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立马一个滑步,直接跪在易中海的面前。
“不是,老阎你这,使不得啊。”
易中海掏掏口袋,“也没个红包,遇上什么难事了,这里五毛拿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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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懵逼了两秒。
你故意在装傻是吧?
操蛋,我卖惨都卖到这份上了。
你TM的居然就给我五毛钱啊。
我是缺五毛的人吗?
不过还是立马塞进自己的口袋。
“老易,你要替我做主啊。”
阎埠贵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10全抹到易中海身上。
“不是……我这新裤子啊。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我太委屈……我委屈啊。我一家子都给害了。”
“什么,具体情况你到是快说啊,那他们人呢?”
易中海着急了。
现在似乎一个摆在面前的好机会到来了。
这事儿要是步向东做的。
那绝对是有机会搬倒他。
要是出了人命……步向东这辈子就完蛋了。
“全部都在我家地上躺着呢。”
“倒下了,那他们还有气吗?”
阎埠贵:“……”
老易你不对劲啊。
你特么希望没气?
“你是希望有气还是没气?”
“不是这个意思……大家帮帮忙,用门板去把人都抬进来。今天我必须为受害者讨一个公道。”
“另外,你们去两个人,分别去派出所和街道办报案。步向东,你TM犯事了,你丫赶紧出来。”
易中海明白要锤死步向东靠他自己是不够的。
但是加上街道办和派出所一起呢?
白玲就是公安,也得遵守法律吧。
所以一向反对报警的他,这次却是意外的选择主动报警。
步向东和白玲钻出被子。
“我曹啊,一个晨运的时间都不给,哪个混蛋这么多事。”
白玲掐了步向东一把,“坏蛋,教你不要使坏了,你还要。”
“行,你在家里待着。我出去看看,易中海到底做什么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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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向东刚出去的时候。
看到地上躺着一排人。
“嘶……出这么大的事了吗?你们这一个个的真不懂事!”
众人懵逼了。
TM的,怎么变成我们犯错了?
这个瓜,吃瓜群众表示吃不懂。
步向东跑到厨房再跑出来,抱出一大卷白布。
之前装修房子的时候,步向东买来盖东西的。
这会儿到是能用上了。
步向东拿着剪刀把布剪成几段。
分别给他们一个个的都盖上了。
乍一看!
还是真的是那么回事。
阎埠贵一脸茫然的问道:“你干什么?”
“盖上是起码的尊重,咱们国人就是去荒山野岭的,也会找片叶子把肚子盖上。”
易中海点点头,这事儿办的到是周到。
他们拉虚脱了,体弱确实还是要保暖。
哪想下一秒就跌破眼镜
阎埠贵更是直接破防了。
“三大爷要帮忙您早点敲门。火葬场的车什么时候到,还有死亡证明都开了吗?”
易中海厉声喝道:“TM的,步向东你说什么呢,人还没死。”
“没死……都躺板板了,你们准备上了吧。”
阎埠贵一把鼻滴一把眼泪走到步向东面前。
抬起颤抖的手,指着步向东,还一会儿才哆哆嗦嗦的说道——
“步向东,你昨天……给我的猪肉吗……是不是下了泻药了。没有两百这个事没完。”
三分委屈三分悔恨四分的愤怒。
阎埠贵这一刻的表现,好好些人都感觉心疼。
“三大爷,我哪能下药啊,下药是犯法的。我媳妇还是哥公安,我不能知法犯法啊。”
这事儿步向东怎么可能承认。
而起昨天的肉确实没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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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居然想讹钱?
这可就不能忍了。
“你贸贸然的找麻烦,还要我给两百块赔偿,失心疯了吧。”
“TM的,那我一家人吃了你的猪肉,为什么全部拉肚子。”
阎埠贵说着说着眼泪都下来了。
这一刻感觉肛门还是火辣辣的。
菊花残,满地伤。
你的笑容已泛黄。
昨天晚上就没怎么闲着。
一晚上都在往厕所里跑。
“哎,冤枉好人了,好好的肉,我们吃的可没事。”
“范主任和陈所长都来了,还有街道林医生来了。”
几个人匆匆从外面走来。
显然也觉得事大,一点儿都不敢耽搁。
只是看到院子里,一排排盖着白布的。
范金友颤抖的说道:“……人没了,是什么时候没的?”
陈所长里忙趴下去查看,还听到呻吟声,这才松口气。
“阎解成,你怎么样!”
阎解成昨晚吃的不少。
这会儿面露难色,转身……噗的一声响。
“大夫……不是吧,今当我的面就拉了。”
“到底怎么回事?”
“昨天我们吃了步向东送的猪肉,晚上我们全家拉肚子,几乎是从晚上拉到现在,都虚脱了。”
“别胡说八道。我和白玲昨天也吃肉,我们好好的,生龙活虎,神清气爽,怎么就没事啊?”
“我先给他们吃止泻的药再检查一心爱……要是真的是食物中毒,估计得去医院洗胃输液。”
林医生神色严肃。
他属于街道办医生,就跟社区医生一个道理。
日常就是去各个大院做一些诊断。
为那些上了年纪或者行动不便的住户做检查。
所以真的有病,还是得去医院。
这种街道办医生,大病治不了。
林医生在灌药,陈所长和范金友也没闲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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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不断给范金友暗示。
这可是搞掉步向东的机会。
步向东的存在,对于易中海是一根刺,对于范金友而言也是很膈应。
谁都不想自己权利范围内,有一个不听话,不可控,有威胁的存在。
所以范金友也是相当积极。
“步向东,你好好的送阎埠贵猪肉,是有点蹊跷吧。蓄意投毒可是大罪,步向东,坦白从宽。”
“哎,这个事情三大爷他自己清楚,范主任别瞎猜。什么坦白从宽,我压根就没投毒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