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吴暖烟春水杏眸盈满水雾。
‘你是我要我死吗?陈青山。’
好不容易等陈青山松口,吴暖烟怯怯地低头,看了眼自己精致雪白的锁骨。
“你……你……”吴暖烟含娇带怯地看着回味残酒的男人。
伱要这样,不如把我命也拿去好了。
好在只是在锁骨,要是在脖子上,我不用见人了。
“继续!我还想喝点。”陈青山的酒瘾犯了。
“嗯~~”吴暖烟一声娇哼,不是顺从,而是拒绝。
看着男人,眼里带上了一丝幽怨。
陈青山,你这个骗子,昨晚喝完锁骨酒后,就那个了,怎么今晚还得喝?
你不按套路出牌!
你明明知道我现在想要什么!
坐在吴暖烟对面的陈青山看到了暖暖同学眼中的幽怨,脸上的委屈,他当然知道吴暖烟想要什么。
但这么轻易就让你得手,那可玩性可就少很多了。
就像一根弹簧,你压的越紧,它蹦的越高。
欲望同样如此,只有炙盛到欲火焚身处,那一瞬间,整片大脑都是空白。
这可都是陈青山的宝贵实操经验。
初尝禁果的吴暖烟被陈青山折磨地快疯了。
陈青山想要抬头,却被吴暖烟按住了脑袋。
终于!
吴暖烟被陈青山折磨的整个人都冒着热气。
陈青山说道:“是不是馋酒了?来吧,到你喝了。”
哼!吴暖烟哀怨地剐了男人一眼。
我馋的是酒吗?我馋的是你陈青山的身子。
“不要喝酒。”吴暖烟气鼓鼓地嘟囔了一句,随即,一个饿虎扑食,将陈青山扑倒在沙发上,吻了上去。
口齿不清含糊道:“我要的是你,陈青山。”
被偷袭的陈青山,仰躺在沙发上,嘴角笑意愈浓,双手一绕,环住了暖暖同学肉肉的小腰,手感妙不可言。
有肉感,才有那种回弹感。
闭起双眸,回应着暖暖同学那青涩稚嫩又急不可耐的吻。
……
“陈青山,去卧室,卧室……!”吴暖烟求道。
陈青山笑道:“没事,先在沙发,再去卧室。”
下一秒,吴暖烟大脑一片空白。
自己又死了。
双目失神,口中反复呢喃着,“青山,青山……”
嘤!……
约莫一刻钟后。
吴暖烟的手机铃声响起。
此刻的吴暖烟是压根顾不上手机的,她只要陈青山。
然而,陈青山却还有行有余力,一心两用,从吴暖烟包包里拿出了手机。
看到了那个熟悉的来电名称。
将手机递到吴暖烟面前,低头咬着吴暖烟耳垂,戏谑道:“暖暖,是妍妍的电话。”
吴暖烟听到妍妍这两个字,惊得身子一颤。
命令道:“接电话,把电话接起来。”
对于陈青山的指令,别说此刻大脑空白的吴暖烟,就算是平日里的吴暖烟,她也不太会拒绝。
颤着手,接起电话,调整着呼吸,说道:“喂,妍…妍!”
陈青山咬着吴暖烟的耳垂,继续命令道:“开外放。”
吴暖烟扭过头,可怜巴巴地望了眼男人,小媳妇的那一脸委屈,迷煞旁人。
打开扩音。
手机就放在吴暖烟的头下,额头的汗珠顺着两侧脸颊,在下巴处汇聚,滴落在手机屏幕上,碎成八瓣。
任清妍的声音从手机里响起,语气关心道:“暖暖,你声音怎么这么怪,是感冒了吗?”
吴暖烟贝齿紧咬红唇,死命闷住声,那窒息感就好像心房都要关闭了一样。
长吸一口气,一脸痛苦回道:“嗯,我身体有点……有点不舒服。”
陈青山俯下身子,对着吴暖烟那艳弱滴血的耳垂,轻轻吹气,道:“喔!身体不舒服啊!对不起,没伺候好我的暖暖同学。我会努力的。”
‘不要。不要。青山。’吴暖烟在心底疯狂呐喊着。
在和妍妍打电话,你这样,我会……
然而,陈青山听不到吴暖烟的心声。更何况,要是被他听到了吴暖烟此刻内心最深处的想法,那不是火上浇油。
等待吴暖烟的只有变本加厉的折磨。
呜呜!吴暖烟如泣如诉。
任清妍听得恍恍惚惚,在电话那头好奇追问道:“暖暖,你很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不用。我挂了,妍妍。我睡,睡一觉就好了。”
吴暖烟哆嗦着手指,点在了红色的挂断键上。
与此同时,陈青山在吴暖烟耳畔低声呢喃,如恶魔轻语。
“暖暖同学是一个勾引自己闺蜜青梅竹马上床的小烧杯!”
