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熙对着鱼唇果轻轻吹气,时而用舌尖舔鱼唇果的边缘,让鱼唇果的效力越来越快,被触摸的渴望从华黎的身体深处逐渐扩散,让他的脚尖来回移动,身体轻轻地颤抖。高高挺起的肉棍溢出一滴透明的液体,华黎的肉棍又粗又长,没有希斯洛的漂亮,纳兰的粉嫩,卡塞尔的形状完美,华黎这根凶器就像它的主人一样,透着一股难驯的野性,粗粗地翘着,冠沟大喇喇立着,马眼不知羞耻地开着,在金熙的注视下吐出一股淫水。金熙笑着拿起一个圆球状的果实,果实的顶端贴着圆球长着一把小伞一样的红色花朵:“怎么样?受不了可以随时求饶。”华黎现在正处于鱼唇果刚刚起效,身体酸胀但还没不可承受的地步,所以大言不惭地说:“放马过来,我还没爽到呢。”
金熙看着手中的果实,再抬头看看华黎不屑的傲气表情,既为华黎感到可怜又带有一种隐隐的凌虐快感。他语气极其温柔的说:“这可是你说的哦。”说着就把小花顶在了华黎的马眼,碰触到马眼里潺潺的透明淫液,红花的中间长出一根细长的肉红色花蕊,从华黎的马眼钻了进去。“嗷!”刚开始的微微一痛之后,华黎大张着嘴艰难地喘气,双膝无力地弯曲了几下想要夹紧双腿,
凭他的腰力完全可以在双手悬空的情况下将膝盖一直收到胸口,现在却像是没力气一样只是无力地晃动了几下,任由那花蕊侵入了他的身体。原本圆滚滚的果实和小花脱离开,紫红色的肉棍顶端开着一朵萎蔫的红色小花,淫靡而性感。
金熙当然不忍心伤害华黎,实在是这个龙舌果可是神庙果实中的神器,年常量极低,只有立下战功的雄性才能求到。那天在神庙深处金熙已经试过,这种花蕊的长度凭空就可伸长三十厘米,一旦钻入马眼,就会探入深处,自动分裂生长,封住兽人射精的通道却不会伤害他们的身体。这样自然会增加兽人感受到高潮快感却无法射精的时间。而只有兽人高潮的时候,才能够受孕,
这也是为何兽人和雄性经常要达到共同高潮。如果是兽人高潮是靶子,雄性高潮是枪,平时只能抓紧时间打一枪,现在靶子一直立着,想打几枪打几枪,自然命中率不同。不过负面效应就是,这个果实带来的快感实在太强了,之所以能够停住射精,一方面是堵住了前面通道,一方面是会汲取形成兽人精液的某种液体,只有等到汲取了充分的养分,堵住马眼的小花自然脱落了,探进去的根须才会溶解,兽人才能痛痛快快射上一回。
上面有鱼唇果增加敏感度,下面有龙舌果堵住了释放快感的根源,华黎全身的快感都被锁到了身体里,释放不出来了。他好想闭上嘴,不发出这样沉重的承受不住的喘息,可是他根本克制不住,双臂也被绑着,连挡住自己的表情都不可能。
“真辛苦,脸都红了,很难受吧。”金熙故意可怜兮兮地摸着华黎的脸,因为鱼唇果效果泛起,连脖颈和脸颊的触摸都带起一种快感。华黎已经笑不出来了,他咬着牙:“才没事。”
“没事才好,因为好东西还没弄齐呢。”金熙极快地接口。小老虎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眼睛里已经是带着一丝哀求和可怜了,还故做硬气地抬头。金熙却故意拿起了下一个果实,这种椭圆形的果实金熙命名为跳蛋果,名副其实的小跳蛋,在金熙的手里嗡嗡地疯狂震动着。这种果实不是实心的,而像是弹力球,可以狠狠地捏扁,而捏扁的力气越大,反弹的震动力量就越大。金熙将跳蛋果压在华黎的喉咙上,“唔,厄”华黎不停地吞咽,让喉结闪躲着跳蛋果,发出了淫靡的呻吟。“叫得真好听。”金熙说完之后,华黎就想收敛,但是金熙偏偏在这个时候把跳蛋果往下移动,滚过他厚实的胸肌,沿着他腹肌中间深深的沟壑滚动,华黎大声地呻吟起来,而跳蛋果果然停在了华黎略有深度的性感肚脐,他饱满的面包一样漂亮的腹肌急剧起伏,忍不住把身体往后闪躲,金熙也不追赶,只是挑眉看着他:“这就不行了?你不是说什么都撑得住么,我还根本没玩够呢。”
