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天空忽然划过一道光点,从华美瑰丽的星带中穿过,此时银月已经升起,银河的光泽变淡,而且变得更接近银色,这条光点分外明显,一颗两颗,不久,一场盛大的流星雨穿越天空,在灿烂的星河和壮美的银月边穿梭而过,宛如一场神迹。
“这是,神迹么?”白蝉捧着手中的皮纸,看着天空的流星雨,敬畏的跪了下去,金熙本来想解释成因,但是想了想,他也跟着跪了下去。
“白蝉尊,白蝉尊!”康迪族长带着白翎匆匆赶来,所有的部落成员都向着神庙围来。天空的异象昭示着变化,祭司要解读这种信息,“这是怎么回事,是有什么大灾难发生了吗?”
金熙和白翎对视一眼,眼中闪过默契的光,金熙上前一步:“不是的,天现异象,是因为我今天创造了文字,艾露尼女神在显示她的神威。”
“文字,文字是什么?”康迪迷茫的问。
白蝉作为部落里的大祭司,对于宗教自然早就有一定的思考,更何况这流星雨实在是太巧合,让他真心地发出了敬畏。
“艾露尼女神庇佑比蒙部落,赐予我的儿子,部落未来的大祭司金熙艾露尼神文,神文是艾露尼女神的知识,将引导比蒙部落统一呼伦草原,迎来繁荣昌盛!”白蝉嗓子带着动人心魄的颤音,神棍至极。金熙凑前一步,捧着自己写下的文字高高举起,双月高悬,流星雨越发猛烈,白石台阶上的金熙如同神使降临,神圣不可直视。
部落里的人民全都跪在地上高呼:“比蒙神佑!比蒙神佑!”人民朝拜了好久才慢慢散去,康迪和白翎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台阶。
康迪作为族长,而且比白蝉还要年轻,当然很快就理解了刚刚创立不多的文字,他捧着皮纸,不忍放手,满脸敬畏:“这是神的知识啊,真是伟大,真是神奇。”
“我会慢慢把部落里口口相传的知识,都化为文字,那些在传承中丢失的部分,以后就再也不会遗失了。”金熙笑眯眯地说。
“没错没错,其实父亲传给我的好多东西,我都不知不觉忘了,有时候需要用到,才发现自己想不起来了,如果有文字记着,那么我的子子孙孙,都能知道他们的祖先康迪留给他们的事。”康迪着迷般开口。
金熙暗笑,既然部落有了传承好几代的族长家族,就说明权力的概念,已经出现在部落文明里。名字和历史是确定身份高贵的极有力工具,刘备不就张口闭口中山靖王之后嘛,没有族谱证明血统,他怎么空口白牙和人胡吹?一旦有了文字,就有了历史,有了历史,就必然有历史的主角和配角,掌控文字的人,也就掌控了历史。不在乎身后事的毕竟是少数,谁不希望过了千年万年之后,仍然有人记得自己?对于短暂寿命的担忧,对于宇宙无尽的敬畏,使得人类尊重历史,因为历史能让他们变得永恒。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请忽略合理性科学性逻辑性等种种槽点吧。。。
11
11、过夜 ... (已补肉)
“金熙冕下,我有一个请求,能赐予我一个名字吗?”康迪敬畏地开口,语气忐忑。
金熙看了白蝉一眼,盘腿坐好,后背笔直,双手放在膝盖上,表情严肃:“那是当然,作为现任的族长,您的名字将会成为比蒙部落历史上第一位有记录的族长,您说的话将会被记录下来,几十代几百代的子孙,在向着艾露尼女神献祭的时候都会说‘这是按照祖先康迪族长说的方法在祭祀,这是祖先们传给我们的方法’”。这番话让康迪明显陶陶然了,金熙写下了康迪两个字,并且解释为丰收与启迪,意味康迪带来了部落的丰收和对子孙的启迪。
有了族长和祭司的帮助,金熙的文字创建工作快了很多,至少把部落的重大祭祀和事务都用文字记了下来,雄性的记忆力确实惊人,在场的三个竟然都将文字记录了下来。
几个人一直畅谈到深夜,康迪和白翎才告辞而去。
金熙面对白蝉,两个人都一时沉默。然后白蝉咳咳故做严肃地咳了两声:“我出生的时候,正是六月,那时候草原上的蝉都在同一天开始名叫,所以我叫白蝉。”
金熙愣了愣:“估计是正好到时节了吧,好巧。”
白蝉狠狠地瞪着他,金熙猛然反应过来,他拿过一张纸,想了半天,夏天鸣叫的虫子,他只对蝉印象深刻,所以他写下了白蝉两个字,从那以后草原上在六月份开始鸣叫的那种虫子,就命名为蝉,他们的声音被认为歌颂着丰收的到来,是女神的使者。
白蝉拿着那小块皮纸,面无表情,但是颤抖的手还是出卖了他,他若无其事地叠起来,叠的十分整齐,塞到袖子里,又拿出来挂到腰带上,又觉得不妥,最后捧在了手里。金熙看着忍笑忍得很辛苦,白蝉故意恶狠狠瞪了他一眼:“本来想对你冒昧求爱的事儿说说你,但是现在看来,你比我想的要成熟的多。你要知道,虽然你是祭司的儿子,又有神赐予的知识,你如果退婚族里没有人会反对。但是作为你的父亲,我绝对不允许你辜负卡塞尔。以后出去沾花惹草都给我小心,如果对方拒绝你的求爱,你就是丢了我的面子,如果对方接受了,你就要负责,所以你给我小心点,要是敢到处招惹兽人,就算你是神的使者我也会教训你!”
