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怎么就敲不响啊?是姿势没用对?还是角度没找对?
许璐又试了好几次,还是敲不响,噘着嘴,一脸不快地放弃了。
随后,又想起刚才技师另外一个动作,右手握拳,单扣住食指,形成一个凸起,类似于一个钻头,对准陈青山脚底板碾了碾。
都说足底连五脏,按哪个部位痛,就是哪个地方不行。
许璐一边钻,一边替陈青山下着医学报告:“肾不行。肾不行。肾严重不行。”
也不管按哪里,也不管陈青山什么反应,反正到许璐嘴里通通都是“肾坏掉了,没用了,治不好了,割了吧”。
按了一阵,许璐又偷偷抬头观察了下陈青山的反应。
还在睡?可真是一头猪。猪都没你这么能睡。
许璐不禁又回想起刚才技师的动作,想着还有什么是自己可以模仿的。
一个丧心病狂的念头,突然就蹦进了她的脑子里。
这个念头,穷凶极恶到,刚那么一想,许璐瞬间就红了脸,拼命摇头。
不断地自我否决:“不行,不行,许璐你神经病啊!”
然而,越是否决,那念头就像生了根一般,在许璐脑海里挥之不去,正一点点地蚕食着许璐最后的理智。
“真的不行。许璐,你是金陵大学法学院副教授,你记住自己的身份。”许璐不断地试图唤醒自己的理智。
但脑袋,一点点地凑了过去。
好奇心杀死猫。
许璐觉得自己的好奇心不是要杀猫,是要杀死自己。
“住手,许璐。你当个人。”
许璐在心里给自己下了最后通牒,但没用,挺挺地鼻尖离陈青山的大脚不足寸许。
许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么一个丧心病狂的念头,但一旦起了,不去做,真的抓心挠肝。
直到一道温柔的男声响起。
“许教授,香吗?”
许璐下意识嗅了一嗅,回道:“还好,不臭,全是大宝的味道。”
啊!陈青山你什么时候醒的?
许璐抬头,正对上男人那戏谑的目光。
第一感觉便是大脑一片空白。
第二感觉是要找个楼,跳下去。
第三,迅速起身,找到自己的按摩沙发,一把扑了上去,然后毛毯卷起自己蜷起的身子,来了个与世界切断一切联系。
不活了!没脸。
第156章 发现宝藏,许久没掏过耳朵的许教授
按摩沙发上的许教授,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整个身子蜷成一团。
陈青山试着想去拉开被角,却被许教授用力挣开,沙发上整个身子都扭的厉害。
嘴里还不停说着:“不要,你走开。”
过年的猪,受惊的驴,上岸的鱼,生气的媳妇,号称四大按不住,如今陈青山觉得还要把“社死的许教授”也添进去。
那毛毯跟她缝在一起似的,哪里掀的开。
不过,许教授,你干的也确实不是人事。你是真闲的蛋疼,没事趁我睡觉,闻我脚?
也不知道跟谁学的这死出样。
眼看从头部攻破不了,陈青山反其道而行之。
从毛毯下方探入,捉住许教授那圆润脚踝一拉。
在许璐的尖叫声中,让她整个身子躺平,抬起那只莹玉白足,贴了上去。
“陈青山,伱……”
毛毯内的许教授闷声闷气骂道。
为什么陈青山呼出的空气这么热,都烫到她脚了。
“许教授教我的。”
“你好的不学,专学坏的。”
许璐小小的白足整个蜷起,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白牡丹。
当真是秀色可餐。
陈青山又拉了一把,许璐的身子,离他又近了好些。
小嫩足搁置在男人的大腿上。
许教授脚趾一松一蜷,轻轻夹了一下,不明白陈青山意欲何为。
随即便感受到陈青山的两只手不断地拍打地她的足面。
轻轻的,但声音不小。
啪啪啪作响,这就是刚才自己死都拍不出的声音。
只听陈青山一边给她放松着足弓,一边埋怨着说道:“许教授,按脚哪有你这样上来就整的?你不得给先放松放松?”
