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今天何大海跟何雨柱去大领导家，没人给何雨水做饭了。她就自己热了点昨天的红烧肉带到学校去吃。
就是这碗红烧肉的香味透过盒饭冒了出来。本来这年代的人肚子里面就没多少油水，闻到这么香的味道直接就忍不住了。
在学校中午吃饭时候，刘光福趁着何雨水不注意，把盒饭给偷了出来，把里面的红烧肉全都吃掉了。
等雨水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是个空饭盒了。本来红烧肉自己没吃过几次，现在好不容易叔叔回来改善了生活。结果红烧肉还全被别人吃光了，当即就跟老师说了。
毕竟是在学校，哪哪都是学生。有人就看到刘光福躲着吃了一盒饭红烧肉。等找他对峙的时候也不用证据了，满嘴的香味和油腻就摆在面前。而且他自己的盒饭里面装的窝窝头一口都没动。
学校老师也知道他们是邻居，怕闹大了不好收场。想着阎埠贵也是四合院的，就让他把两人带回来协商处理。
没想到一回到四合院，事情就变味了。一大爷易中海开口就是道德绑架雨水。什么尊老爱幼，刘光福比你小你就应该让着他。大家都在一个院里，就算吃了亏你也不能和老师打小报告。就是不提刘光福偷吃雨水红烧肉的事。
想来是因为刘光福是刘海中的儿子。批评了他等于间接批评了三大爷，自己这个一大爷的威信也会受到损害。所以一直在说何雨水的不是。
何大海听到这就气炸了。没想到还有这么颠倒黑白的。转头望了下雨水问是不是这个情况。何雨水委屈的点了点头。
看到这何大海直接问易中海。
“易中海，你这个一大爷到底是院里干嘛的。就是让你这么黑白不分的么？阎埠贵回来都把事情说清楚了吧，是刘光福偷了我家雨水的红烧肉。你不批评他却一直批评雨水是什么意思？”
“他偷东西我已经批评过了。小孩子见到好吃的忍不住也是人之常情，应该尊老爱幼照顾他。刘光福比何雨水小，雨水就应该让着他，怎么能随便找老师打小报告呢？”
“亏你还是院里的一大爷，小时偷针大时偷金的道理都不懂。别人家的东西是可以随便拿的么？阎埠贵，学校是让你来处理问题的不是当缩头乌龟的。你说这事怎么处理？”
阎埠贵看到火又烧到了自己身上。既不想得罪一大爷又不想得罪何大海。易中海在院里威望高，自己要是得罪了他堵门的事就别想了。
而何大海是轧钢厂的官，还是保卫科的正好也能管着四合院。自己还是和稀泥吧。
“要不这样？让刘光福给雨水道个歉，再打扫一周四合院的卫生你看怎么样？”
何大海听到着处罚，跟没处罚有什么区别？“我看不怎么样，偷东西就得严惩，不然以后有样学样怎么办？”
正在这时，下班回来的刘海中听到了自己儿子偷吃别人红烧肉的事情，顿时火冒三丈。从家里掏出根棍子就朝着刘光福走来。
刘光福想跑，但是这么多人堵着也跑不出去。一会就被刘海中抓住，手下的棍子不要命似的往刘光福身上抡去。
刘海中只对他大儿子刘光齐掏心掏肺，对二儿子和三儿子每天也是又打又骂的。所以打起来特别顺手。
“让你偷东西给老子丢脸，要是因为你小子害我当不成官，看我不打死你。”
刘海中并不是因为他儿子偷东西生气，而是因为担心他自己受牵连当不了官而生气。手里是真的下死手，刘光福被打的嗷嗷直叫。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看到刘海中这么打法，何大海都有点看不下去，真怕把人打死。
“行了，要打回家去打。先处理问题。偷我们雨水的红烧肉必须给道歉，再赔偿二十块钱。不然我就把他抓到保卫科去。到时候轧钢厂人人都知道你刘海中的儿子是个贼，可别怪我没提前跟你说。”
刘海中还没说话，易中海倒是急了。
“不行。不能抓到保卫科去。要是被街道办知道了，我们今年的先进大院就没有了。过年时候也分不到花生瓜子了。”
围观的众人听到跟自己利益切身相关的，也是七嘴八舌的说着不能送保卫科。
何大海见识过众禽的面目，所以现在一点也不惊讶。
“不想送也可以。道歉然后赔二十块钱。就当给他个教训了。”
刘海中才不想赔这二十块钱。他现在只是个四级锻工，二十块钱着实不是小数目。
“几块红烧肉就二十块钱，我反正不给，你爱跟谁要就跟谁要。”说完继续揍刘光福。
