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以为秦淮茹不甘心,听到儿子再婚的消息又回来了呢!
语言中带着城里人的那种优越感,一副贾家是镇宅大院高不可攀的意思!
“咯咯。。。我的前婆婆,你以为现在的贾家对我还有吸引力?
以后最好在我面前低调点,要不然。。。”
秦淮茹好笑的看着愚蠢的贾张氏,她现在过的不知道有多自在!
从小到大,这段时间才知道什么叫为自己儿活;
她从小就有干不完的农活,一直被父母支配着时间;
终于到了结婚年龄,因长的俊,十里八乡提亲的人不在少数;
这时候父母就想高价把她嫁出去,给弟弟换彩礼;
要不是她态度坚决,以死相逼,现再估计还背着娃下地干活;
正因为如此,她和父母关系很僵,结婚这么长时间,就回去了一次;
离婚的事也没告诉家人,现在工作和房子也有了,更不想告诉娘家;
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以后的让她要努力精致的为自己活着;
原本以为结婚能免去被支配的命运,谁知遇到的婆婆,尖酸刻薄,好吃懒做,刻薄寡恩;
加入贾家开始,贾东旭在的时候还好,贾东旭不在,这狗东西就不让她闲着;
稍微休息一会儿,就开始指桑骂槐,难听至极;
贾家给她的钱都是有数的,吃饭不计划着来,月底可能就没的吃了;
当时忍者苦楚,没跟任何人说,因为多半婆婆都是这样的,还好贾东旭体谅人;
谁知好景不长,贾东旭被打碎鸡蛋后,性情大变;
开始不择手段,让她战战兢兢,深怕哪一天将阴毒的手段用到她身上;
她在贾家不像媳妇,更像伺候婆婆的丫鬟;
要不是贾张氏自己作死,不时劳改就回乡下,她可能已经认命了;
脱离贾家这段时间,除了上班,她想干什么干什么;
没人指手画脚,没人呦五呵六,直到这时候她才发现,原来生活也可以这么自由的过;
她现在越来越贪恋这种生活,时间自由、金钱自由(自己钱的支配权),没人喋喋不休,别提多自在了;
现在的她怎么可能想回以前的牢笼?不自由,毋宁死!
她想让这种自由的生活一直保持下去,唯有如此,才不算白在世间走一遭!
贾张氏的蜜汁自信让她嗤之以鼻,贾家一月都难得吃一次肉吧?
哪怕吃一次,到她嘴里也就一两块,全部被这个肥猪给吃了;
现在呢?买了一斤肉,一次就炒了半斤,吃的满嘴流油,这样的生活才是梦中才有的;
没想到离开贾家,反倒实现了,这找谁说理去?
贾张氏不可思议的看着秦淮茹,这贱人在蔡秋月面前,如此不给面子也就算了,还敢肆无忌惮的嘲讽她;
谁给她的胆子?是了,想不到办法,就想用这样的方法引起东旭的可怜和注意,太愚蠢了点吧?
秦淮茹和春妮儿相比,不知道差了多少倍,甚至可以说拍马度赶不上;
更别说肚子里还有一个让贾家富贵的天命之子呢!
“唉。。。秦淮茹,作为你曾经的婆婆,奉劝你一句;
还是赶紧回乡下,找个好人家嫁了;
乡下的光棍儿,不会嫌弃你嫁过人的;
城里不是你该呆的地方,吃穿用度哪个不花钱?
放弃吧,不要挣扎了,这就是你的命;
你生来就享不了福,认命吧!”
贾张氏以长辈的姿态看着秦淮茹,眼中透着从来没有过的真诚;
不甘心又如何?人世间就是这么的残酷;
多少女人想飞上枝头变凤凰?最后只可能碰的头破血流;
从古至今能完成华丽转身的,永远是极个别的幸运者
草鸡就是草鸡,怎么可能变凤凰?
完成完美逆袭的屈指可数,要不然说书先生就不会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故事了!