他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许教授蜷的紧紧的小嫩脚被陈青山的手法打开,渐渐舒展开来。
真的是很小巧玲珑的秀足,白白嫩嫩的。
许教授手上没做美甲,但在趾甲上面做了文章,涂着一层红色的指甲油,鲜艳欲滴,配上一片白,如同白雪落梅,嫣嫣点点,格外好看。
“许教授,以前我可没看过你涂脚趾甲。怎么几天不见就涂上了?难道是专门为我涂的?”陈青山指尖拂过。
闷在毛毯里的许璐,恨恨道:“放屁。”
才没有,想涂了,就涂了。不给你看。
许教授又要蜷起自己的五根小脚趾,却被陈青山率先拿捏,两指夹住,一根接一根,捋过去。
咔咔作响。
许璐再次惊奇了,对,就是这个。
“陈青山,你怎么拉的响的?我怎么拉不响?”
“秘密。诀窍。”陈青山神秘一笑。
凸出食指指节,一钻。
毛毯里的许璐“┗|`O′|┛嗷~~”一声,直接从里面钻了出来。
眼角都泛出一丝泪花,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叫道:“陈青山,疼,你轻点。”
陈青山却是板着脸,一脸严肃道:“许教授,这穴位是连着肝的,这点力度就痛的话。你以后不能熬夜了。”
“可是我要选命题,写论文……嗷!痛!不熬了,不熬了,我再也不熬夜了,你轻点。”
陈青山也不是无的放矢。他按的穴位就是对应肝脏。
“让我再看看你的肾。”
陈青山又是一钻,许璐直接眼泪就下来了,“不行了,陈青山,我不要按了。”
陈青山一脸无奈道:“肾也废了。许教授,平时那方面还是要克制一下啊!”
“你滚!”许教授直接抓起一枚小枕头朝着陈青山那张臭脸甩了过去,“我都多久没做了。我还怎么克制?”
“呃!那就是阴气太盛,建议找阳气调和一下。”
陈青山,你去死。你那点龌龊伎俩,还装,还演,才不要你的阳气。
不过抛开陈青山指压这部分,其他的按摩手法相当可圈可点,甚至许璐还觉得在那女技师之上,整得相当巴适。
“陈青山,你手法怎么这么好?”许璐好奇问道。
陈青山呵呵一笑,“久病成良医。”
无师自通?许璐冒起了一个小问号。滚啊!陈青山,你到底按了多少次脚才能无师自通。
足道也是道,手法也是法。正所谓道法自然。
陈青山最后将自己五指插进足趾中,抬高小足,以手掌贴足掌,以手腕扣足心。
“啪”的一声,清脆漂亮。
这才缓缓放下腿,道了句:“好了。”
“啊!这么快就好了?”许璐有些怅然若失道。
“贪心了,许教授。”
陈青山调笑了一句,随即捉起小足,印了一下。
陈青山,你这大变态。许璐嗔嗔地剐了他一眼。
她知道陈青山的用意,是以他的大变态来掩盖她这个小变态罢了。
陈青山,你总是这样,嘴上凶的要死,却又在不起眼的小地方默默地宠我。
许教授最受不了陈青山这种暗宠了,脸盘都红了,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滚烫通红的小耳垂。
陈青山余光扫到了这一幕,道:“耳朵痒?”
许璐自然不会说自己是被他的小动作羞得耳朵红了,顺势将小拇指在耳朵里转了一圈,附和道:“有点。”
陈青山一下子就爬上了沙发,贴了过来,兴冲冲道:“你多久没挖耳朵了?”
许璐一双柳叶眉皱起,一脸的疑惑,吞吞吐吐道:“很,很久了吧!”
陈青山双眼瞬间绽放出精芒来,拿过柜上的手机,打开手电筒,单手拎起许璐的小耳垂,照了一下。
发现宝藏。
许璐完全不明白陈青山为什么这么兴奋。她还是第一次从陈青山脸上看到那种狂喜之色。
又羞又恼,轻轻一推,“你干嘛啊!”
“我可以帮你掏耳朵吗?许教授。”陈青山跪坐在许璐身边,一脸的乖宝宝模样。
他还问上了!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陈青山,你什么时候对我这么有礼貌了?
许璐伸出手,手背贴了贴陈青山额头,又贴了贴自己,嘀咕道:“没发烧啊!”
陈青山一下黑了脸,“你干嘛呢?许教授。”
许璐一下笑了,这才对嘛,这才是你陈青山。
“你刚才突然那么礼貌,吓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