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不是说非要守身如玉,现在职场应筹,有时候也会逢场做戏。但对方的身份不同,兔子不吃窝边草,善后会很麻烦的.
于是连头也不抬,更不敢转过去正视对方,讪讪的说到:“怎么会呢?堂姐,虽然我们只是第二次见面,但你当晚在酒会上的风采,依然给我留下了很深刻,而且是很好的印象?”
“真是第二次吗?”李梦萝顿时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情神凄惘的看着李言。
让李言心里一阵剧烈的跳动,犹其是想到当晚风采卓然、万众属目、高高在上的李梦萝,和现在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此时的李梦萝满脸的疲倦和担忧,原来漂亮高贵奢华的晚礼服,此时脏兮兮,像一块破被单裹在身上,头发乱糟糟,脸上的妆也不知道哭花了多少次。
虽然明显洗过,但一些五颜六色的油彩东一块西一块的。而且混身还散发着一股几天没洗澡的怪怪的味道。
为了避免刺激到对方的自尊心,李言连车窗都不敢开,只是把空调打到了外循环。
看到李梦萝朦胧的目光,悲切的表情,脸颊上滑落的泪水,李言无声的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堂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看在我少年心性,玩劣不懂事儿的份上,就不要怪我了,我真没有恶意啊!”
李言终于有些不忍心,承认了自己当年的罪行。
“好啊,你终于承认了,小混蛋”
“你害苦了我,你知不知道?你知道这么多年我找得你多辛苦,都是怎么过来的吗?”
李梦萝顿时破啼为笑,又是激动,又是气愤的白了李言一眼,这一霎那的风情,其中竟然有些撩人心魄的感觉。
说到后来甚至伸出手,在李言的腰上,狠狠的狞了一下。
靠.
不是吧.
大姐,你不会是真对我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吧,我可是你的堂妹夫,你可是我的大姨姐啊.
以我们的身份,你就是抽我一巴掌都没什么,可是,你竟然狞我,这样的动作有些不合适吧?
李言身体顿时僵住了,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转眼看似镇定,实则惊恐的打量了一下李梦萝。
看到对方虽然像花脸猫一样,但和之前的一片惨白的神色,凄凄惨惨戚戚不同。
李梦萝此时的桃腮竟然有些羞红之意,那眉梢眼角露出的一丝春情,犹如少女怀春,脏兮兮的外表,也掩饰不住内心的萌动。
李言顿时一个激伶,脸色也僵硬了下来,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水。
我他玛的真没撩啊,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世界上的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主动了
李梦萝见状,嫣然一笑,伸手抽了两张纸,松了松安全带,倾过身子,轻轻的帮李言擦了擦。
笑着说道:“你害怕什么,堂姐又不是老虎,又不会吃了你。刚刚不是还抱我抱得那么紧,现在又担心起来了”
“堂姐,你误会了,刚刚我那是看你情绪不太好,所以.”
李言解释了一半,李梦萝就打断了李言的话,含羞带怯的瞟了李言一眼,柔柔弱弱的说了一句:“说那么多干什么,去酒店吧”
“咳咳.咳.”
李言顿时被噎住了,心里剧烈的跳动了一下,使劲把住方向盘,不自觉的降了降速度,因为刚刚一时震惊,汽车又有点偏移了。
‘去酒店?’
‘姐妹?’
‘.’
李言想到这种特殊的关系,还有刚刚怀里的柔弱,一阵意动,心里一荡,在这种时刻竟然有些口干舌燥,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
下意识的转头看了看李梦萝,对方眼神正一瞬不瞬的凝视着自己,目光中透着能将李言融化的水意,将自己咽口水的动作一丝不漏的看在眼里,嘴角微微的划出一个肉眼可见的幅度。
不是吧,堂姐,你也太奔放了,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啊!
我是又当又立的,不是
而是我们的关系不一般啊,你还是心儿的堂姐,咱俩这么做真的合适吗?
要是心儿知道了,那会多伤心难过啊!
我们身为她的亲人,怎么可以这样去伤害她呢.
不行的!
绕是李言的心机和头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小姨子爱上姐夫’的无脑影视劲爆场面。
姐妹双双,要命啊,太刺激了,李言下意识的抹抹了鼻子,感觉了一下,确认没有鼻血流出。
“堂姐,你误会了,我”
李言心里一阵悸动,但瞬间理智回归,死死的压住了那种任何男人在这个时候都会产生的不好的心思。
一时的痛快换来的可是无尽的麻烦!
做为一个一向自信理智胜于感情的人,李言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表情痛苦的说道:“我不是个好人,不是你想”
呃.
李言感到了自己由于紧张而有些口不择言,慌忙纠正道:“不是.”
“我是说,我是个好人,不是你想像的那种人。”
李梦萝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红,嗔怪的看了李言一眼,羞不可抑的解释道:“你脑子里都在瞎想什么啊?”
“我只是觉得这幅狼狈的样子,回到家了不好看,所以想找个酒店好好洗漱一下,换件干净的衣服,再去见爷爷和爸爸他们。”
说完又恶狠狠的盯着李言:“你果然不是好东西,连自己的堂姐都惦记,竟然会想着去酒店那个.”
李言顿时哀叹一声,觉得自己当年确实是犯了一个大错,竟然惹下了这么一份旧怨。
大姐,看你刚刚一脸羞红、粉面含春、娇娇懦懦的说着去酒店开房间,哪个男人不会以为你是那个意思?
