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忆起过去一年发生的数不胜数的大事件,他主人承担了多少责任 —— 而且
还在继续劳碌着 —— 替每个人,而 不仅仅是他自己的奴隶。
他主人宽阔双肩上承载的责任几乎是无限的。
在办公室,Skinner负责着FBI重案调查部门,这是一个需要付出巨大心 血和努力
的职位。
在圈子里,Skinner是家族保护人,刚刚为处理Franklin虐待他的奴隶Lee的噩梦
而心力交瘁。
在家里,Skinner又承担着把他 惯于自我伤害的奴隶从悬崖边救回的职责……正
是这一职责在过去的10个月中完全改变了他们俩人的生活。
Mulder回想起与Skinner关系中的历 次危机,从第一个星期奴隶训练时他跟
Skinner较劲,到回去工作的第一天他的失控。
大大小小的意外不断 —— 他私自探查他主人私人生活的 加利福尼亚之旅,那次
他发现了他的隐痛,接下来又目睹Skinner接受自我惩罚,还有他陷入的西雅图危
机,其结果是造成了他胸口上的伤疤以 及紧接着的自我伤害……所有这些危机都
是由Skinner化解掉的。
当然这中间也穿插着许多快乐,但是,Mulder不禁扪心自问,Skinner可曾有 机
会推开这一切喘口气吗?即使是他自己的神经已经紧张到几乎要断裂的程度。
这一周里,Mulder关注着主人的一切,尽他所能准备好可口的食物,干净的衣物
、随时提供给主人温暖的怀抱,但他觉得这比起主人曾经给予 他的还远远不够。
看到Skinner也能依靠他,他觉得很欣慰,即使只是记得给Wanda喂食,清理她的
小盘子这样的小事。
他希望的是能帮上更多 的忙,真正减轻一下主人宽阔的肩头上负载的压力。
星期二,医生宣布Murray已经脱离危险期,但他依然非常虚弱,仍然插着管子。
当晚Mulder很晚才忙完工作,开着车到医院去接Skinner,顺便 亲自探望Murray
的病情。
Murray还睡着 —— 他其实还没醒来过 —— Hammer和Skinner正坐在病床边轻声
交谈着。
“Fox,你来了,”Hammer看他进来对他一笑,Mulder也笑了笑,伸手按着他主
人的肩头在他头上轻轻一吻。
“他还好吗?” “还好 —— 已经算是不错了。
”Hammer点点头。
“有了一些起色,虽然还好不到参加你们周六的标记聚会的程度,但也……。
” “标记聚会?”Mulder打断了他。
“见鬼……出了这些事,我把那个全忘了。
” “我也觉得还是延期比较……”Skinner跟着说。
“谁敢延期!”一个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所有人都转头盯住了Murray,发现他
已经睁开了眼,用病人身上少见的蛮横态度瞪着大家。
“你这家伙,省省力吧。
”Hammer握住他爱人的手,举到唇边轻柔地一吻。
“我就知道这件事上你不表个态是不会罢休的!”他咧嘴笑着说, “要是我们再
早点谈起这事,你说不定挣扎着也要早点醒过来吧!” “哼……这个小伙子就要
如愿以偿地得到他的标记了!我们等这一天等得还不够久吗?”Murray咕哝着。
“我还从来没见过哪个小子比他更迫 切地想要把主人的标记留在身上呢。
” Mulder哈哈大笑,捏着他主人的肩头。
“你说的对,Murray,”Skinner点头道,伸手覆住Mulder的手指,在上面轻轻
抚摸着。
“我身上插着这些管子干什么?”Murray叫道。
他努力想坐起身来,但又倒了回去。
“我被车撞了吗?Hammer?”他发愁地问道,听着简直像 个小男孩一样。
“你没事。
”Hammer安抚道。
“不过你得给我好好注意了,你犯心脏病了,Murray。
” “呼,别跟我说‘我早提醒过你’,”Murray咕哝着,瞧着他的爱人,“老是
唠叨什么不能吃这个,不能做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