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山在裤兜里掏了掏,道:“走,马上就走,等送完这个礼物就走。”
只见陈青山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红色的戒指礼盒,上面鎏金熨烫着Cartier字样。
陈青山,你疯了不成?你买这么贵的东西?
任婧云一整个呆若木鸡,以一种匪夷所思的目光看向陈青山。
陈青山左手托盒,右手往上一掰,沉睡在黄色丝绸布带中的是一枚小小的戒指。
三色,三环,镶钻。
卡地亚。
在陈青山打开礼盒的一瞬间,任婧云已经用手捂住了嘴,她有点控制不住表情管理了。
这不是任婧云第一次收到贵重礼物,但却是收到青山给她的礼物。
任婧云脑海中第一个想法便是跟以往应对别人一样,一口回绝。
但,它是青山送的。
再看到那卡地亚三色三环镶钻戒指,一联想到它的价值,任婧云就想叫陈青山立刻马上现在就去退货。
但,青山他送的是戒指。
任婧云右手捂着唇,一脸讶异,几度欲言又止。视线在陈青山和戒指上来回切换。
她现在脑子里很乱,想要戒指,但又不想陈青山送这么贵的礼物。你哪怕路边拔棵野草,做个草戒指,送给姨,姨也是心里甜的像吃了蜜一般。
陈青山却是直接将任婧云左手抓到了自己面前。
任婧云胆怯地抽了抽手,根本挣脱不开。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陈青山拾起那枚三环戒指。
却没有第一时间为她带上,而是先将她的左手小拇指扣回手掌心,再按掉她的食指,最后连大拇指都不放过。
唯独留下了左手的中指和无名指。
任婧云慌张地看了陈青山一眼,不行,这两个手指戴戒指,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婧姨的手指是极漂亮的,皙白如雪,润脂如玉,修长笔直,如青葱之上最白最嫩的那一节,令人垂涎。
陈青山指腹拂过婧姨中指指节,引得任婧云身躯为之一颤。
你连中指也要按掉吗?那就只剩无名指了。
在任婧云的彷徨无措中,中指被陈青山扣回手心,最后举着那三环戒指,对准那最好看,最娇嫩的无名指,套了进去。
穿过指甲,经过第一节指节,直到快要扣上第二节指节,和婧姨的无名指牢牢相扣时。
任婧云收回了手,将无名指和戒指死死握在手心中。
“婧姨。快戴上……”陈青山一脸惋惜道,下一秒,便说不出任何话来。
唔!唔唔!
婧姨,你竟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用我对付你的手段来对付我。
良久。
陈青山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还贼心不死道:“靖姨,你把手……唔!”
你要是不想让我说话,可以捂嘴的,不至于每次都用这招。
任婧云那带着卡地亚三环戒指的左手穿过陈青山衣襟。
轻轻捻拨。
不要说话,姨现在要羞死了,你多说一个字,姨下次就再也不肯见你了。
等陈青山再恢复清醒,任婧云手上的戒指不知道藏匿于何处。
“婧姨,戒指呢?”
“什么戒指?我不知道。”任婧云装傻充愣道。
“88000呢!可别掉了。”陈青山叫道。
“你这个神经病,送我这么贵的礼物干什么?”任婧云又羞又恼道。
“嘻嘻,这是我这礼拜的辛苦费。”陈青山龇着牙乐呵呵道。
啊?任婧云瞬间目瞪口呆。这一个礼拜的辛苦费,血汗钱?感情你这一个礼拜是给我赚买礼物的钱去了?
任婧云一时失了语,都不知道是感动还是愤怒。
陈青山,你真的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
啊!我要疯了。任婧云心中歇斯底里地吱哇乱叫着。
“浑蛋,你这个浑蛋。我任婧云是养不起你,还是怎么着?要你去赚这辛苦钱?你给我过来。”
任婧云揽过陈青山脑袋,又是印了上去。
消除秦风雅在你身上所有的印迹。
一直到任婧云觉得够了,才悻悻罢休。
哼!任婧云傲娇一哼,“下次缺钱就跟我说。”
“不行。我不吃软饭的。我靠自己体力赚钱,我问心无愧。”陈青山一脸正气道。
你还有脸说?我都替你害臊。任婧云揪了一把腰。
陈青山笑嘻嘻道:“要不,靖姨,你也让我赚点辛苦钱?”
