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多注意一点就是。
然后他又看向旁边啃红薯啃得像长出胡须的许大茂,
“大茂,左右也没什么事儿,把你的课本和毛笔拿给我,我学学写字。”
听到何雨柱的要求,许大茂明显怔了一下,一边从炕上的书包里拿出课本和毛笔,一边嘟囔道,
“你要这玩意儿干啥,
我们几个在读书的都不想写字,你个没读书的倒是想起写字来了。”
“你管我呢,我学学不行啊!”
“我才懒得管你呢,我就是心疼我的纸,这玩意儿可不便宜,我也没多少,你悠着点。”
“知道了,我今儿下午出去买一刀纸,
不白用你的。”
说话的功夫,何雨柱已经打开了许大茂递过来的《开明国语课本》,
看着课本里面的插图,
何雨柱不得不承认这个时代虽然方方面面都烂透了,可教育这方面还是很不错的,
至少课本看上去要比以后的有趣不少。
这不,就连何雨水和许招娣两个小不点看到上面的插图也被吸引了注意力,
“哥,这上面的图画看着比小人书还好看,
你教我们认字好不好。”
见妹妹一边用指头戳书,一边抬头看着自己,虽然知道她可能只是三分钟热度,但何雨柱依旧笑着点头答应了下来,
一边教何雨水,一边拿着毛笔开始写字。
看着何雨柱一笔一划写得认真,但写出来的毛笔字简直惨不忍睹,
旁边的许大茂、阎解成几人开口嘲笑道,
“柱子,你丫这笔字儿写得也太差了吧,简直就跟我们前两年刚学的时候差不多,简直没眼看。”
“就是,你这笔字儿要让我爹看见,他非得天天数落你不可。”
看着幸灾乐祸的两人,何雨柱懒得搭理他们,
于是粗暴的抬手驱赶,
“滚滚滚,从小到大你们什么时候看我写过字儿,
用不好毛笔怎么了,
你们不就是比我多写那么两年嘛,你们等着,等我练上一两年,肯定比你俩写得好。”
“是是是,我们等着,那你慢慢练,我们出去玩儿雪去了。”
听到说去玩儿雪,刚刚还嚷嚷着要学写字的何雨水连忙从炕上爬了下去,只留下何雨柱一个人留在屋里。
时间一晃就来到了中午,
何雨柱收起炕桌上厚厚的草稿,准备以后生火用,然后穿上衣服和鞋就来到了中院,
此时阎埠贵、贾张氏他们也已经来到正房里等着喝汤了。
“爹,羊杂汤好了没有,咱们吃完午饭赶紧炖下一锅,下午还得去鼓楼摆摊呢。”
“差不多了,我这就开始热包子,等会儿就可以吃了。”
父子俩说完,这时就听阎埠贵说道,
“柱子,刚刚听大茂和解成说你上午在屋里写字啊,写得怎么样,要不要阎叔教教你。”
听到阎埠贵的话,何雨柱饶有兴趣的转头看向他,
“那可就谢谢阎叔了,
横竖最近也不上班,我肯定跟您好好学,那您可得好好教我。”
“这有啥,你爹今天请我们吃包子喝羊杂汤,我肯定不能白占你家便宜,教你写写字,就当是还你家人情。”
阎埠贵这话刚说出口,可是把贾张氏给气得不轻,
“老阎你几个意思啊,
合着我们就是白吃白喝占何大清便宜呗!
我说你要想还人家人情,倒是拿钱出来买点好酒好菜回请何大清,
就干巴巴的写俩字儿,一毛钱都不舍得花,
这可没有诚意。”
贾张氏犀利的发言弄得阎埠贵满脸尴尬,跟着就毫不犹豫的怼了回去,
“张嫂子,话可不能这么说,
这可是写字,学文化的事情怎么能用金钱来衡量。
我请何大清吃顿好的,吃完也就完了,可我教柱子写字儿,柱子学好了,这可是终身受益的事情,
怎么什么事到了你嘴里都变得这么粗俗。”
“我粗俗咋了,
你高尚,你这么高尚不也一样跟我这个粗俗的一样搁这儿混吃混喝,
你高尚就不吃呗,杵这儿干嘛呢!”
