婚的同志找对象嘛,
我看择日不如撞日,趁热打铁,明天就把这个舞会给搞起来。
到时候请何队长过来坐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