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封是模仿阎埠贵举报何雨柱的信,他送去的是轧钢厂。
第三封匿名模仿阎解成举报阎解放的信,他送去的是市局。
白玲这是一来就摊牌了。
不但有人举报,还有市局的搜查令,说明就已经锁定了案件的调查放心了。
刘海中立马表态,“东子媳妇,不同管什么长辈,依法办事,严格处理~ˇ 。”
“老刘,是你?”
“什么是我啊?”
“你写的举报信!”
“没有的事,不过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老阎你就交代了吧。”
哎……
开心的锣鼓敲出年年的喜庆。
好看的舞蹈送来天天的欢腾。
阳光的油彩涂红了今天的日子哟。
生活的花朵是我们的笑容。
哎……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眼见着后面的公安干警抓人的抓人,搜查的搜查。
四合院欢乐的气氛就此凝固了,这是要出大事了。
没等一会儿,公安干警就从屋里抱出来两个大罐子。
步向东瞥了一眼。
东西还真不错啊。
两个清代的青花将军罐,上面的花纹是凤穿牡丹,在清晚期的瓷器里面属于好东西了。
当然和步向东昨晚在棺材里拿到的陪葬品不是一个档次,将军罐主要是用来放东西。
接着公安又找出了洛阳铲等等一些工具。
石锤了!
他们不是步向东,没有系统空间开挂啊。
昨晚……胖子和老胡都是空手走人的,东西全让步向东收起来。
而阎埠贵不行啊,时间紧迫,他只能一股脑的全部带回家里来。
.............
白玲朝着其他公安干警挥挥手。
“把阎埠贵和阎解放都带走!”
阎埠贵惨笑一声,没有反驳也没有反抗。
刚刚还吃过米共田,看起里十分的狼狈。
等我熬过这一段狼狈。
一个人尝尽孤独的滋味。
我会笑着与这个世界和解。
“这么臭,你是吃了什么?”
“金汁。”
“……”
公安都给干沉默了。
我们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等等。我能知道是谁举报我的嘛?”
白玲摇摇头,“不能,举报也不是你。阎埠贵同志,好好坦白吧,牵扯的事情很大。”
举报的居然不是我?
阎埠贵的眼睛一亮,还是又挽回的余地啊。
既然不是举报他的,那就是举报阎解放的?
他看了眼催吐完安静下来的阎解放——
一个进去总比两个进去强吧。
这一刻阎埠贵已经做了某种决定,必要的牺牲还是要的。
刘海中连忙追问道:“咳咳,东子媳妇……白公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事儿也瞒不住了,等会儿就满城风雨了,海淀恩济庄有一个墓给盗了。”
“老阎,你这事办的不地道,你为人师表却挖人祖坟。”
“老刘,你也别着急扣帽子。什么盗墓,我可不知道。”
本来不狡辩的阎埠贵。
做了决定后又狡辩了。
步向东也问了句,“白玲同志,盗墓贼确实是可恶。那也不至于满城风雨。”
“因为昨晚的盗墓贼很多,现在还有十几个昏迷,死亡人数超过五个了。”
这下大家都不淡定了。
这是变成了特大案了。
..........
步向东也没想到昨天那群人……居然真的掉进陷阱去了,好好他们运气好。
“中午我给你送点好吃的。”
白玲点点头,“走吧,回市局!”
这案子忙起来,又是没日没夜。
不过步向东在娶白玲的时候就有心里准备,而白玲之前处对象也提前说了。
公安干警的使命就是这样,忙起来就是昏天暗地的,家人只能理解和支持。
王主任却是叫上阎解成。
“阎解成,你也跟我走一趟吧。”
“啊,王主任,有我什么事情?”
王主任也挺懵逼的,“有事,你用写信不如接跟我说。”
刚刚要迈脚出门的阎埠贵和阎解放立马转身看向阎解成。
写信?
难道是老大写信举报的我们?
“公安同志能否稍微等等。”
白玲也想知道,阎解成是不是也牵扯进去。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阎解成连忙否认,甭管什么事情,他感觉不是什么好事。
王主任的脸色一遍。
居然当做说我瞎说。
“就你们家那点狗屁灶的事情,我需要瞎说?你不是想要分家吗?不是说你爸封建家长吗?这事儿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阎埠贵脸色黑的跟滴墨一样。
这个不孝子——
要是换做阎解成被抓多好啊。
现在更总要的一点是——
他要确定阎解成抖出去的事情有多少。
要是抖的多事了,他就要坦白从宽了。
要是没抖他什么事,那就继续耍赖呗。
“你找我谈事不去谈,非得写信,难道要我给你回信吗?而且写了又不认,你玩我呢?我一天天闲的没事干了是吗?”
“我没有,王主任,我敢作敢当,我没写过信。”
..........
王主任掏出那份举报信。
本来为了分家的事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在四九城分家也不少见。
可你举报亲爹这事儿就有点难看了是吧。
但是也能算是深明大义。
可你否认这个事情就显得自己很下作了。
“王主任,可以把信件给我看一下吗?”
白玲想确认一下笔迹。
要是两封举报信都是一个人写的。
如果是那这个人的出发点和动机,市局也需要深入调查清楚。
“在街道办的办公室,现在我就去取。”
“.` 好!对了,你们要是有盗墓案线索向市局举报,有奖励!”
贾东旭连忙问道:“真的有奖励啊?”
白玲点点头,“有!市局的信誉保证。”
贾东旭跃跃欲试的。
他其实在琢磨坑人。
这会儿,当然不会当众就说出来了。
随后白玲偷偷对步向东做了个手势,然后就带队伍返回市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