“行，那我可就请他到保卫科了。”
第22章 帮忙开车
何大海说完就上前想去拉刘光福。刘光福被打的浑身都疼，但是看到何大海走来，还是往后退去。退到了一大爷身后。
“一大爷，您好人做到底。帮我出这二十块钱吧。等我长大了一定还给您，我不想去保卫科。”
围观的众禽也都附和着让易中海出钱。他们既不想闹大去保卫科，又不想出钱，所以都嚷嚷着让一大爷解决问题。
刘光福扯了扯易中海的胳膊。“一大爷我求您了，您不是说邻居间要互相帮忙么。您这次帮我，我记您一辈子的好。要不我跪下求您。”说完就想给易中海跪下。
当众人面易中海哪敢让他真的跪下，更何况他爹刘海中还在旁边呢。自己的正义大爷的形象不能毁在这里，于是从兜里掏出二十块钱递过去。
刘光福拿过钱给何雨水，道了歉后一溜烟的跑出去了，看样真的被刘海中打怕了。眼见目的达到，何大海也下了逐客令。
易中海也想走，何大海却是把他喊到了东耳房。关上房门对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你是不是忘了前几天自己写过什么。你是不是真想去吃牢饭？”
易中海听了这话一惊。“那件事不是了结了么？我可是赔了钱的”
“是了结了，但是前提是你不要再来惹我，包括我的家人。这次你明显过界了，给我一百块当作雨水的赔偿费。”
“你不能这样，刚才不是给你二十了么？”
“那是红烧肉的钱，我这次要的是精神损失费，不一样的。你也不想私吞生活费的事情被大伙知道吧？”
易中海的脸色一直变换，最后颤颤巍巍的掏出十张大黑十递过来。
“好，以后我不管你家的事，你也不能再要挟我了。不然我们就鱼死网破。”
“以后你只管做你明面上的一大爷，我不反对。但是我的所有意见你也不能反对。听懂了么？”
何大海说完就把易中海推出了屋，也不管他脸上什么表情。嘭的一下关上了门。易中海脸色铁青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第二天上班，何大海照例又是摸鱼。没办法保卫科的工作就是这样。门口站岗和巡逻的都是安排好的，自己有什么事也吩咐给小队长不用自己出面。
只是经常要开厂里的领导层会议。厂里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是上会讨论，但是基本也没自己这个保卫科副科长什么事。每天都是摸鱼吃饭下班。
现在三食堂是何雨柱当主厨，饭菜的味道比其他食堂好上不少。去的晚了就没菜吃了，虽然可以让何雨柱给自己留下。但是让别人看到也不太好。所以何大海每天都是早早的就来到了食堂。
午饭还没开，何大海就到后厨转了转。刚巧就遇到了愁眉苦脸的食堂主任。
“哟这不是王主任么？什么事情把你愁成这样啊。脸上怎么跟吃了苦瓜一样。”
“哎。何副科长，我也不想这副表情啊，可是遇到难搞的事情了啊。”
“什么事，说来听听我看能不能帮上忙。”
“是这样的。最近的菜肉供应紧张，采购科也买不到肉。我们食堂好不容易从城外赵家庄联系了一头猪，想让运输科帮忙拉回来。可是出问题了。”
“出什么问题了，是运输科不想帮忙了？”
“那哪能啊。猪拉回来他们也跟着吃肉的啊。就是运输科司机本来就不多，都出去出差了就剩下一个在厂里。可刚巧不巧，厂里的司机又生病，没人会开车了。人家赵家庄说了，再不来拉就卖给其他厂了，现在猪肉可是抢手货。”
“嗨，我当是什么事呢，不就是开车嘛。你再找一个人开不就行了。”
食堂主任一脸无语的望着何大海，然后说道。
“你倒是说的简单，这年头有几个会开车的啊。难道你会开车啊？”
“会啊。”何大海笑着说道。
自己前世就有驾照，学的就是手动挡。更何况这个世界的前身是属于侦察兵出身，开车这种技能简直就是小儿科。
食堂主任听到他这么说，也是吃了一惊。
“你真的会开车？不开玩笑？”
“真的。我在部队学过开车，还是个老司机了呢。”
“太好了，我们这就跟运输科借车拉猪去。何副科长你可算帮了我的大忙了，等猪回来我给您五斤猪肉。”
说着两人就去到了运输科。运输科的科长也是很爽快的把车借了出去。现在会开车的司机少，说不准自己哪天也要求着何大海帮忙开车。
