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之中,雄性是家长,而能生下雄性的兽人,就是正妻。你的哥哥们早晚是别人家的人,所以不能在主桌吃饭。”白蝉很理所当然的说。
“那,他们是?”金熙迟疑地指着后来出现的六个兽人,刚才因为人太多所以没来得细看,现在仔细看看,一个个都是很帅的帅哥,和白蝉年龄相近的只有他的姆妈和大哥二哥的姆妈,剩下三个看上去明显比白蝉小,健壮饱满的肌肉在莹白色的晶石光芒下闪烁着充满活力的油光,让人好想亲手摸上一把。
“他们都是我的侧室,你可以叫庶母。不过你是家里的嫡子,将来你要撑起这个家庭,所以他们尊敬你是应该的,你不用感到不舒服。”白蝉似乎看出金熙的态度与过去大有不同,所以这样解释着。
金熙满头大汗,帅气老爹真的好强,他的姆妈和大哥二哥的姆妈都和他年纪差不多,已经是成熟的大叔样,也就算了,三哥舒雅的姆妈和剩下两位庶母,明显要比白蝉小至少五岁,这算不算老牛吃嫩草?一夫多妻,雄性尊贵,尼玛这个社会不要太没有人权。
不过后来证明金熙是想多了,他还以为他的庶母们要像是封建社会的女仆或者小妾们一样给他早晚行礼,其实只是要承担起家里大部分工作罢了。吃完饭后他只需坐在那儿,庶母和哥哥们就会来收拾桌子。
金熙坐在那儿百无聊赖,然后就表情抽搐,差点喷出鼻血。五个庶母里看上去年纪最小,应该只有二十三四左右的庶母,正在弯腰抱起桌上的陶盆时,白蝉这个为老不尊的居然把手伸进了他的皮裙。庶母羞得满脸通红,双腿都在打颤,但还是乖乖站在那里不动。虽然皮裙一直接近膝盖,但是架不住白蝉那只猥琐的手从后面绕到前面,抚弄了好几下,让皮裙摇摇晃晃的。
更刺激的一幕来了,长得很可爱有点小清新的庶母同学,居然腾地从皮群里抽出一条尾巴来,毛茸茸的蓬松的黄色犬尾,头上也翘起一对儿可爱的狗耳,还不停抖动着。白蝉这个猥琐的居然还能保持道貌岸然的表情,只是把手拿了出来。
金熙默默抹过脸去,手上沾着银亮的丝线什么的,要不要这么□啊。
“熙儿害羞了。”一直坐在桌边的姆妈轻声笑了,身高两米的成年男子,笑起来的时候胸腔震动发出的低音让金熙更加羞涩,真的产生了几分看到父母那个啥的尴尬之情。
“熙儿也快到年纪了,过去他性格不好,现在,呵呵。”白蝉个老没脸的,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把手放下,我可怜的小庶母还在舔你手上那些,哦天啊你让我到底肿么办!金熙慌忙站了起来,几步就窜了出去,虽然他是个有色心的猥琐男,但是他没色胆有木有,真在他面前上演这么明目张胆的调情剧目,也太让人羞耻了有木有。
5、希斯洛 ...
金熙走到神庙门口,天空已经完全进入夜幕,只有满天浩瀚的繁星,瑰丽的天河间还飘荡着色彩瑰丽的云雾,那并不是真正的云雾,而是更远的星系的细微星光聚在一起。部落里夜晚灯火稀疏,星光显得越发明亮。金熙坐在神庙的门口,仰望星辰,忽然有些茫然。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他能明白,白蝉其实是怕他刚刚醒来,不清楚状况,而感到恐惧或寂寞,才为他找了这么多事情做。但是终究,他还是要好好审视自己,一个穿进金熙壳子里的灵魂,来到这个世界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学的是机械专业,成天逃课上网玩游戏,专业成绩勉强能过关,没有学过各种各样的技术,甚至连五谷都认不全,而这个部落似乎也并不需要这种从食物采集者到食物生产者的变化,他能为这个部落做些什么呢?
