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把贾家得罪死啊。
贾张氏立马从侧面一个滑铲,“步向东,你个混蛋,我要撕烂你的嘴。”
“贾张氏,不会是你提前给自己办席吧。要是那样的话,我得随份子。”
“滚,我就是请路边的狗入席也不请你。”
“嗨,可惜,本来我是想随个十块钱的。”
“东旭,咱们家是不是还有剩下个位置。”
“妈!”
贾东旭很不满贾张氏的态度。
怎么能为了十块份子钱,就把脸贴上去给人打啊,况且还是步向东那混蛋。
............
贾东旭拄着拐杖10,一步一步的挪,着实很搞人心态。
这气质怎么有点四大恶人恶贯满盈段延庆的阴郁感。
“步向东,我家昨夜添丁,我多可了个闺女!而且全家从医院出来了,是红事不是白事,办个喜酒不行啊。”
“行,别说是红事,你就是办个绿事,我也没意见。”
贾家特别给闺女办出生宴不太可能吧。
不过大难不死,一家人冲个喜也正常。
“你特么……”
“别气,据说昨晚秦淮茹早产,关键时候还是傻柱站了出来,有责任感有担当,护士一度以为他是孩子他爹。”
“混蛋玩意,你特么说什么呢,信不信我杵你。”
该死的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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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做个鲍鱼捞饭犒劳自己了,鲍鱼这种食材北方城市也不好搞。
贾东旭本来挺好的心情,被步向东这么一说,难受的不要不要的。
看到自己办席,那青青绿绿的菜,似乎每一颗叶子都在嘲笑着他。
“东旭,你要冷静!”
易中海出来安抚住贾东旭。
“他就是故意气你的,不要意气用事,你现在儿女双全,他嫉妒你知道吗?日子好好过,以后有他酸的时候。”
“有那么一二刻,步某都有些恍惚了,你是不是易中海的亲儿子。别误会,我不是嫉妒你,是怕你爸给绿了。”
前任一大妈汤惠云猛的看向易中海。
难道,不会吧,也许,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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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中海的脸色有点怪异。
贾东旭要整是他儿子,也不是不行,养老计划会更顺利点。
贾东旭铁青着脸,“混账玩意,步向东,你特么说什么?”
“我给你个建议,把你爸得遗像从黑白的改成绿色的吧。”
“草……”
“还草,我跟你说草也是绿色的。你们家是有绿色基因吧,就跟何家有寡妇爱好基因一样。”
贾东旭不能忍了。
立马抡起拐杖砸下去,步向东早防着他了,一个闪身到了易中海身后。
易中海还在幻想贾东旭是他亲儿子的剧情,哪想批头盖脸的给挂彩了。
“贾东旭你干什么,儿子打老子是要遭雷劈的。”
“我不是他儿子。”
“行行,你说不是就不是嘛,那么激动感什么,不知道还以为你心虚呢。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
贾东旭那个恨啊。
你这说的……好像我真的心虚似得。
不对,我心虚什么?
要心虚,那也是易中海心虚啊。
两人视线不觉得对上了,这一刻……
两个人的眼神好像说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中院里头喜庆热闹,贾东旭却只觉得嘈杂和烦恼。
“步向东,看你这一身湿漉漉的,掉河里了吗?我家老阎呢?钓鱼回来了吗?”
“他被枪击了。”
“你开玩笑吧!”
“前下护城河边上枪战啊,去街上打听一下就懂得了,这事儿我能说谎吗?”
啥玩意!
都枪战了?
步向东这话犹如能定身一样,一个个都安静下来,深怕错过哪怕一个瓜皮。
新晋二大妈杨瑞华站都站不稳。
还是边上有两个老妇人给托住。
“呜呜呜……二大爷哎,我家办酒,你也没来得及喝上一口,怎么就走了呢。”
...............
贾张氏是说来就来。
声泪俱下,什么是专业,这就是专业。
“要不,贾东旭,你家的东西先腾出来给我家,收拾收拾,直接改成白事吧。”
阎解成悠悠的说道。
沃特!
这画风转变的是不是快了点?
步向东自己都蒙圈了,难道阎埠贵火化了?
贾东旭可不乐意,凭什么给人出钱办白事!
“白事,谁要办白事。”
大家看向穿堂,阎埠贵包着耳朵从外头进来。
“啊……鬼啊,老贾你赶紧把老阎带走啊,你们是一路的,别回来害人。”
阎埠贵脚下一滞,好像听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贾张氏你怎么回事。公开宣扬封建迷信,我们四合院还要不要进步了?”
“爸,你还没死啊?”
阎埠贵没好气的瞪了阎解成一眼。
“你盼着我死是吗?我死了,你好继承阎家的三瓜两枣,你可真孝顺啊。”
“不是,是步向东说的,你被枪击……”
“我是说他是被枪击了,但是人还送医院呢,子弹擦破了耳廓仅此而已。”
“真没死啊?”
贾张氏的哭声戛然而止。
这不是尴尬了么。
上一回何大清走了,还以为是死了,她哭了一回。
这一次阎埠贵中枪,也以为是死了,又哭了一回。
“步向东,瞧你干的好事。老阎没事,你在这里咋咋胡什么,吓唬大家干嘛。”
易中海板着脸。
感觉好不容易才抓住一个机会,一定要狠狠的训步向东一顿,道德天尊不可辱。
“不是吧,您耳朵是摆设吗?我吓唬大家了吗?就说个枪击还没说完,二大妈开始晕,贾张氏开始哭,阎解成要办白事。”
..............
“你们啊,真有你们的!”
阎埠贵脸色不喜的略过,总觉得这院里有刁民想害他啊。
“等等,我们四合院,今晚是谁家办席?”
贾东旭应道:“咳咳咳,是我家办个喜宴!”
“收份子吗?收份子,那我这个账房先生你们给一块吧。”
贾家办酒席怎么可能不收份子钱啊。
最不济鱼肉瓜米什么的总得收一点。
贾张氏皱起眉头,“记账要钱啊,老阎……要不,还是算了吧。”
阎埠贵:“……”
这就尴尬了。
尼玛的,比我还抠门呢。
刘海中从后院背着手出来包着个白色头巾。
和阎埠贵耳朵上包着的白色纱布相得益彰。
这两个人的画风……妥妥的是玄冥二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