“谁不行了?”华黎虽然嘴硬,但是眼里的畏怯和羞耻已经出卖了他,他挪动前脚掌走了回来,深深吸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把左侧的腹肌贴到了跳蛋果上。金熙却不肯放弃明显是华黎敏感点的地方,把跳蛋果绕着华黎的肚脐滚动。“啊!”华黎的喘息中带着颤音,甚至有点抽气的声音,显然是难以忍受了。金熙握着华黎下腹和腹肌之间性感的人鱼线,含住不停震动的跳蛋果,吸允着华黎的肚脐。华黎猛地双臂抬起,双腿无力地弯在地上,却因为悬挂的身体被金熙抱住了根本躲不开,伴着粗重喘息的呻吟响彻房间。金熙退开来取出跳蛋果看着华黎,华黎额头抵着自己的胳膊,汗水从他的下巴上滴落,胸膛和腹肌上都是细密的汗珠,整个人像是被囚禁的神祇,露出他从未显露过的柔弱。
鱼唇果加上龙舌果已经是很凶残的组合,但是显然金熙还没准备放过这个野性难驯的流氓。他又狠狠捏了捏跳蛋果加强震动,然后把跳蛋果按到了华黎鸭蛋大的深紫色龟头上。“啊啊啊!”华黎猛地大叫,腰腹使力,双腿忍不住夹了起来,但是金熙刚好在他两腿中间,还刻意地用小臂挡住了华黎的腿。“怎么,不行了?”金熙故意问道。华黎很想反驳他,可是嘴巴张合,喘不匀急促的呼吸,或许是他也不想喘匀,真的激起金熙进一步的攻击,“来,果实就放在这里,自己过来碰一碰啊。”金熙很大度地弹弹华黎的龟头,让那根粗大的硬物猛地抖动了一下,华黎已经无法闭住自己的嘴了,他必须大张着嘴才能忍受身体越来越强烈的欲望,他以为自己现在这样饥渴的想法是因为被跳蛋果刺激,其实是鱼唇果的催情效果。他羞耻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正疯狂渴望着金熙的爱抚和玩弄,只能用意志来抵抗身体的渴望。
他摆动腰胯,让自己的龟头顶在跳蛋果上,震动略微缓解了饥渴,却如同饮鸩止渴,只会让他越来越难以忍受。“这么淫荡啊,自己挺着大肉棍给我玩?你是不是很喜欢被我玩?恩?”金熙恶意的问,可是一旦开始,华黎就再也停不下来了,他盲目地挺着自己的腰,想要触碰金熙的手。就像金熙无法用艾露尼之力攻击刺客,但是一旦接触到青铜刀和皮肤就能攻击一样,皮肤是传导艾露尼之力的媒介,而金熙的手却一直没有碰过华黎的下体,没有艾露尼之力的刺激,华黎的耳朵和兽尾都还没解放呢。金熙将跳蛋果压在华黎的系带下,最敏感的龟头腹侧,拿出了一种平淡无奇的坚硬果实,挤破之后里面流出了潺潺的液体,华黎粗长的肉棍足足消耗了五个果实才完全裹住,整根肉紫色的巨棒上裹着一层亮晶晶的液体。金熙的手握住华黎的肉棍,这液体隔绝艾露尼之力的效果也极好。随着金熙手指灵巧的撸过华黎肉棍的每一个位置,液体完全变了样。华黎的肉棍就像裹着一层细小的珠子组成的避孕套,细小的珠子包裹着他的肉棍,这种小珠能够自由滚动,但是就是不会掉落,所以连跳蛋果一起都被包在了珠子避孕套里。
这还并不算完,金熙将华黎的双腿抬到床上,放在自己身体两侧,华黎因为收缩而高高抬起的睾丸暴露在金熙面前,金熙绕过睾丸,手指抚摸着华黎的后庭。华黎腿颤抖着挣扎,但是根本躲不开金熙的手指,金熙玩味地一笑:“都湿成这个样子了,好淫荡啊,都流水了。”华黎难堪地闭上眼,他就是知道后面早已淫荡的不成样子,才不想让金熙看到。这时一根幽蓝色的果实被金熙悄悄塞进了华黎的后庭。“恩?“华黎愣了一下,然后身体猛然剧烈挣扎几下,然后才缓缓停止。幽蓝色的电击果,轻微的酥麻电击,能够刺激兽人达到难以想象的高潮,而电击的刺激,又会给予兽人强大的性欲行动力。本来被鱼唇果弄得浑身脱力的华黎,得到了来自电击果的刺激,身体极疲惫又有一种想紧紧咬住某个粗长的东西狠狠抽插自己的欲望,这样的折磨让他越发难以承受了。