“神的使者。”金熙轻轻念这几个字,这几个字恐怕很快就会成为他的专有称呼了。
他诚恳地点头,准备和白蝉一起进入神庙,白蝉啪地拍他头一下:“你都是已经有了兽人的人,丽珠贝也已经送了,为什么还不去卡塞尔的家里住!”
“啊,可以吗?这么晚了,打扰他不好吧?”金熙有些犹豫。
看到金熙这么体贴卡塞尔,白蝉神色缓和了一些:“去吧,求爱刚刚成功,不住在卡塞尔家会对他名声不好。不过。”他严肃的脸突然流泻一种猥琐的气质,“年纪轻轻,不许乱来,你的精。液要留着填满卡塞尔的肚子,给他带来孩子,没正式结婚的时候不许做到最后。”
金熙实在受不了白蝉用父亲调侃儿子的语气教他这种事,又尴尬又羞涩,连忙逃掉了。他在银月的光辉下跑下白色的石阶,才想起他还不知道卡塞尔的家在哪里,不由愣住了脚步。
“金熙冕下。”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从某间房子的墙壁下响起,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出来。这个世界的天气温暖,所以四个人坐在白石神庙的门口交流了很久也不冷,而身体健壮的兽人,就更是裸着上身都可以跑来跑去。走出来的人,胸口在月光下有着一道凶狠如同纹身的伤疤,横贯在健美饱满的胸肌上,而这肌肉紧实的胸肌,今天上午还在金熙的手指间被肆意揉捏。
“卡塞尔,你怎么来了。”金熙问出口,就看到卡塞尔的表情恐慌又欲言又止,他想起白蝉的话,立刻想到了原因,“今晚和父亲还有康迪族长和白翎少族长商议事情,刚刚结束,没来得及去你那里,抱歉。”
“没事,我是想到你不知道路才过来的,看你忙就一直等着你。”卡塞尔低头喃喃,显然是刚刚想到的理由。可是从石阶下根本看不到神庙门口的景象,他并不知道金熙在那里开会,而平时普通兽人是不允许接近神庙这样神圣的地方的,他其实只是在这里,怀着也许金熙根本不想去他家的念头等着而已。
金熙真是难以相信,像卡塞尔这样健壮强大的兽人,为什么会这么胆怯,而此时他哀伤的容忍,为什么让他如此动情。卡塞尔已经脱掉了坎肩,脖颈上带着项链,项链上的羽毛和牙齿代表卡塞尔曾经猎到的强大动物,金熙能够看出上面有好几种很凶悍的食肉动物。而项链的中间,郑重地摆放着闪耀着金色花纹的丽珠贝,在银月照射下放出明亮的光。
“真漂亮。”金熙摸着丽珠贝,这个东西,代表卡塞尔已经永远拴在了他的身上,是属于他的人。他的手划过卡塞尔的胸膛,抚摸着温热的肌肤,但是身高的差距是卡塞尔站立的时候,下巴都能碰到他的头顶,他郁闷地说:“带我去你家。”他牵着卡塞尔宽大的手掌,感觉自己像个小受,让他越发迫不及待想证明自己的雄性身份。
卡塞尔的家处于部落边缘区域,他是单身兽人里战斗力强大的战士,所以能住在很大的房子里,周围也有很多单身兽人的房间,此刻晶石都被摘下蒙上了兽皮,所有的人家都睡了。
一进家门,金熙就发现卡塞尔的木工活确实很巧,为啥?因为卡塞尔的床看上去比他这个冕下的床还好,边缘都被磨去了毛刺和棱角,上面盖着绵密的羽毛毯子,还铺着一张很珍贵的松花水獭的皮拼接的被子。
“上去。”金熙今天意气风发,说话不自觉就带了一丝颐指气使的味道,卡塞尔双膝跪在床上,双臂撑着床,正要转身,金熙就已经扑了上来,下体就顶着卡塞尔挺翘的臀部,立刻有些半勃。“冕下,结婚前不能。”卡塞尔着急地扭了一下,又不敢挣扎。“叫我那尔。”金熙很喜欢这个发音,所以并没有用丈夫来代替。卡塞尔僵硬了一下,慢慢伏下身子,双臂撑着床,像是俯卧撑一样,这个姿势方便金熙更舒服地骑着他。
“那尔。”绵长的吐息一样的声音,带着挠人的颤音。
“我知道我不能做到最后。”金熙的手撩起卡塞尔的皮裙,身高两米的卡塞尔屁股紧致挺翘,手感极佳,虽然属于紧窄的小臀型,但是仍然比金熙的手掌还大,他爱恋地揉捏抚摸,爱不释手,挪动身子,让卡塞尔侧躺在他怀里。因为情动时会有尾巴,所以兽人和雄性的姿势并非全部自由。卡塞尔伸出胳膊让金熙枕着,与野兽搏斗锻炼出的二头肌柔韧有力,充满弹性,金熙看到凑在眼前的艳红色的乳头,忍不住伸出舌头含在嘴里。