眼见着两人呛了起来,聋老太太拄了拄拐杖,
“干嘛呢,孩子们还在这儿,你们就这样互相揭短啊?”
第80章 来自街坊们的消息
见聋老太太发话,阎埠贵和贾张氏也没敢再说什么,
没一会儿,包子也热好了,大家开始吃饭。
“老何,你是个大厨,咱们先不说你这羊杂汤的手艺怎么样,单说柱子蒸的这包子那是真不错,
一口下去满嘴香,简直了。”
“我觉得也是,
老何,我看你这羊杂汤也别卖什么饼了,干脆直接配包子,我看这生意一样差不了。”
听到阎埠贵和许富贵的吹捧,何大清又看向嘴刁的聋老太太,
“老太太,您觉着包子配羊杂汤能不能成。”
见何大清征求自己的意见,聋老太太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
“我看成,
现在面粉可不好弄,就我屋里那两三百斤面粉可撑不了多少时间,
卖包子比卖烧饼省粮食。
不然等家里的白面儿用完了,就一个爆肚儿,客人们肯定觉得差那么一口。”
“成,那就卖包子。”
一顿饭让留在四合院的这些邻居都吃了个肚子溜圆,
放下碗筷,阎埠贵一边剔着牙一边笑容满面的招呼起了何雨柱,
“赶紧的柱子,
咱们先去前院练会儿字,等伱爹这边准备好了咱们再回来和面包包子。”
见阎埠贵主动提起这事,何雨柱也没跟他谦让,万一他要是当了真,那不是白赔上一顿午饭了嘛,
“成阎叔,那我今天跟着你好好学学写毛笔字。”
不得不说,阎埠贵这笔从小写到大的字,写得真是相当的不错,
比后世某些书法大家的字看上去都要好上不少,
也让何雨柱跟着他认真学了起来。
时间很快就到了下午,何大清的第二锅羊杂汤和包子都弄得差不多了,
父子俩就一人挑着一个担子出门前往鼓楼。
鼓楼位于南北锣鼓巷和烟袋斜街这一片儿的中心地带,何雨柱父子俩挑着担子刚来到这里就看见附近的街坊们已经在这里摆了很多吃食摊子,
像什么卖爆肚的贵叔、卖鲜肉馄饨的马叔,卖打卤面的李二哥以及卖豆汁、焦圈、麻豆腐的各位街坊们,
这些人看到何大清挑着担子过来,都纷纷打起了招呼。
“哟,何师傅今儿也来啦!”
“何师傅好。”
“何师傅,昨儿个才听说丰泽园歇业,没想到您今儿个就出摊了。”
……
听到街坊们打招呼,何大清父子俩也是一边笑呵呵的回应着,一边挑着担子来到贵叔旁边。
“贵师傅,我今儿来抢您生意来啦!”
同为酒楼大厨,贵叔是这群街坊当中最了解何大清本事的,听他这么说,不由得笑吟吟的拱了拱手,
“何师傅,您可真是说笑了,
您把摊子支在我旁边,我是求之不得,
到时候偷学两手,那好处可比赚个块儿八毛的强太多了。”
闻言,何大清也笑着拱了拱手,
“贵师傅您这身厨艺可不差,我哪儿有什么东西值得您偷学的,
互相切磋、互相切磋。”
……
两人寒暄完,何雨柱也跟着打了个招呼,
“贵叔好。”
“柱子也来啦,前些时候就听你们院儿的阎老师说栾掌柜让你上灶了,叔还没恭喜你呢。”
“嘿嘿,还得多学呢,谢谢贵叔。”
跟着父子俩一边侍弄着自己锅灶上的吃食,一边和贵叔他们这些街坊闲聊起来,
何大清现在最为关心的自然还是鼓楼这里的生意好不好做。
听他问起这个问题,贵叔那是一脸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