华黎的腹肌急剧起伏,大腿内侧的肌肉不时颤抖,昂扬的肉棍每隔几秒就弹跳绷紧高高翘着,然后又略微垂下,翘起的高度仍然很惊人。“啊,啊。”他发出难以忍受的呻吟声,嘴角流出一点银亮的液体,竟然爽到闭不上嘴,流出了口水。被几种极品果实全都装备上,华黎已经难以忍受了。金熙将将绳子解开。华黎立刻瘫倒在床上,他臀部的肌肉不时因为电击果的刺激紧缩,让大腿都不停绷紧,他双手握住自己粗长的肉棒,忍不住自己自慰,但是根本碰不到自己的皮肤,只是让珠子下面的跳蛋果不停移动,带来不间断的刺激。他伸出胳膊挡住自己的脸,低声地说:“求你。”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金熙毫不客气地说。
“求你。”华黎加大了声音,极度羞耻的大吼。“我看不到你的表情。”金熙俯身双臂撑着他身体两侧,不依不饶地看着华黎。
华黎的胳膊被他强硬地掰开,双眼眼角泛红,鼻尖都微微发红了,大张的喘息着的嘴里,露出可爱的小虎牙,他终于忍不住流出了眼泪,带着哭腔大吼:“求你了,让我射,我受不了了。”
金熙冷酷地命令:“把腿抬起来。”华黎被鱼唇果刺激的身体变得更加柔韧,他的膝盖贴着胸口,挺翘的屁股高高撅起,露出红艳的后穴。“怎么才能让你射啊?是这样吗?”金熙的手握成环状,抵住华黎的龟头,用力地向下撸,将珠子都挤了下来,而这样紧紧握住的方式,让华黎的肉棍受到了最强烈的刺激,被手掌挤扁的龟头从环中钻出,冠状沟像是冠子一样高高地胀开。
华黎狂乱地摇头:“是,后面。”“后面,哪个后面,让我看看。”金熙稳扎稳打地提问。华黎知道了金熙的想法,他哭着哼了一声,伸出手指掰开自己的臀部,露出了已经开始收缩的小穴。“这里是哪里啊?怎么还会动啊。”金熙的问题实在是欠扁,华黎的嘴唇可怜的哆嗦着说:“是我的淫穴。”“我该怎么做啊?”金熙故意好奇地问。“插进来,求你了,插进来。”华黎的双臂揽着自己的膝窝,现在羞耻至极地捂住了自己的脸。“看着我,看着我说。”金熙靠近华黎的脸,清晰地命令。华黎缓缓挪开自己的手,眼角流着难忍情欲的泪滴,鼻头更红了,大张的嘴里小虎牙显得他像个被欺负的可怜兮兮的孩子,他啜泣了一声:“求你了,插到我后面去,我受不了了。”金熙却不满意,他低头伸出舌尖舔着华黎一侧的乳头:“以后听不听我的话?”“听你的,我都听你的!”这个问题比之前的还要让华黎难堪,可是此情此景,他已经管不住自己的嘴了。“你是不是个小荡货,喜欢被我这样狠狠地玩弄。”金熙逼着华黎下到最羞耻的层面去。“我是荡货,我喜欢被你玩。”华黎呜呜地低声抽噎着,金熙一边用舌头刺激他终于得到爱抚的乳头,一边用手指捅进了他的后面,有还不如没有的刺激,在他每次犹豫要不要回答的时候打碎他的心防和自尊。他双腿盘着金熙的腰,脚搭在金熙的后背上,双手搂住金熙的脖子:“你是我的那尔,我这辈子都听你的,你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我,我错了。”
