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路?”
“你要是和三大妈离婚,三妈又和黎胖子好上,阎解放就有个后爹。”
“你什么意思?”
“不是我什么意思,是他是不是也意思意思。以后人家成家了,睡人亲妈不用给钱啊?”
“艹,艹,步向东,你可以侮辱我的智商,但是不能侮辱我的人格,你特么想气死我。”.
艹他大爷的黎胖子。
要是敢让我儿子叫他爹。
我TM能把这个院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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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最不能提的是……
他老媳妇要跟他离婚。
可是要离婚也就罢了。
居然还看上一个胖子。
阎埠贵听完简直要发狂了,感觉春天到了,全世界都绿色的。
“啊……”
真情像草原广阔,层层风雨不能阻隔!
总有云开日出时候,万丈阳光照耀你我。
“不就是三年坐牢吗?难道就等不住了,真是操蛋的人生。”
真情像梅花开过,冷冷冰雪不能淹没。
就在最冷枝头绽放,看见春天走向你我。
步向东停下脚步转身,朝着阎埠贵摆摆手。
“别自欺欺人了,那天三大妈也说了,大家都听到了。你坐牢的三年来,她身心疲惫,是黎胖子送的温暖。所以……爱是会消失的!”
“不……”
阎埠贵仰天嘶吼!
雪花飘飘,北风萧萧,天地一片苍茫……
.................
“三大妈是准备离婚找个真爱了,你也不是不行,还是你要出家啊。”
“哦,这年头出家怕是不太容易。哎,三大爷,没想您如此深情啊。”
许大茂靠在哪儿,又一种看奇葩的眼神打量着阎埠贵。
“喂,三大爷,要不挽回一下。先把黎胖子打一段。”
阎埠贵眉头微蹙,“你是想坑我?想再把我送进去吗?”
要是黎胖子搞破鞋他就早就办了。
可特么的——
他只是单方面的付出啊。
帮忙干活,送东西,送关心,这些年来他就是不搞破鞋。
这没法告了。
做好事能被关进监狱吗?
没准人家公安还来句,这人还怪好的嘞。
而且情况特殊,他坐牢三年变了太多了。
物是人非!
阎埠贵揉揉脸颊,一把年纪了不想哭泣。
步向东感叹一声。
“有一种花叫做曼殊沙华,花开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叶永不见。”
许大茂一脸茫然。
“三大爷有这么真情吗?”
“许大茂你TM懂个屁。”
即将失去的才是最不舍的。
阎埠贵不断地在心里这么提醒着自己。
“靠!说的有多真情似得,演的过了。”
“你TM……”
“淡定啊,许大茂一个蛋都这么淡定。”
“艹~ˇ !”
许大茂想输出国粹。
不过看阎埠贵这样子就算了。
看起来这才是真正的输家啊。
妻离子散,到这份上够惨的。
“别扯你们感情的事了,爱或者不爱,你都在这里。离或者不离,你们自己定。”
“三大爷,你要说您没有钱跑关系我是不信的,阎解放这事……你确实不上心。”
.....................
阎埠贵以前的单位工资虽然也不算是太高。
但是这人胜在会各种折腾啊。
这里赚几块,哪里赚几块的。
而且还有去黑市倒腾,他的收入其实不低。
否则老阎家靠他那点工资,日子过的够呛。
“有钱又如何!帮了他就可能不能帮我自己了。”
“展开说一下。”
“我不想一直扫地啊,我想做我们学校的后勤。”
步向东:“……”
许大茂:“……”
艹。
不亏是老阎家的啊。
难怪阎解放会生气。
这家伙爱的其实始终是他自己呗。
媳妇,孩子,都是放在自己身后。
当然。
阎家的家风一向如此,大家都懂。
对他们而言,利己主义才是正确。
父子情之类的话那就是表面客套。
许大茂嘲讽道——
“你们家不散谁散啊,回头分家宴,我给您随份子。一家随一份,您家分的越多加我随的越多分。”
阎埠贵眼睛一亮。
对啊,离婚宴要办,分家宴也要办才行。
份子钱虽然都不多,可份子钱也是前啊。
不过表面上还是装作一副很气愤的样子。
“你特么的蛋疼。”
“不提蛋咱们还能好好处好好的聊几句。”
“你麻溜的滚蛋。”
“哎,这人连好话赖话都听不懂了是吧。”
阎埠贵摆摆手。
“工作的事情不说了,一切都有定数了。”
“走了!”
“等等!”
不过又被阎埠贵给喊住了。
“三大爷,我还有媳妇啊,我要给媳妇做饭。您自己孤家寡人的就算了,破坏我们的美好生活,你心不能太脏了。”
步向东还真要做饭,白玲今天应该会来吃饭。
................
阎埠贵脸皮抖了一下。
TM的秀你大爷的呢。
“步向东,我就想知道,我是输在哪里?”
“你承认你自己输了吗?”
“难道我还说自己赢了!”
“你自己品,品出来了你也就不会输。”
阎埠贵面露苦色。
这一通话费不是?
品出来我也回不去了,因为是劳改犯啊。
你我皆凡人,生在人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