“呜啊,别,不要。”强烈的刺激让卡塞尔扭动着身体,金熙抬起头,邪笑:“你不要。”
卡塞尔果然恐慌了:“没,没有。”
“不行,我不高兴了,你说你不要。”金熙恶劣地说,看到卡塞尔惶急的像是丢失了主人的大型犬,就要扑到他的身上,他用手按着卡塞尔,手指绕着乳头抚摸着卡塞尔的胸肌,“既然你说你要,就要表现出你要的意思来。”
看着卡塞尔费解的眼神,金熙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卡塞尔脸腾地涨红,看着刚毅凶狠的脸此刻变成了憨厚的远离城市的山村汉子的感觉。金熙翻身躺在羽毛毯上,笑眯眯地瞪着,半分钟都没到,卡塞尔撑起胳膊架在他脖子两侧,把自己漂亮的胸肌和上面艳红的乳头凑了过来:“请,请那尔品尝卡塞尔的乳头吧。”
“我够不到。”金熙恶劣地动也不动。卡塞尔紧闭着眼,咬着嘴唇,随着越来越接近金熙气息灼热的嘴唇,敏感的乳头鲜红柔嫩,颤巍巍挺立,触碰到了金熙的双唇。金熙含住他的乳头,双手搂住卡塞尔宽阔的肩膀,健美紧实的背部肌肉,深深凹陷的脊椎,都像有磁力一样紧紧吸着金熙的手指。金熙的手握住两片翘臀,手指慢慢触碰了中间地带。
卡塞尔的呻吟越来越响,粗重的喘息里,每一下触碰和啃咬,都让他发出嗯嗯啊啊的悦耳声音,兽人的呻吟不是连绵不绝的淫荡声音,而是遏制不住快感时从喉咙深处吐出的短促音节,每一次成功激发这样的音节,都让金熙更加亢奋。金熙的手指碰触到了皱褶,挺翘的臀部肌肉剧烈颤抖了一下,但是卡塞尔没有挣扎,他把膝盖弯曲,腰部下沉,一块块腹肌和金熙光滑平坦的小腹贴在一起,这个动作让他的臀部张得更开,即使肌肉无法克制的紧缩,也无法藏住那脆弱的花朵被金熙玩弄了。金熙的手指摸着卡塞尔柔嫩的皱褶,触感柔软干燥,没有毛发。这实在是很不错,为了维持高体能,兽人四肢的毛发很茂密,但是不知出于什么进化原因,他们的腋下没有腋毛,使得胸肌和胳膊线条更加漂亮,阴毛也长得很浅很软,更像是一种装饰,衬托得他们的肉柱更加宏伟壮观。最让金熙费解的是,他们的下体并不承担生殖的作用,却长得体积不小,不知是怎么回事。
感觉到卡塞尔的后面很紧致,金熙并没有继续为难他,他拉下卡塞尔的头,以嘴唇轻碰的方式轻吻卡塞尔,手握住了卡塞尔勃起的粗长,那条皮裙早都被卡塞尔解下扔掉了。
“真奇怪,兽人的东西长这么长干嘛,难道用来哺乳吗?”金熙喃喃,卡塞尔虽然不知道哺乳是什么,但是真正的问题的答案,他还是知道的。他双臂撑着金熙两侧,拱起的二头肌和肩三角肌都挤压起来,正被金熙的左手把玩,而他的胸肌和腹肌随着他低伏的腰部,和金熙亲密地贴在一起,下面则被金熙握在手里抚弄着,健美的身体虽然以凌驾的姿势覆盖了金熙,但本质上却是全部敞开任金熙予取予求。
“姆妈说,兽人那里又长又大,雄性摸起来才舒服,雄性都喜欢那里又长又大的兽人,玩起来很爽。”卡塞尔把他母亲教他的直白语言表达出来,让金熙个没脸没皮的都听得面红耳热。
尼玛进化真是神奇啊,男男生子的世界那玩意取代了乳房有木有,完全是用来欣赏把玩的装饰部位有木有?
金熙内牛满面又满心欢喜,因为他确实变态至极地觉得这个东西真是摸起来舒服极了,又热又暖,坚硬饱满,怎么摸都摸不够。
“结婚前,最好不要射?”金熙忽然想到了白蝉严肃地警告他的话,又想起了白天卡塞尔对他的纵容。
“恩,如果雄性想,兽人其实都不会拒绝,不过最好不要。”卡塞尔脸色潮红,显然情动至极。
“那你呢,你受得了吗?”金熙发现自己的控制力强了好多,虽然下面也已经硬了,但是作为才和卡塞尔打过一次手枪的初哥,他现在能很好地控制自己做到最后的欲念,就像历经花丛的老手,对于只是打枪完全满足不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