已经忍耐了这么久,金熙也有些受不住,他双臂撑在华黎的胸肌上,缓缓地进入了华黎的身体。已经被折磨这么久的身体,紧紧咬住了金熙的肉棍,金熙的抽插并不激烈,但是这样细腻的频率稳定的抽插,将华黎的快感累积到更深更高,他放浪地呻吟,甚至不是呻吟了,是喊叫,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最后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喊叫,浓浓的可怜的鼻音让金熙加快了频率,紧窒的后穴箍住了金熙的肉棍,电击果让金熙的持久力变得更强,华黎被操得唉唉叫,叫声又爽又可怜,爽到又流眼泪又流口水,满身滑腻的汗水,已经开始脱落的龙舌果挡不住他喷溅的淫水,整个人都被金熙沉重的撞击榨出湿漉漉的液体。在华黎最后的高声哭喊里,金熙深深地将自己的种子灌进了华黎体内。
华黎瘫软在床上,龙舌果和跳蛋果都掉在了地上,电击果已经自然溶解了,金熙沾着他的精液将鱼唇果也弄了下来。华黎身体不停地哆嗦着,金熙一直抚摸着他湿漉漉的身体让他享受高潮的余韵。双眼迷茫地睁着的华黎渐渐眼神恢复了清明,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试图挡住自己的身体。金熙轻哼了一声:“怎么,忘了刚才说过什么了?睁开眼睛看着我。”华黎被他逼着仰头看着他,金熙问道:“爽不爽?”“很爽。”华黎羞耻地回答。金熙显然不满意这么简单的答案,咬着华黎还没缩回去的圆圆虎耳,抚弄着华黎虎纹尾巴,引起华黎高潮余韵中的身体一阵阵颤抖:“都哪里爽,怎么爽?说说。”华黎被逼着睁着眼看着金熙说:“乳头被吸得很爽,下面射的也很爽,被,被插得最爽。”
金熙满意地摸摸华黎的头发,看到华黎已经疲惫到极点,安抚地亲了他一下:“这才乖,好好休息吧。”华黎终于能够逃脱金熙这个恶魔的折磨,他也确实累极了拉过被子盖住自己汗湿的身体,脸上带着红晕睡着。金熙知道他要睡着还有一段时间,只是已经被金熙逼到自尊底线,快要崩断羞耻的弦了,于是就放过了他。在旁边欣赏了一整场的希斯洛,下面早就高高地翘起来,希斯洛咬着嘴唇说:“你一定很累了吧。”
“还可以。”金熙抬着眉看他。希斯洛拿起陶碗里剩下的一个果实:“还有一个没有用。还是不要浪费了吧?”金熙邪笑:“那就要看你想怎么用了。”
38、新的征程 ...
这仅剩的果实是螺旋果。希斯洛抽出如同小蛇般的果实,细长的果心自动绕旋在金熙再次精神非常的部位。这个果实不碰的时候,过一会儿就会自动脱落,若是被摩擦触碰,就会螺旋旋转,对于兽人和雄性都是巨大的刺激。希斯洛背对着金熙,略略翘起,将粉嫩的部位露出来,慢慢吞进的同时,两个人都感受到了螺旋果旋转带来的剧烈摩擦。金熙双手握着希斯洛的腰,有人形容腰部的肌肉叫“爱之把”,意即女孩子搂着这里会很有安全感,不过金熙此时双手握着希斯洛微微鼓起的腰肌,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希斯洛小麦色的光华皮肤,却发自内心产生一种这个男人被自己掌控在手的拥有感。
希斯洛双手向后撑住身体,被称为蝴蝶骨的肩胛鼓起,恰到好处的肌肉分部,让他的后背看上去特别性感。缓缓起伏律动的同时,肩膀和肩胛随着上下运动肌肉,让希斯洛的身体完全展现在金熙面前。希斯洛动的并不快,金熙的手从后面绕到胸前抚摸他的腹肌,揉捏饱满的胸膛,把玩他已经挺翘着吐出亢奋液体的部位,嘴唇贪恋地吸啜着希斯洛的后背,留下一个个浅色的淤痕,像是麦田上落满了紫色的蝴蝶。每一次摩擦都旋转着同时刺激两个人的螺旋果为他们带来更深的体验,最后终于达到炫目的顶点时,金熙陷入绵长的余韵中,浑身慵懒地不愿意动弹。希斯洛缓缓起身放好丽珠贝,躺在金熙的身边,头贴着金熙的肩膀:“金熙,你想过要一个孩子吗?”
