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时代的审美。
不过这年头国字脸还真的挺受欢迎。
这一看就是一张向组织靠拢的面容。
反而是瓜子脸有点小资,不太踏实。
步向东摸摸自己的下巴,“沈光林偏爱方,可能是缺少安全感。可我怎么看着像是男的啊。”
崔大可愣神了一下,“闺女长得像父亲,国字脸也正常。而且叫安红,应该是个女同志吧。”
“这里太远了,不确定那是不是喉结。”
“应该是准备咖痰开启新的攻击方式。”
...............
那边沈光林再次豁出去了。
反正都已经是这样的局面。
难道还能再坏吗?
万一就成功了呢!
“安红,我想你想你的想睡觉……”
“草!你想耍流氓嘛。”
“不是,我想你想的睡不着觉……”
“滚!还是耍流氓!”
沈光林无语了。
安红同志怎么来来回回的就知道喊流氓.
安红同志爆出口的样子,好像很有劲啊。
好像哪里有点儿不对劲!
保卫科彪哥自带气场出场。
“你……你是自己体面,还……还是,我帮你体面。”
“这没有保卫科什么事情。”
“不要让我们保卫科难做。”
范德彪掏出棍子和锁扣出来。
这个年代的保卫科各种设备一应俱全。
甚至保卫科的武器比派出所的武器多。
“彪哥,别这样。”
“你彪哥我已经不是一个好想好想谈恋爱的多情少年了,但是我明白,你那是一场没有结果的风花雪月。”
沈光林当然要体面。
他现在是全厂唯一的播音员,他的面子绝对是够够的啊。
“等等,彪哥。我在表白知道吗?
“别表了,它肯定是无言的结局。”
“有结局!爱情……你忘记了,之前许大茂还惊天一跪。”
“记得!他下跪跟你有什么关系,跪的是他媳妇我管不着,你现在喊的是你媳妇吗?他……不是你媳妇”
“确实还不是。”
“那我就得管了。大家都跟你一样,在厂里乱喊乱叫,那不是乱套了吗?”
沈光林懵了下反应过来,“不对啊,不下跪,不是,我不喊,哪来的媳妇。”
“我捋捋……”
“对,先捋捋。许大茂是不是跪才有媳妇的,彪哥,这一个是顺序问题。”
...................
范大彪摸摸自己的警示棍。
“那天我不在,不然我把他掀了,不良风气就是他弄的。”
“难道以后求爱求婚都得下跪求啊?你这不是扯犊子吗?”
“可他成功了!”
彪哥嘴角抽了一下,“真的瞎扯淡,有几个人是下跪或者乱喊乱叫才有媳妇的。”
“你看,我就没有。我四……我都二十几九了。就从没有过给娘们下跪示爱的。”
“彪哥你是没跪,可是你有媳妇吗?”
范大彪:“……”
伤害不大。
侮辱性极强。
“艹,你说无形当中你伤害了多少人。这事情打住了,是上你爸办公室去去,还是直接上保卫科。”
彪哥扎刺了,三十多了但是还是单身。
据说曾经也是一个被爱情伤透的男人。
“彪哥,不用闹的这么大吧,现在都提倡自由恋爱了,您难道要棒打鸳鸯不成啊。”
“棒打鸳鸯?哪来的鸳鸯。难道没有人告诉你……安红,其实是一个男人的名字。”
卡擦!
晴天霹雳。
沈光林感觉被雷劈死了。
“你骗我的对吧。你在跟我开玩笑是吧,彪哥……你挺幽默。”
“名单……你去看看,市场部名单,上面不是有标注性别吗?”
“安红是假的女同志?”
“他就没真过,一直不是女同志啊!”
“那什么是真的,你说什么是真的!”
沈光林破防了。
也许因为太多天没看过安红。
第二周我去了那人的科室……
这里根本没有爱情!
安红只不过是一个男人的名字。
.................
第一次恋爱,燕子走了,宁愿去胡建山区参加三线建设,也不给他任何机会。
第二次恋爱,安红男的,不给他任何的提示就这么吊着,现在给他致命一击。
“呜呜呜……我TM想死的心都有了,彪哥,给我来一棒子让我体面点。”
步向东也蒙圈了。
怎么会是一个男人,沈光林表白的人是男人啊?
“崔大可,你就没发现吗?”
“……安红同志头发挺长。”
“你娘嘞,刚刚你还反驳我,说他是个女的呢。”
“科长,我那是大胆假设,后面要小心求证的。”
“艹!”
要是没这一出,他闪了也就闪了。
但是有了这一出,再溜就不太好。
“崔大可,你看那位安红是不是眉清目秀的。”
“啊?”
“啊什么,刚刚是你在表白啊,赶紧回去吧。”
崔大可:“……”
淦!
沈光林不会让我背锅吧,可特么那是个男人啊。
【宿主挑拨成功,系统有奖回馈!】
【叮,开启福袋:获得猪肉一扇!】
【默认存入选项,物资存入空间!】
沈光林一个小伙子哭的稀里哗啦的。
也是让保卫科的人不忍心上手扒拉。
主要——
还是因为他爸是厂长。
“哎呦了,彪哥今儿来巡查了。”
“步向东!刚刚跑的是不是你?”
“不是……事出很突然。我从五百米开外赶回来的。沈光林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兄弟,我得劝他啊。”
沈光林哭的稀里哗啦的,指着步向东,“步向东,我尼玛。”
“别尼玛尼玛的了。你是什么眼神啊,居然爱上一个男人。”
“草草!我不爱男人!”
.................
步向东挺无语的。
就是我们隔着窗户不知道对方是男的女的也就算了。
你丫的信誓旦旦的说一见钟情,隔着马路看不出来。
“你不是说一见钟情!”
“我承认我是有一点见色起意了……可我被伤害的好深啊。呜呜呜,我想死啊。步向东,你说我埋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