还有更深层的忧虑,这个社会的制度是他所不熟悉的,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在这里立足,能不能承担起所谓祭司的职责,如果他表现太差,被所有人驱逐该怎么办?他茫然地胡思乱想。
忽然暗夜中两点星光从地面向着他游来,他没注意到自己不知何时变得特别惊觉。他只是看着那并排的两点飘动而来,精神紧绷,努力想要看清,然后他突然觉得自己的精神力似乎包裹了什么东西,能辨认出大体的轮廓是一个人形,他竟然看到了,在这么暗的夜里他居然看出了那是一个人,用的,并不是眼睛,而是精神的触摸。
“啊,松开!”金熙被这声惊叫吓了一跳,精神力哗地如同水银落地四散开来。星星走近了,那是一双闪亮的眼睛,披着柔软的兽皮斗篷,头上没有戴白天戴的羽冠,而是让亚麻色的头发松散地垂了下来。
“怎么坐在这儿。”希斯洛摸摸自己的鼻子,显得有些不自然的样子,但是因为夜太深,金熙并没有发现他表情的羞涩。
“坐在这儿吹吹风。”金熙也很尴尬,他总不能说看到自己老爸和庶母调情,所以逃了出来吧。
“我听白领说,你忘记了过去的记忆。”希斯洛坐在金熙身边,年轻充满活力的身体隔着兽皮斗篷就散发出热量来。
金熙眉头颤动:“我过去有没有伤害过你?无论过去我做了什么,我都向你诚恳的道歉,希望你能原谅我。”
“厄没有没有,虽然你过去暴力了点,但是也就是凶一些,倒是没敢欺负我。”希斯洛连忙澄清,他摸摸头发,然后猛地拍掌,“啊对了,我上午送你一袋龙丹果,你是不是根本不会吃?”
“龙丹果?”金熙这才想起那个小布袋,他身上也穿着一身长袍,但是长度和古希腊人的衣着差不多,颜色偏白,是很温暖的蛋白色,他当时把布袋顺手别在了腰上,现在拿出那个小袋子,打开一看,里面黑漆漆的也看不清。
“别!”希斯洛还没来得及阻止,金熙已经一脸无奈地抽出了手指,手指尖扎着一个小小的海胆一样的古怪果实。希斯洛努力忍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哧哧地笑了起来,他摘下那个鸡蛋大小,光针刺就占了一半体积的古怪果实。密集的针刺分散压力,反而不会刺伤,希斯洛用整个手托着龙丹果,只会感觉微微的刺痒。金熙吸允着手指吐掉流出的血,结果希斯洛递过来的晶石。
希斯洛认真地轻轻翻动龙丹果,然后手指用力一戳。金熙瞪大眼,还没来得及担心,就看到龙丹果浑身一颤,所有针刺都软垂了下来,希斯洛手脚麻利的打开果实,从里面剥出洁白的果肉,送到金熙嘴边,金熙脸涨红了,他不自觉地已经把果实吞进了肚里,晶石的光芒里,希斯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才干了什么,现在有晶石的光,可以清楚看到金熙羞红的脸,他也忍不住通红了脸颊,两个人同时陷入了古怪的沉默。
“那个东西要怎么吃?”
“我来教你剥龙丹果!”两个人又不约而同地开口,顿时气氛更加尴尬,金熙果断低下头:“这是什么鬼东西,这么古怪。”
“这是霜棘龙龙涎低落的毛丹果,被龙涎影响绒毛变成了硬刺,但是这里有一个小小的洞眼,如果用力捅一下硬刺就会变软几分钟,赶紧吃掉就好了。”希斯洛手脚勤快地把果实扒开,递给金熙,这一次金熙才认真品尝,有种荔枝的甘甜,但汁液更饱满,而且没有核。
“龙丹果对身体很好,你过去身体弱,要多吃。”希斯洛帮着金熙把果子都剥开,金熙除了刚开始自己剥了一个试试,后面基本不需要动手了。
“你也吃吧,不要都给我。”金熙又不好意思了,希斯洛帅气的脸在晶石的照亮下,双眼闪烁着星辉,认真地为金熙剥果子,看上去专注而帅气,让金熙忍不住怦然心动。没想到这句话让希斯洛羞恼地抬起头:“我身体好的很,才不需要吃这个。”
“厄,这个还有什么说法么?我根本不知道啊。”金熙郁闷,这里规矩真多啊。
希斯洛这才想起金熙忘记了一切,他嗫嚅着说:“只有怀孕的兽人才需要吃龙丹果。”
金熙看着希斯洛,一个身高两米,宽肩窄腰身材健美的帅哥,用一种怀春少女的语气说着关于怀孕的话题,竟然莫名地萌的要shi。金熙好想问问你也能生孩子吗,但是他还没傻到觉得这种问题真的可以问出口,这和在地球问一个女人“你能生孩子吗”一样失礼吧。
“那个,这么晚了你怎么还过来?”金熙只好找些话题聊一聊。
希斯洛顿了一下,语焉不详:“是我父亲大人让我来看看你,父亲大人和白蝉尊一直是至交好友,我们两个小时候也常在一起玩的,你还骑过我的兽型来的。”说到这儿希斯洛的语气明显飘忽了。