金熙不由一愣,说实话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来到这个世界也快一个月了,他还没见过怀孕和生子的兽人。这让他对于兽人能够生子始终没有直观的概念,也很难相信这个事实。可是现在他已经拥有了四个萨尔,举行婚礼就要提上日程,到时候他也会建立家庭,那也会有自己的孩子。他低头看着希斯洛,帅气,英俊,如果希斯洛来到现代,应该是一个非常出色的男人,心智成熟,手段出众,会远比金熙的成就大。其实无论希斯洛,还是卡塞尔,纳兰,华黎,如果到了地球,都是会远比金熙更受欢迎的男人。可是在这个世界,他们都成了金熙的萨尔,这是一个相当于女性的位置,在一个雄性为尊的世界,他们收敛光芒,把所有的爱意都投注到了金熙的身上。
有时候金熙会想,自己何德何能占据了这么多优秀的兽人呢?他们会不会因为和别人共享一个兽人感到难过呢?可是这个问题其实并不现实,在地球,在原始社会,尤其是农耕之后的原始社会,其实是男女最平等的时期,担负狩猎的男性和担负采集耕种的女性生产的食物一样多,甚至女性更强,所以□的地位分外平衡,远不是现代人普遍认为的父系社会男尊女卑,真正的男尊女卑其实主要还是开始与封建社会之后。
而这个世界又有不同,雄性数目稀缺,兽人数量盈余,雄性的比率始终无法提高,为了延续种族的存在,在每一家生出雄性之前,都会努力继续生子。但雄性的生殖能力也并非完全相同,角的颜色等级越高的雄性,能够成功有子的可能越大。金熙有一个大胆的猜测,雄性的角其实散发着某种辐射或者波,是促成怀孕的关键,而这种波并不是无限的,会随着年龄,随着后代的数目而减少,所以白角可以有多个子嗣,蓝角却只有一两个孩子。所谓不公,所谓不平等,其实都毫无意义,因为这个世界已经进化到这个地步了。
那么金熙的意义是什么?他在引领部落文明向着城邦文明乃至国家文明,封建社会的转变。他的寿命只有百年,可他能插手的历史,能够影响的历史,却不知有多少年。如果他什么也不做,兽人世界是不是也会发展出封建社会,会不会因为雄性依然稀少,让兽人的身份地位不断降低?就像是现在,如果他有了兽人孩子,他真的能容忍一个不知谁家的雄性小子可以肆意检查自己的孩子,而自己的孩子必须对他予取予求吗?
他一面享有现在风俗的好处,一面又深深唾弃这种世俗道德。他看着因为没有等到他回答的希斯洛有些恐慌和焦急的眼神,摸着希斯洛柔软的黄褐色短发:“我们会有孩子的,我们的孩子会过的比我们更好,我们的子子孙孙都会比我们更幸福。”
变易观念,改变社会,这是一个庞大的工程,远比发明出烧瓷,制造出弓箭的影响更大,他的一言一行,一个决定,或许就注定几百年后发生的事情结局是悲剧还是喜剧,这是一个何其重要的担子压在肩头,但是他不能不做。为了他珍爱却不能唯爱的兽人,为了他可能甚至必然出现的子嗣,为了让兽人世界减少悲剧的发生,他义不容辞。
洛蒙和比蒙的联合是一项巨大的工程,商定了所有的联合细节之后,两个部落共同的认识,就是要先打垮朔蒙。
朔蒙部落居于干旱草原,环境恶劣,战斗力强,民风彪悍。如果两个部落贸然联合,必然会被朔蒙乘虚而入。而如果想要三个部落都联合,比蒙承受不住是一方面,洛蒙和朔蒙利益分配不均也是一方面。可以说在历史的关口,比蒙和洛蒙选择了彼此,对立了朔蒙。而在残酷的战争中,败者必然会沦为次等公民,社会分出地位高低是部落里所有子民都愿意看到的,不可能因为金熙一个人的先进观念而变易,他所能做的就是确保比蒙和洛蒙能够获胜,并且在以后的日子里通过自己的努力促进几个部落的融合,不断拉近人与人之间的平等。
为了对朔蒙知己知彼,金熙主动提议要去探一探几个部落都风传已久的圣地,看看最靠近圣地的朔蒙到底得到了什么东西,也看看这个神秘的圣地到底埋藏着什么秘密。
按照白蝉的意思,应该由洛蒙再出一位和金熙地位相近的雄性共同前往。但是金熙拒绝了,他的知识毕竟比这个世界的人超前了几千年,也许还比不上这个世界的制造者,那些自封为女神的人,但是至少有更大的可能去理解圣地里的奥秘。
