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向东,有种你TM的,别拿媳妇吓唬人。”
步向东耸耸肩,“那我承诺不率先使用媳妇。”
噗呲!
白玲没忍住笑出来。
场面一度变得滑稽。
“你一个单身汉……知道什么叫媳妇吗?赶紧去轧钢厂自首,晚了我去报警。”
何雨柱:“……”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啊。
淦他娘的。
别人有媳妇我特么有锅。
盗圣偷鸡也算落下帷幕。
最后的结果——棒梗居然又没事了。
“他只是个孩子!”这话把大多数人道德绑架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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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何雨柱惆怅了。
最终他一个人扛下了所有。
四合院的鸡不是他偷的。
但是他帮忙赔了许大茂十块钱。
轧钢厂的鸡却是他顺的。
他自己交代被下放煤库一个月。
即便是傻柱扛下了所有。
秦淮茹还是没有原谅他。
“这特么都叫什么事啊!”
何雨柱坐在中院的水池边上,端着个搪瓷杯,喝着闷酒。
一人我饮酒醉。
醉把那佳人成双对。
两眼是独相随。
只求他日能双归。
“呦,买醉呢?还坐在院子里,傻柱,你这是演给谁看。”
步向东不动神色的把一颗小药丸飞快的弹进搪瓷杯。
晚上时间没注意看,压根就不晓得有东西掉进去。
药衣很快就化了。
“步向东,你TM的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
“行了行了,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通知你一下。晚上了,我们要睡了,你在外面少TM唉声叹气。”
“TM的,那你们动静小一点,有媳妇了不起啊。”
说着说着,何雨柱就哽咽了。
“傻柱!”
一大妈有点担心的出来看看。
“你啊别喝了。”
“我三岁听菜名,五岁背食谱,七岁就能切墩,八岁开始做包子。结果人到三十,什么都没立住。”
像我这样优秀的人。
本该灿烂过一生。
怎么二十多年到头来。
还在人海里浮沉。
“回去睡吧。”
“三十岁了,我是钱钱没赚到,工作工作越做越回去了,生活生活乱七八糟的。要媳妇也没媳妇。”
像我这样聪明的人。
早就告别了单纯。
怎么还是用了一段情去换一身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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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妈叹息了一声,没有继续劝解。
何雨柱过的这样不顺心。
她也何尝不是。
和易中海离婚后,也要为生活奔波。
她转身走了,独留何雨柱在苦笑着。
像我这样迷茫的人,像我这样寻找的人。
像我这样碌碌无为的人,你还见过多少人。
“柱子!”
何雨柱扭头看去,正是他心念念的秦姐啊。
“秦姐,我是真想帮忙,主要是步向东在,我没法遮掩过去。”
“已经过去了,就这样吧。”
何雨柱懵逼了。
什么叫就过去了啊。
敢情是十块钱白掏?
关键是他为了秦淮茹才有这么一个麻烦,否则什么事情都没有。
“秦姐!”
“都过去了,别说了,我谢谢你……等我有钱了,我还你。”
“我俩还还什么还,主要不是步向东挖坑,不至于成这样。给我等着,许大茂步向东,早晚我收拾他们。”
“在这甭说大话,还有,你也别喝了,还有别招惹步向东。”
何雨柱起身勇敢的说道——
“秦姐,我们俩处对象吧。”
“你受了步向东刺激了吧。”
正说着呢。
锯木板的声音有韵律的想起。
一切尽在不言中,步向东和白玲的夜生活开始了。
秦淮茹啐了一个。
“还能怎么处,还是就这样吧。姐的情况,你也知道,没得选了。”
秦淮茹自然要吊着何雨柱。
不然今晚也不会故意出来。
主要是她前下看到步向东出现。
深怕何雨柱被步向东三言两语的给说清醒了啊。
一个自我清醒的舔狗不是好舔狗。
一个不能吸血的血包不是好血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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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没听到秦淮茹严厉的拒绝。
随即一脸娇羞。
“反正你就慢慢跟我处。处不好你自己找原因,不是,我找原因。我好好学习。”
“你能找什么原因啊啊?还好好学习呢,你当是考大学啊?”
“大学是没念过,但是社会这所大学,我经验还是很丰富的。”
“嘴贫!”
“允许你对我有一些误解,但是我向你保证我这个人,口碑还是很好的。你没看我在你面前,挺腼腆的吗?”
秦淮茹差点儿没吐出来。
你一个大男人娇羞什么。
“别扯了,我跟你没什么未来。我是一带孩子的寡妇。”
“我就喜欢寡妇……咳咳,我的意思是,秦姐哪都好。”
“喝多了就少说话,我……我婆婆来了,我上厕所去。”
秦淮茹匆匆忙忙的朝外头走去。
她是想吊着何雨柱,可不是真想处对象。
所以压根不会答应,至少现在不会答应。
贾张氏后脚就到了。、
“傻柱,你和秦淮茹都聊什么啊,大晚上的,男女之间注意点。”
“嗨,我们就聊几句您还管的着么,都是寡妇,何苦为难寡妇。”
贾张氏凑过去正想教训他。
可不小心脚下一滑,撞到何雨柱身上去了。
v这会儿,融在酒力里的小药丸起效果了。
“嘶,你个扑街啊,见到我都这么硬。”
“不是,我不是……”
“还狡辩!我儿媳妇跟你在一起,还可以有别的吗?秦淮茹,你以后离她远一点啊。还有你对我是不是有非分之想,不然怎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