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这边也问不出什么来了。
易中海沉默了。
他喊着老祖宗居然是个汉奸。
郝平川大声喊道：“自己交代还是我们来。年前你体面点自己说，年后我们帮你体面。”
“等等，我说！”
眼看都过年了，易中海是真绷不住了。
在里面每天都是精神高压。
有那么一刹那，他都怀疑自己要疯了。
今天还知道老太太的事儿居然这么大。
他没敢扛，万一牵扯进去，那就是万劫不复了。
“当时办理五保户的时候，我给她做了证明。但是真正打招呼的应该是轧钢厂的副厂长黄鹤。杨厂长应该也帮过忙。”
白玲喊着郑朝阳，“这个消息赶紧去通知老罗。”
“后来他深入简出。以前会去正阳门下走走。据说哪里有个画家是她的故人，后来腿脚不便，他让傻柱背着去了几次。”
.............
易中海几乎已经放弃抵抗了。
把关于老太太的事情全撂了。
就是担心被扣个隐瞒不报，或者老太太同伙的罪名。
“郝平川安排人去排查。”
没想到这次提审的收获，居然这么大啊。
白玲顿时有点亢奋了，年前还要再立一大公啊。
“易中海说说你自己，梨花协会你知道多少？”
“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们都问了几十遍了啊。”
对此易中海是真的懵逼。
什么梨花协会，什么白党组织，什么国家宝藏，他听都没有听过。
白玲不甘心继续问：“我从你的表情中看出来，你还藏着事，你自己体面点，说了回去过年，不说那就对不起了。”
易中海立马露出惊喜的神色。
“我还能回去过年？”
“看你的表现。”
“刚刚我说的话算是立功表现吧。”
“算，多立功，你的处罚就越少。当然，我们也会查，要是知道你隐瞒事实，那就从重从严处理，除非己莫为，不然总有线索。”
“我自首。”
白玲来了精神。
“赶紧说。”
“五年前，不，六年了。那时候车间有个和我同级的钳工，我们接到一个紧急的国家任务，后来急赶慢赶的还是出了车间事故，他没救回来，认定事故原因是他的操作失误。”
白玲板着脸问道：“人是你杀害的？”
“不是，是因为其中一个零件的材料用错了导致失败，而那个零件……是我做的。出了事故后零件被我藏起来。”
易中海真的绷不住。
他总感觉步向东也在查。
他觉得现在自首还有希望，要是之后被查出来就真的完了。
“哪个钳工叫什么？”
“步明远！”
姓步！
步向东父亲？
白玲笔尖停顿了一下，这是个好消息但是也不是好消息。
.............
步向东并不知道这个事。
他爸的抚恤金问题本来没弄清楚。
再加上穿越而来，更是没了头绪。
提着兔子朝着轧钢厂后门的小树林走去。
也就是东直门外大街的那片路边小树林。
“能不能活看你们的造化！”
他怀疑贾张氏在这些兔子身上动了手脚。
例如下药之类的。
要是不知道发现兔子死了，有些人舍不得扔还会杀掉吃。
但是步向东并不缺肉吃，所以不如放了，让这些兔子在野外自生自灭，也许它们自己能解毒。
周围能找到相对封闭的野外，就这么一片林子了。北海公园那边周末都是人，没法活下去。
步向东放完兔子回去的时候。
贾张氏和贾东旭骂骂咧咧的从轧钢厂后们走出来。
“．｀ 非得走什么后门，还要绕好一段路。”
贾东旭杵着地面，“从轧钢厂的大门走，难免人多眼杂，我受够了那些奚落的眼神。咳咳咳……”
猛的吸入一股冷风，贾东旭赶紧自己的肺叶都要咳出来了。
“哎，兔子……”
贾张氏本来还在骂骂咧咧，但是抬眼看去，不远处的树林边缘居然有几只兔子。
而且待在那儿没动，想必在这大冬天兔子也是太冷了，行动缓慢，很好抓的吧。
“哎，妈你去哪啊。”
“东旭，等着，我去抓兔子。好几只呢，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兔子还不一个样吗。等等，我来堵着一头，今儿否极泰来。”
母子俩合力法力无边，很快一场树立狩猎的场面生动的上演了。
.............
四合院！
“步向东！”
听到熟悉的声音，步向东转过身去，看到白玲窈窕的身影走来。
“你回来了！”
步向东不开心是假的。
这个年也不至于一个让人冷冷清清的。
即便他有很多好食材，可若是一个人吃，有些时候也索然无味。
“对啊，我来你这里过年，你欢迎吗？”
白玲背着小手，神态上了一点而扭捏。
“我要是说不欢迎，你会弄死我的吧。”
“你很欠揍哎。”
“得，一起贴对联，三大爷，我的对联呢，要是没有照顾我，把你腿打……重新写一副，我这人一向尊老爱幼。”
“……步向东，你丫的什么时候尊老爱幼。”
“两块钱。”
“其实，大部分时候，东子都是很商量的。”
“行拿着！”
步向东分分期付款给了两期，阎埠贵纠结的心终于放下了。
会还就好，就当做是步向东帮(得的赵)忙存在，还不怕孽子惦记上。
“走，我们先贴对联，下午你还有什么安排吗？”
“中午市局有个尾牙，我们聚餐，不能带你去。”
白玲笑嘻嘻得。
好像她这个年多了一些幸福上，工作上也有进展，好不得意。
“那不是巧了吗？中午我和阎解成下馆子，下午我们约大栅栏，这两天大家都在买年货，咱们也凑凑热闹。”
这个时空的春节，步向东还没有经理过。
不过即便再困难，大家还是准备点东西。
老人吃一口肉，孩子想吃一块糖，一家也吃肉馅的饺子。
有条件的扯点新布或者是买几件成衣，日子平穷而充实。
两个时代最大的不同就是——
现在的人，知道有盼头，只要有工作好日子会有，清贫但是很坚毅。
后世的人，对明天迷茫，工作生意随时可能丢掉，不知道未来怎样。
年要来了，雪更大了！
四合院里人气越来越旺，这就是传统节日，凝聚了一家家的人心。
不过一个人例外。
何雨柱假冒清洁工，拿着铁锹做好事，但是实际上是等贾东旭的。
可没想到贾东旭和他妈钻进小树林抓兔子去了中。
一个在前门，一个在后门。
轧钢厂这么大，其实前后门隔着上千米的距离。
他在外头都哆嗦了，也没有看到贾东旭的声音。
两人就这么完美的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