要是男人没有那种想法,估计就不算男人了。
自己明显被套路了
看着李梦萝一脸开心和促狭的神情,一幅得计的样子,李言只好闭嘴不言,将车开到了顺路而且自己熟悉的半岛酒店。
第337章 重案组组长的影响力
2024-07-13
在这个时期,半岛酒店是港岛现存历史最悠久的酒店,也是港岛以至全球最豪华、最著名的酒店之一。
为幻彩咏香江的参与汇演建筑物之一,本身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是来港岛旅游的游客必要的打卡之地。
位于九龙尖沙咀梳士巴利道22号,面对维多利亚港,中高层享有海景。酒店有300间客房,客房规模较港岛一般酒店要大。
设施包括罗马宫廷风格的游泳池及健身俱乐部!
停好车,李言和李梦萝两人走到前台:“小姐,开一间房。”
“对不起先生,酒店现在已经没有房间了,您看,还有好几位客人也都在这里等房间。”
前台服务小姐客气的说道:“很抱歉,请您去其它酒店看看。”
李言举目一打量,大厅一角的休息沙发上,有三五个人一脸疲倦的东西倒西歪,旁边还放着大包小包行礼箱之类的。
这段时间有不少外来人员涌入,参加和见证几天后的历史大场面,半岛酒店位置得天独厚,还可以看到举世闻名的维多利亚夜景,房间天天爆满。
李言暗暗摇了摇头,不管什么地方,都要讲究地位,不再废话,将刚刚拿出来镇慑小平头的证件扔在前台上:“西九龙重案组组长,因为办案需要,现在需要一间房间,请你们配合我的工作。”
前台小姐顿时傻了眼,拿起证件一看,确实是高级警司的职衔,上面还有李言头相照片,仔细比对了一下,连忙说道:“很抱歉,李Sir,您稍等一下。”
一般酒店不管住客率再高,永远也不可能全部住满。
总会留几间房间,以备不时之需。由其是这种情况下,预留的就更多了,经常有关系户打电话要房间,而且那些人都是临时安插进来的,要是没房了,不是赚不赚钱的问题,而是酒店会得罪人的。
所以,宁可将房间空在哪里,都不能不做预留。
不过这个权限在酒店管理层手中,前台小姐会根据对方的身份,临时请示上面。
李言的身份很明显,已经达到了通报上级申请预留房的资格。
前台漂亮小姐姐拿起电话小声的说道:“经理,西九龙总区重案组组长李Sir需要一间房,你看.”
“.”
“好的,我知道了,嗯,我明白。”
果然,电话一挂,小姐姐微笑的说道:“李Sir,您稍等”
没过一会儿,拿出一张房卡,连身份证都没登记,就给开了一间房。
李言和李梦萝拿着房卡,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来到房间。打开房间一看,非常满意,竟然还是位置最好的商务套间。
想想也是,真的动用关系才能拿到房间的人,肯定非富即贵,要是留着普通的房间,那不是得罪人吗?
所以,要留下来的,肯定是最好的房间。
李梦萝一进房间,就往卫生间跑,一边对李言说道:“我要好好的清洗一下,好多天都没洗个好好的澡了,身上都是臭臭的。”
“这些衣服都不能穿了,你能不能帮我去买点衣服,全身上下的都买一下,我要把这些都扔掉,都换上干净的.”
李言想想也是,点头应下,在李梦萝有些留恋的目光中,出了门。
还好半岛酒店的地下商场多是世界各类名牌店,这段时间国内外游客大量涌入,商场更是二十四小时都在营业,此时虽然半夜两点钟,依然人流不断,往来如织。
李言很轻易的找到了几家女士服装店,按照自己的审美给李梦萝配好了衣服。
在路过一家精品内衣店的时候,想了想,还是进去了。
逛了一圈后,李言有些头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内衣店开在酒店里面的原因,大多的内衣都比较感性,带有强烈的暗示意味。
李言犹豫纠结片刻,还是在导购暧昧的眼光下,挑选了两件面料不那么稀少和透光的,希望李梦萝不要以为自己有什么暗示吧?
回到房间后,百无聊赖的李言坐在沙发上,卫生间里的水流依然在哗哗的做响,女人本来洗澡时间就长,李梦萝又脏了五六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得来。
辛苦了一个晚上,李言也有些疲倦,酒店的沙发软软的很舒服,正准备休息一下的时候,下意识的看了一下洗手间的方向。
顿时,李言浑身一个激伶.
我艹
之前还没有注意到,洗手间的这一边,竟然是一整块的落地玻璃,还是那种全透的,里面的洗澡帘也没有拉上。
刚刚开始洗的时候,因为有水雾,李言还以为是磨砂玻璃,现在时间久了,水雾凝结成水珠,缓缓滑落。
玻璃开始显露出自己原本的模样,里面的李林萝正背对着自己,站在淋浴下,玲珑凹凸、起伏有致的身材显露无疑,简直就和白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没什么分别。
李言顿时有些坐立不安,浑身难受,同时又有些热血沸腾,口干舌燥。又忍不住的偷偷往里面瞟。
李言不断的暗骂道,伱这个酒店搞什么嘛?
竟然搞出这样的设计,简直是在考验人性,一般的普通客房里,卫生间和洗浴间都是合而为一的。
这个高档商务套间里,竟然分隔开来,一进去是卫生间,再里面的一个房间里洗浴间,而这个洗浴间靠近房间的一面整整一面墙,都是一大块的玻璃,在离地二十公分的地方有一堵‘矮墙’。
外面的卫生间,则是什么都看不到的
此时,李言刚刚的困乏气息早已消失不见,内心的理智和上天赐予的人生的本能,在疯狂的做着争斗,一个要告诉自己,那里面的人,是自己老婆的堂姐;
另一个在不屑的说道,怕什么,是堂姐,又不是亲姐,你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女人不就行了。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这个女人明显对你有意思,连窗帘也不拉,不就是让你看的吗.
反正自己只是这个世界的一个过客,到时候也要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