联想到陈青山曾经挥汗如雨的场景,任婧云脸盘都红了,双手连揪,去死,去死!
好不容易,才消了气。任婧云也问起了正事。
“青山,你确定明天就要走?离大学报到还有三天呢?”
金陵大学大一新生是9月3号报到,而明天才8月31号。
“嗯。提前过去适应下环境。”
“喔!那我明天送你过去。”
嗯?陈青山侧首看了任婧云一眼,道:“没关系,靖姨,你忙你的。我已经跟许教授打好招呼了。明天过去,她来高铁站接我,顺带带我熟悉下大学环境,去金陵各地玩玩。”
任婧云像是没听到陈青山说话一般,依旧固执道:“明天我送你过去。”
“不耽搁事?”
“耽搁。”
“那还?”
任婧云继续复述自己的话语,一字一句道:“明天我送你过去。”
“成。你送,你送,要不你陪我一起读大学算了”陈青山拗不过任婧云,举手投降。
听到陈青山答应,任婧云嘴角才稍稍弯起。又听到后面一句话,脸色立马冷了下来,哼道:“才不要。我巴不得你离我越远越好。”
第128章 许教授和任婧云,谁漂亮?
第二天一早。
任婧云早早便在地下停车场等候陈青山。
这几天,因为陈青山,自己都跟律所报备两次了。
以前一年都用不了一次的,最多就是参加女儿的家长会,但那也不过抽小半天时间罢了。
都赖这小浑蛋。
“快点。”任婧云催促道,“我早点把你送过去,早点回来上班。”
陈青山塞好行李箱,一脸的无奈。
靖姨你又是何苦来哉?我都说了不要你送。伱偏要送。
送就送吧,还口口声声说要早些回来上班。
双标的婧姨真的可怕。
陈青山钻进副驾驶。
今天的婧姨没穿平日里最常见的律所套装。
上身一条纯白短T,只在胸口处轧染一枝冬梅图案。
普普通通的一件衣物,穿在婧姨身上,却总多出三分韵味来。
傲人的身材撑起了这件宽松的白T,横看成岭侧成峰。
浑圆涨鼓。介乎与任清妍和暖暖之间。
娉娉袅袅至腰间一收。
我靖姨怎么就担不起“小腰精”这一称谓。
下身,穿的是一条浅蓝色紧身牛仔裤,搭配一双黑白相间的耐克鞋。
脂腴肉腿在蓝色牛仔裤的束缚下,似要满溢而出。
婧姨的腿,不是秦风雅那种清瘦修直的筷子腿型,更像是酒杯,上丰下窄,大腿丰腴,小腿纤瘦。
只是平日里,常穿黑丝,显瘦。
只有褪去伪装,方显其中精妙。
质如脂玉,软过棉絮,滑比绸缎,柔胜青丝。
陈青山有幸,把玩赏鉴,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手感堪比双手捧起婴儿的小肉脸,甚至犹有过之。
任婧云单手横掌,拦在自己双腿之上,遮不住三分地,但聊胜于无。
咬着牙,骂了一句:“流氓胚。”
誒!陈青山轻声一叹。
婧姨大抵是不爱我了。曾经,我们何其坦诚相待。如今是包裹的严严实实,还要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那一声叹,又是惹恼了任婧云。
怎滴?嫌我烦了?嫌我无理取闹了?
我偏是这样的,我就是这么个无理取闹,蛮横不讲理的女人。
对,就是这股味,其他人想学都学不明白的那股子傲娇劲。
陈青山往任婧云那莹白耳垂上轻轻吹了口气,道:“婧姨,我现在真的好想在这车里,把你给狠狠要了。”
你……!任婧云怒视。只是陈青山的注意力却被一抹任婧云雪颈间的一抹亮光吸引了过去。
“这是什么?”
陈青山食指,一捻,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