生来草鸡,吃的、用的、还有环境,已经注定的命运;
哪怕努力练飞行,也不可能飞上枝头的;
哪怕运气好,飞上枝头,还是草鸡,不可能变成高贵的凤凰!
秦淮茹好笑的看着贾张氏,这老东西哪来的自信教育她?
这么几天装病没出门,应该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吧?
如果知道肯定嫉妒的扭曲,想到那种场景,她就想畅快的大笑;
既然你还不知道,就让你多得意两天,现在有多高姿态,知道后就有多气急败坏!
“这就不劳您费心了,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反倒有些人。。。”
秦淮茹突然不想说了,没有自知之明,自认为‘高贵’的贾张氏,不值得她多费口舌!
“哼,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等着看!”
贾张氏知道今晚收拾傻柱是不可能了;
蔡秋月当面,她真不敢乱来,好不容易回城,可不想再回乡下!
只能气鼓鼓的回家,今天白忙活一场,还吃亏了;
此时的大厨,已经将一大半肉趁乱藏了起来;
见易中海过来就想结算工钱,免得夜长梦多;
“易师傅,这酒席还办不办了?
不办的话,结工钱吧,天儿不早了,我得回家!”
“这一桌酒席都没办,结算的哪门子工钱呀?”
易中海正不知道怎么收场,还被大师傅烦,瞬间不愿意了;
一桌酒席没做,就想结工钱,贾家能愿意才怪!
贾张氏满嘴喷粪,他可不想触霉头!
“这怎么话儿说的?合着这一天时间,我白耽误了?”
大师傅不愿意,哪怕没做酒席,他也在贾家耽误了一天,不能不结账吧?
虽然顺了一些,但没人看见不是?
不要钱,贾家还不得怀疑到他头上?
只要今晚不发现,明天?嘿嘿,一切都晚了!
“哼,轧钢厂大厨一月32万;
平均下来,每天一万过一点;
给你一万五,麻溜的滚蛋!”
贾张氏回屋,还没坐下就想起灶台还有不少东西;
酒席没办成,别让肉和菜被人偷了,她得守着;
走到灶台附近,正好听到大师傅要工钱;
马上开口反驳,一桌酒席没做,给你一万五算她有良心了;
“一万五?咱们说好的五万,你就给我一万五?”
大师傅嘴上不愿意,其实心里爽呆了;
藏起来的猪肉加一只鸡,怎么着也有十万;
说来也好笑,找不到机会急的抓耳挠腮的时候;
大院的其他人醉汹汹回来了,天赐良机啊,哈哈。。。
他瞅准时机,趁混乱立马行动,动作熟练无比;
这次不仅不亏,反倒赚大了;
但是面儿不能立马答应,否则极有可能被这刻薄的老女人怀疑!
“怎么算白呆?在我家吃了一天,还有钱拿;
关键是啥也没干,偷着乐吧你!
老易,给钱让走人,省的晃眼!”
贾张氏没好气的白了一眼,不给钱也不合适,就当发善心了;
易中海一愣,怎么变成他给钱了?
还有这贾张氏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媳妇儿呢,呕。。。
似乎想到不可描述的事,易中海直犯恶心!
“老嫂子,让我给钱算怎么回事儿?还是您自己给吧!
我啊挺忙的,就不掺和了!”
易中海说完就走,哪来的理所当然?
他借给贾东旭那么多钱,贾张氏还要薅他的羊毛,怎么可能?
这钱都是他一分一厘挣回来的,不是大路上拾的,太踏马过分了!
“我哪有钱啊?老易,你去哪?”
贾张氏见易中海扭头就走,马上急了;
这点钱对你来说,那还是事儿吗?怎么就说走就走呢?
还是东旭的师父呢,小气吧啦的!
“没钱找东旭,我前后借给给他快六百万了;
您完全可以放心,一万多还是拿得出来的;
至于我,上厕所行不行?这你也要管?莫名其妙!”
易中海真怕大师傅乱说,贾张氏的语气和说出来的话,太有歧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