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他甚至以为所有的主人都是天生的,而且在他们头一次举起鞭子的时候就
完全合格了。”他揶揄着说。这次轮到Mulder嗤之以鼻。
“我倒不觉得那个奴隶有什么奇怪。”他说。
“你到底还听不听故事?”Skinner问道。
“听,请讲吧。”Mulder往被单下面又挪了挪,把头靠在他主人的肩膀上。
“那好吧。一个称职的主人是训练出来的,和训练奴隶是一个道理……既有汗水
,泪水,还需要练习,大量艰苦的训练。这个过程决不简单。我也不是一贯正确
的,今天晚上就是个好例子。这个奴隶……”Skinner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他奴隶的
身体,“还有很多东西要学。这不是罪过。他的主人也学习过,而且现在还要继
续。”
“这就是你所说的‘很久很久以前’,是吗?”Mulder咧嘴笑着问道。Skinner出
人意料地在他的屁股上狠掐了一下,他大叫着抗议。
“不。刚才是逗你的,不过现在我开始讲。很久很久以前……”Skinner用庄重的
声音一本正经地开始讲起来。Mulder使劲想忍住笑,但还是哧地笑出来,结果又
被掐了一下。“……有一个与众不同的sub。他并不野蛮,也不任性,尽管如此,
对他的主人来说,他绝对是个大考验。因为他很倔强,顽固,甚至很偏执。”
“偏执?”Mulder抬起眼睛问道。
“对 --- 他是个完美主义者。他不喜欢任何事情出错,如果是他做错了,他会为
此困扰很久。他会以巧妙的方式自我封闭起来。他会变得乖戾,阴郁,而且极其
难以应付,有时会迫使他的主人用尽所有的耐心和技巧,有时甚至要用逼迫的方
式,才能让他的sub重新解开封闭,承认确实出了问题。”他有些悲哀地叹了口气
。Mulder握住他主人的大手,用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所以,你的野蛮和
任性并不是世界上唯一的缺点,”Skinner说着,捏着Mulder的手指。“而且你使
主人头疼的程度,恐怕还敢不上我从前呢。”他又加上一句。Mulder想到他的主
人曾经被控制在Andrew Linker的指掌中,不禁觉得好笑。他发现自己很难想象出
Skinner臣服于任何人的画面,不过如果一定有过什么人的话,他倒宁愿是那位神
秘莫测而超凡脱俗的前任保护人。
“那么,这个难对付的sub是怎样振作起来的呢?”Mulder问道。
“游戏室对这个奴隶产生了奇异的吸引力。”Skinner说道。“其实游戏室里所有
的东西,和这些东西所代表的意义,并不是他感兴趣的真正原因,事实上他所要
的做的,是要成为世界上使用这些工具最熟练的专家。他连续数小时地进行实践
,逐渐地熟悉了游戏室里每一样该死的工具,从长鞭,到乳夹……”说到这里,
他又故意捏了他奴隶的手一下。
“你在自己身上实践吗?”Mulder好奇地问。
“对。我需要体验每一种工具的感觉,以及能够承受的极限时间是多久。我即使
蒙起眼睛来也能熟练地上好绑具,而且我能隔着整个房间,用长鞭把一小张纸抽
成两半。在这间屋子里,对任何一样工具,我都是行家。”
“可这有什么错呢?”Mulder问道。
“耐心一点儿,小蚱蜢,”Skinner取笑着,“我那时太痴迷了。Andrew有一天发
现我把整副绑具都拆散了,每个环扣都拆得分崩离析。他困惑地看着我,问我到
底在做什么。我告诉他,这种做法对于要成为一个十全十美的主人来说非常重要
,我不仅要知道这些器械的每部分如何使用,还要知道怎样把它们拆开后,再重
新组装回去,诸如次类。Andrew对我深深地,真心诚意地叹了口气 --- 他看着我
,就好像我是个完全把问题弄拧了的小孩子。”
“为什么?”Mulder皱着眉问道。
“是这样,他也承认熟悉每样工具的使用方法很重要,但是他不认为那样就能成
就一个真正的专家。他提醒我说,我还称不上是个专家,无论我再怎么希望都不
行,”Skinner缩了一下,“事实上是我也会犯错误,不能因为犯了错就无休无止
的自责,沉入自我怀疑的郁闷的境地,接着他问我我有没有感到乐趣。”
Skinner停住了,Mulder抬起眼看到他的主人正对着他微笑。
“乐趣?”Mulder问道。
Skinner咧嘴笑着。“对,乐趣。我重复着这个词,就好像我压根不明白它的意思
,这时,他对着我大笑起来。我其实根本没考虑过我应该感到乐趣。就像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