我大抵是死了。死在了陈青山这个男人怀里。
如果可以,我想每天都在这个男人怀里死一遍。
“青山,青山!”
吴暖烟无力地叫唤着,陈青山温柔地将她抱进自己怀中。
过了好一会儿,稍稍恢复体力的吴暖烟,反身抱紧了陈青山,嘤嘤抽泣。
“陈青山,我是个坏女孩。”
陈青山“嗯”了一声,表示认同。
吴暖烟搂的更紧了。
随后,陈青山点起一根事后烟,搂着温香软玉的暖暖同学,手抚那如丝绸般滑腻的玉背,漫不经心,风轻云淡,道:“我也不是啥善种好狗。”
吴暖烟听到陈青山的话,嘤了一声,像是要把自己整个身子都要融进陈青山怀中。
所以,我们这对坏种,才是天生一对是吗?
“可以了吗?”陈青山抱着吴暖烟起身,叼着烟,青雾从鼻腔喷出,像极了一个恶种流氓,咧嘴一笑,道:“该卧室局了。”
……
第二天,早上七点半,周名扬就来叫陈青山起床了。
也怪自己,没跟他说工作时间。
昨晚,吴暖烟并没有在陈青山家过夜,心满意足后,就回了家。
毕竟前天晚上就在任清妍家睡的,连着两晚都找同一个借口,妈妈那边总是交代不过去的。
到家后,跟陈青山报了平安,然后又洗了个澡,美美地钻进了自己被窝。
好累,也好满足。
至于大清早被迫营业的陈青山,一脸困意。
早上八点半,莱美服装厂,秦风雅的那辆粉红帕拉梅拉准时进厂。
秦小姐,要不你出趟差吧,你这样两点一线的规律生活,我这600块钱拿的烫手。
灌了一瓶冰啤酒后,原本想清醒下脑子的陈青山更困了,索性放倒椅子,睡了个回笼觉。
至于周名扬,兢兢业业,守着目标人物。
等陈青山再醒来,已经到饭点了。
“走,扬仔,搞饭。”
周名扬从驾驶位左手边的储物格里掏出一袋紫米面包,说道:“青山,你去吃吧。我带面包了,我留在这里守着就是。”
不是,你小子还真盯梢盯上瘾了?拿这事当事业来做啊?
陈青山抢过周名扬手里面包,打开车窗,往车外一丢,痛心疾首道:“吃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
两人开车,来到一家川菜馆。
陈青山上手四个菜,麻婆豆腐,鱼香肉丝,辣子鸡,再加一盆酸菜鱼。
这四个菜,既给周名扬下饭,又给自己下酒。
隐藏在街边小巷的小馆子,卫生条件可能不咋滴,但饭菜味道绝对不会打眼。
不像陈青山前世去的那些高档货,一卖服务,二卖环境,这种小饭馆想活下去,全靠厨子手艺。
“嗯!真香!”周名扬吭哧吭哧扒着饭,看着陈青山,笑容憨厚。
这小子,还是一如既往,生活中的一点小欣喜,都能让他乐呵一整天。
何须多虑盈亏事,人生小满胜万全。
陈青山的处事态度其实从周名扬身上明悟了许多。
甚至他都在思考,自己该不该扭转周名扬的恋爱观,最怕是蝴蝶效应,你想弥补的遗憾终究是会造成更大的遗憾。
但一想到自家兄弟后面为了那女人寻死觅活的劲,陈青山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插手一二的,别去动周名扬现在这种知足常乐的生活观,而是拉扯一下他对女人掏心掏肺的恋爱观。
是时候带兄弟领略下沐足,会所,商K的魅力了。
里面的小妹,一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超棒的。
我知道她对谁都这么好,但只有她对我这么好!这种情绪价值,花你800块,说句良心话,是不是良心价?
吃完饭,周名扬打了个饱嗝,拿着牙签剔着牙缝,悠然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