金熙的四位萨尔必然是要和金熙共同前去的。金熙其实很愧疚,他们连仪式还没举办,就要跟着自己赴汤蹈火了。但是卡塞尔,纳兰,希斯洛和华黎都并没有在意这些,在他们心里,跟着自己的那尔去冒险是天经地义的事,即使没有仪式的束缚,他们也把自己的全部感情,灌注在了金熙的身上。
正是这份不知何起,一往而深的爱情,让从“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现代社会来到这个世界的金熙,想要承担起一个身体柔弱的男人,能用他稚嫩的肩膀扛起的更远大更沉重的责任。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和同学看电影去,所以写的很少。书评里有人刚好说到了和这章有关的内容,又恰好赶上了这段情节,我就不多做解释了,只能说千百年都没解决的问题,我一个总攻文作者更不敢随意置喙。我写文图开心,大家看文图开心,上升到太高毫无必要。毕竟我是作者,你们是读者,我负责写作,你们则享受阅读,这不是文以载道的大作,只是用来和同好者共同一笑的小说,爱看的人做我的读者,不爱看的请绕路而行。
说这些只是希望不爱看的人能够多多包涵,放弃本文的,喜欢这本书的筒子,就不要理会那些言论了,大家一起看书就好了嘛~~~
39
39、对不起,原谅我 ...
前往圣地要穿过洛蒙所居住的山脉,然后穿过朔蒙统治的干旱草原在奎河的尽头,就是圣地的所在。看过了乌江大祭司所画出的地图,金熙有了更好的计划,不过要先到达洛蒙部落才能够实施。洛蒙和比蒙要共同征讨朔蒙,自然要先做前期动员和战争准备,而当两个部落准备好,金熙估计就刚好能够返回到朔蒙,可以参与到这场战争中来。
金熙把自己能够想到的部落建设的主意都尽量先提了出来,此时也已经到了三月中旬,他正好可以和洛蒙使团一起返回洛蒙部落。
一路上最尴尬的就是华黎,这货在洛蒙的名声可不好听,拒绝了好多雄性的求爱,让很多雄性都堵着一口气,想看看他到底会找个什么样的雄性。没想到一夜就被比蒙金熙冕下给拿下了,无论兽人和雄性当然都要好好臊臊这个流氓货。
雄性们都亲眼看过金熙的实力,知道这个看上去很柔弱很温和的比蒙冕下,一旦发起狠比谁都凶残,实力也是高的可怕,竟然在近战被牵制的情况下从朔蒙野兽的手里逃生,这简直是难以置信的战果,所以都认可了华黎的选择,觉得确实只有金熙这样的绵里藏刀的人物才能治得住华黎。金熙也护食极其严重,如果有雄性和华黎说话,他也不会撩脸色或者给人难堪,他只是几句话就把雄性接到自己这边,自然而然地摆明“我是家里的雄性,有事和我说”。
不过兽人的调笑,金熙就不好意思插嘴了。华黎脖子上那枚丽珠贝,就是当初找到的白玉一样晶莹光润的丽珠贝,品相极好,是被金熙的歌声吸引从河床深处钻出来的罕有的珍品。华黎那次用了好多果实,身上都是被人充分发掘过的味道,好多洛蒙兽人都喜欢走到他身边闻闻他身上的味道,然后故做伤心的说“华黎都有那尔了,让我可怎么办”还有的会拿起华黎的丽珠贝,凑到华黎的耳边说一些怪话。华黎当然不甘示弱地说回去“部落里的某某某对你印象就很好啊,别以为我不知道啊”。不过到了晚上,他和金熙是要住一个帐篷的,这个时候兽人们调侃的眼神就让他也挂不住了。
金熙住的是从比蒙带出来的大帐篷,同时住四个身材高大的兽人也够挤的,因此平时都是在外面说话,吃饭,只有在睡觉的时候才会进去。既然是睡觉了,还都是和金熙已经做过的兽人,自然就不需要再穿皮裙。卡塞尔一向最听金熙的话,所以金熙让他脱掉皮裙睡的时候并没有多想。希斯洛只是脸色微红地瞪了金熙一眼,就从善如流了。纳兰回到帐篷,准备睡下的时候才想到这个问题,他左右一看,立刻就脸红了,金熙一脸道貌岸然地坐在那儿。纳兰不知想到什么,冲着帐篷外面坏笑一下,脱了皮裙就躲到卡塞尔后面去了,他也知道希斯洛看着很正直,其实和金熙一样骨子里都有点腹黑,所以主动和卡塞尔结盟了。