“兽型,你真的能变成野兽么,给我看看好不好?”金熙亢奋地问,希斯洛大为尴尬,表情僵硬,金熙无语:“我是不是,又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也没有啦,只是,兽型,这个。”希斯洛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了半天才没有说出来。
“算了算了,如果为难就不要了。”金熙连忙转移话题,“对了,我在家里的时候,管生母叫姆妈,管父亲的其他妻子叫庶母,那么该怎么称呼父亲呢,我发现你总是叫父亲大人,白翎都叫爸爸的。”
“恩是的,嫡子可以叫爸爸,而儿子只能叫父亲大人。不过因为我们的父亲都有职位,所以我们成年在外的时候,称呼为族长和白蝉尊也可以的,私下里就不用了。”希斯洛解释的时候表情很理所当然,金熙就没有傻到去问你不能叫爸爸有没有觉得不公平这种傻问题,既然这个部落已经按照这个规矩传承这么久,自然所有人都已经认为这是正常的,他可不是想要在原始社会推动人人平等革命的傻缺。
“诶,对了这个晶石是哪里来的,为什么会发光?”金熙好奇宝宝状。
“这是厄苏拉河底的月长石,他们白天能吸收银月光辉,晚上能放光,晒上一晚月亮能照亮一个星期。所以银月女神伊斯梅也是光明女神,因为她在夜里赐给我们光明和月长石。”希斯洛剥开最后一个龙丹果,金熙抢先拿起来递到希斯洛嘴边:“我知道你身体好,不过你也吃一个呗,我都不好意思了。”
希斯洛愣了一下,才脸红红地伸舌头卷起了龙丹果。金熙握得部分稍微有点大,所以希斯洛的舌头刮到了他的指腹,舌头表面似乎有极细微的倒刺,带起酥麻的摩擦感。
本来只是突然壮起狗胆想调戏帅哥的金熙,瞬间怂了,面色通红地缩回了手。而希斯洛似乎浑然不觉自己一条舌头就让金熙亢奋莫名,他站起身拍拍臀部的土:“夜深了,我该回去了,明天有时间来找你,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我有好多东西都想知道呢。”金熙也站起身,看着穿着深色兽皮斗篷的希斯洛在夜色里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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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太没廉耻了 ...
金熙匆匆忙忙跑出来,甚至忘了问自己的房间是哪个,他进入第四层之后盲目地乱走,忽然听到某间房子里传来古怪的声音,在幽暗的闪着朦胧白光的通道里,如泣如诉,让人恐惧。金熙本来胆子是极小的,但是好奇心害死猫,这个原始社会的神庙里住了这么多人,应该不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吧。
他慢慢地蹭过去,那哭泣的声音变了调,走向了与恐怖完全无关的领域,他靠近那扇咀龀傻拿牛⒚挥欣喂谭棵沤峁沟拿糯蚩瞬淮蟛恍〉姆煜叮鹞趼匠鲆坏悖偈北茄耢�
他的便宜老爸,帅大叔白蝉同志正侧躺在床上,一条腿伸直,一条腿弯曲,而刚刚被白蝉调戏的可爱庶母,此时双腿跨跪在白蝉伸直的腿上,双手撑在那条腿的两侧,身体幅度极大地上下耸动,他嗯嗯啊啊的呻吟声根本盖不住密集的啪啪声,双腿间挺起的肉柱在室内多个晶石交映的光辉里甩动着粘稠的丝线,发出莹亮的淫靡反光。白蝉这个老流氓右手握着可爱庶母的犬尾,不断捋动,每一次揉动都让庶母的呻吟声更像是哭泣般哀鸣。而他的左手边则跪坐着另外一位没有孩子的庶母,胸肌饱满,腹肌紧实的他和可爱庶母长相很像,连尾巴的毛色都相同。
他毫不羞耻地敞开双膝跪在白蝉的面前,长长的犬尾不停晃动,白蝉的手在他的身上不停游走,白皙的手指抚过古铜色的皮肤,强烈的色彩差异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白蝉用左手握住他的肉柱,手掌包裹着粗大的头部揉捏着,他哀鸣一声,拉过仍然快速耸动的庶母,两个长着可爱黄色犬耳的青年亲热的拥吻。
这场景充满了原始的性与力量之美,金熙只觉得血要从头顶冲出来。这时一只手捂着金熙的嘴将他拉到了一边,金熙本来想挣扎,但是本能先于大脑,判断来者身上有熟悉的亲近气息。他回头一看,是他的姆妈。
姆妈看金熙认出了自己,放下了手掌,比划了一个嘘声的动作,拉着金熙的手往不远处的一间房门走去,里面有一张很大的木床,但是这床的结构明显一般,是用坚实的削好的长方体木头拼成的,上面铺着羽毛编成的床单,还有一大张斑斓虎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