何大海上车，刹车离合挂挡给油门一气呵成。看的食堂主任都连连惊叹，直夸何大海开车比运输科的人还熟练。
赵家庄虽说在城外，但其实离着轧钢厂并不远。也就相当于后世三四环的样子，没一会两人就到了。
先到村干部那里给看了轧钢厂的文件又交了钱。几个村民就领着他二人来到了一处猪圈。猪圈里面有几个年轻力壮的汉子在摁着捆猪。
何大海看这里面的人，怎么看都觉得有点眼熟。等到那人出来的时候，见到何大海也是一喜。
“连长？怎么是你，你怎么到这来了？”说着对旁边的人说这是自己在部队上的连长。
何大海听到他喊自己连长，前身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这人是自己到战场后组建的侦察连的一名班长，素质极其过硬。不仅枪法准，而且身手敏捷。跟着自己做过很多任务。说两人是生死之交也不过分。他是比自己早几批撤回国内的，没想到也是退伍回来了。
“赵旭明，你也转业了？你怎么转业后没给安排工作？”
“这话说起来有点长。连长是你们厂要买猪么？那把那头肥猪也一起拉上吧。”
何大海看了下那头猪，明显比捆好的这头更大一号。
“那怎么行，现在猪肉这么紧缺。我们还是只要一头吧。”
“嗨，卖给谁不是卖。我们庄也舍不得吃，都是哪来卖的。那头本来想多养几天的，既然连长你要买，那就干脆一块买了。”
说着就招呼几人又把那头大肥猪给捆了。食堂主任看到这更是乐得合不拢嘴，连连直呼拉着何大海来是对的。给赵家庄的人写了欠条，打了证明。明天就把这头猪的钱给送来。
等猪捆好，赵旭明又拉着何大海进了旁边的一间土屋中。
“连长喝茶。”赵旭明不好意思的说道。“家里条件比较差，没什么好酒。等连长下次来我们再一醉方休。”
“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在部队待的好好的么？怎么回来了？”
“是这样的。我家人给我来信，说我妈身体不好。而家里又只有我一个孩子，所以我就申请转业回来照顾她。安排的工作因为缺钱治病就卖了。”
第23章 下乡
听到这何大海也是感慨，回北京遇到的两个战友，都是考虑家人多过自己。王朝东是把工作让给了弟弟，而赵旭明是卖了换钱给家人治病。
自己现在混的还可以，可以适当帮一下他俩。把手伸进兜里，从空间中拿出十张大黑十，一把塞到了赵旭明手里。
“这个你拿着先用，我现在手头宽裕些，你以后有什么用钱的地方跟我说。”
赵旭明看到这么多钱也是吃了一惊。
“海哥不用，你这给的也太多了。我家里还撑得住。”
“给你就拿着，是不是不认我这个海哥了？再推我可就发火了。”
赵旭明看着手里的钱，也是五味杂陈。
“好吧那我收下了，等我有钱了一定还给你。”
“还不还的不着急。对了你见过王朝东么？他也转业回北京了。”
“以前到城里去找过他。过的也是很不好，工作给了弟弟，现在整天就靠着扛大包过活。我们农村起码还有口吃的，偶尔还能卖点土特产，他吃饱饭都困难。”
“嗯，有时间我们仨聚一下，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我有个活可能要你俩帮忙，你看行不？”
“没问题啊。海哥有事您说话，上刀山下火海，我要是敢推辞一句我就不姓赵。”
“没那么严重。就是个小忙。”
两个人谈话间天就快黑了。看了下天色何大海也跟赵旭明告辞离开。
回去开车的路上，何大海就在想如何处理自己空间内的肉菜。马上快到历史上的荒年了，自己不能太高调的出手，只能找个理由遮盖一下。
而赵家庄就是个很好的掩护。自己到周边村庄收土特产，收来的跟空间里面的东西掺着等放到村里的仓库。
然后再以轧钢厂的名义来收购。任谁也不能说什么。这在政策上也是允许的。
打定了主意，回到轧钢厂后的第二天就找到杨副厂长说了这件事。
杨副厂长听到这个消息也很高兴。
“你说你们拉回来两头大肥猪？可真是厉害了，你不去当采购真是可惜了。采购科的人现在都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到处去采购都买不到猪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