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城一家精神病院里同样是张灯结彩的。
“38号,你快下来。”
何雨柱坐在一个树杈上,缓缓悠悠不下来。
“你是人,不是猴。”
“孙子,我就不下去。”
“你再不下来,我立马把这棵树给砍掉。”
何雨柱冷笑一声,“你砍啊,我就不下去。”
一个傻大个过来,“下来,你在不下来,我立马把这棵树给砍掉。”
何雨柱麻溜的滚下来。
“我让你下来你就不下来,他让你下来你就下来在,你这么听他的。”
“他精神病真的会砍,上次说自己是一头牛……把我的席子吃了半边。”
何雨柱进来几天也算摸清了精神病院。
只要好好吃药什么事情都没有。
要是闹着出去。
对不起,你症状太严重得打针。
“傻柱,快点,签字仪式要开始了。”
何雨柱立马撇开医生,今天是一个神圣的日子。
中方代表路易王和美方代表沃尔克谈成大买卖。
跑了一半,突然刹车。
“不对啊,我怎么突然这么没脑子,我为什么对一群精神病的活动感兴趣。”
正想着呢。
四个男护工抬着一个病人跟杀猪式的路过边上。
“他干啥了?”
“他说过节了要吃点烧烤。”
“没毛病啊。”
“他说他最喜欢吃腰子了。”
“不挺好么。”
“然后把自己的腰子嘎了。”
“不说,快点上医院,这混蛋……还说要嘎一双蛋下面条。”
何雨柱哆嗦了一下,摸摸自己的后脑勺。
“脑子还在!”
“38号,家属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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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有点奇怪。
进来这么多天也不见什么人来。
他还有什么家属。
亲爹何大清不管他了,妹妹何雨水跟他翻脸了。
这一看……还真是亲妹妹何雨水。
虽然之前两人翻脸,可现在看到还是倍亲切的。
“你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吗?”
“什么住着惯住不惯的,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就是觉得时间难熬,恨不得每天都缩短一半。”
“今年你都在哪啊,怎么也不露面,也不回来看看。房子也空着,上次秦姐还问你来着呢。”
何雨水冷笑一声。
为什么不来?
她要不要生活啊。
除了学习都在打零工,得亏有几个女同学照顾她。
不然都坚持不下去了。
秦淮茹拿是问我吗?那分明是想问那一间房子吧。
“怎么,你的秦姐不来看你,你可是掏心掏肺啊。”
“她……人家有两个孩子,还怀孕怎么走的开啊。”
“你这得了精神病……我也来看看,何家是不是要绝后,不然我要准备找人倒插门了。”
“我没病,都是为了斗争,一切都是安排好的。不到三个月时间,我就能出去当大厨。”
何雨水冷笑一声。
“能不能别天真。轧钢厂的领导都好好的,用的着你这么自欺欺人。”
“你这说的什么话。老子是关键人物啊,厂里的斗争已经白热化了。”
何雨水摇摇头。
本来以亲属的名义过来的。
要是何雨柱没病,她是可以把他接出去修养的。
但是他这么顽固。
还言语过激,时不时爆出口,这病还是得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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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拿出一张单子。
“什么?”
“精神病院医生准备对你电击治疗,用来抑制你的幻想。我同意了。”
“这个办法据说是老大哥的专家提议的,他们撤了,所以比较粗糙。”
“啊……”
何雨柱懵逼了。
你同意个嘚啊。
比较粗糙是拿我当实验品吗啊?
“.` 我没病,杨树林厂长都知道。你瞎搅和什么啊。”
何雨水没应他。
而是自顾自的。
“医生跟我说了。电击后会有几分钟休克,几分钟抽搐都是正常的。”
“每天一次,连续十五天算一个疗程,如果效果不好那就做第二个。”
“……TM的,他们终于要对我下毒手了。”
何雨水小声冷哼一声。
医生也说了不会死人。
所以……傻柱吃点苦头,那就无所谓了。
“何雨水……何雨水,你是故意的对吧。你回来,你TM来坑我是吧。”
何雨水已经背着他走了。
穿着的白色线衣——在何雨柱的眼中,逐渐变成黑色,最后消失在视线。
“38号,你跟我们来吧。”
“我没病,我真的没病。我就是想回去工作当大厨。”
“前下那位也没病,说想过节吃腰子,然后嘎自己。”
一场苦难得到来,也许是一次沉沦,也许是一次新生。
津门!
清河劳改农场。
易中海今天是精神焕发,他总算是被评上积极分子了。
而且有机会减刑6个月,道德天尊的道德终于起作用。
“老阎,不过在哪里老大就老大,你要认清楚现实。”
“举报了一百零八次……易中海,你TM当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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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人?
易中海当然想当人,不过是要出去当人。
出走半生,归来还是易天尊。
“嘘……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当(得赵的)天你说我是不认的。”
“老阎啊,我是满怀正义积极改造的劳改犯易中海。”
阎埠贵脸庞抽了一下。
“虚伪,易中海你TM的真虚伪……那你非得逮住我不断薅啊。”
“因为我对你熟。老阎要不你成全我吧,你逃狱一次让我举报。”
阎埠贵:“……”
他怎么敢想啊。
他是怎么敢想啊!
阎埠贵真的苦逼。
劳改农场一个人的立功是建立在另一个人犯错的基础上。
易中海对他最熟悉,所以几乎每天都在举报他犯了错误。
在易中海的努力下——
清河劳改农场男子监狱的每个人都说话都要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