华黎被洛蒙的伙伴拉着说了好多关于夜生活的话题,他一张嘴也斗不过一群人的调侃,又羞又囧,又有几分情热,纳兰刚躲好他就进了帐篷。掀开帐篷的瞬间,他抽动鼻子,眼睛扫过周围,巧克力色的脸就有些羞,偏偏他是最后一个进来的,卡塞尔纳兰和希斯洛都抢到了睡觉的位置,并排五个地铺,金熙在中间坐着,卡塞尔挨着他右手边,纳兰和希斯洛在最外边,摆明今晚让他住金熙左手边。大家选好了铺位,都把一张轻薄的小被子搭在身体下面,门口堆着三条皮裙,显然就差华黎一个。
华黎僵硬地坐在那儿,挠挠自己的头:“那啥我出去呆一会儿。”“还出去干什么,都这么晚了,等会儿大家都睡了你再进来,吵醒大家怎么办。”金熙义正言辞地谴责他。华黎把心一横,故做满不在乎地解开了自己的皮裙,然后就快速地窜到自己的床铺,扯过被子盖住了身体。不过此时天气越来越热,兽人的被子都是窄窄一条,勉强遮住肚腹。希斯洛将月长石装进袋子里,帐篷中就一下黑了下来。
华黎刚刚安心一些,就感觉到一只不规矩的手碰到了他的腰,然后手掌盖在了他的腹肌上,温热的身体覆到他身上,鼻尖全是熟悉的气息,热热的喷吐到他的嘴唇上。安静至极的夜,连极远方奎河流淌的声音似乎都能听到,金熙起身时布料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帐篷里清晰无比。但是金熙只是覆在他的身上,呼吸相闻,却不动作,让华黎分外紧张。呼吸越来越近了,温热柔软的嘴唇贴着他的唇角,嘴唇轻轻摩擦着他的嘴唇,舌尖扫过他的唇尖,温热的舌尖慢慢分开了他的嘴唇。上一次和金熙做过之后,金熙一直都没有碰他,华黎的心里其实也很忐忑,他总觉得他仍然没有走到金熙的身边。可是此时此刻,这间帐篷里躺着金熙所有的萨尔,而这个男人用一种征服的覆压姿态凌驾于自己的身体,却让他忽然有了,自己已经是这个男人萨尔的真实感。他第一次接吻,也是第一次和金熙接吻,唇舌交缠,金熙技巧性的深入他的唇齿之间,他只能盲目地迎合,任由金熙灵活地扫过他的舌根和牙齿,带起身上似乎都有些发软了。深吻的声音里有淡淡的水声,在帐篷里清晰可闻,华黎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猛地推开金熙,金熙握住胸口的两只手,极慢地扳到华黎的头顶,华黎不是挣不开,不是不害羞,但是他却无法否认心里的感觉,金熙按着他的双手,自己被他骑在□,羞耻至极,却又,十足情动。
这不是强迫,而是你情我愿的情趣,这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可以这么抓着他的手,让他不敢也不愿挣扎,也只有这个人,会制住了他的手,却绝不会伤害他。金熙亲吻着他的下巴和脖颈,吸啜皮肤的滋啧声比接吻还要清晰。他难耐地哀求:“别”金熙却含着他的耳垂,声音沙哑:“别怕。”
华黎很想低吼一声谁怕,但是,他确实是有点害怕。和金熙第一次的时候,被金熙用各种果实欺负得都哭了,虽然确实很爽,但是却太刺激了,让他觉得都不是自己了。其实,从祭祀落幕他就知道,自己已经离不开这个讨厌的喜欢欺负人的雄性了。他从台阶上走下,身后是潋滟虹桥,衣衫似乎御风而去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已经再也离不开他了,那一刻多么希望,自己是能站在他身边,把他留在这个世界的人。那一天故意挑衅金熙,其实就算是他对金熙的认输。但是在那天之后,他却越来越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金熙,总觉得经常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却又捋不清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