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苏棠出来找系统的时候,没找到,却被守在门口的陆凛抱起来带进了卧室。
接下来的声音,系统都听不见了,因为有自动屏蔽的功能,它挠了几下门之后,出不去,就干脆咬着一颗球玩。
……
暑假很快过去,他们去A大报到,参加军训,还逛了社团。
大学里的社团很多,都在操场上摆小摊一样,向新生宣传,像篮球社,轮滑社,动漫社,汉服社,书法社等等,非常多样,很热闹。
苏棠和陆凛随意地逛着,都不知道要加入哪个社团好。各社团的师兄师姐都很热情宣传,拉人过来讲,但很显然,落在他们身上的视线要比别人多很多。
这样高颜值的人,还是两个走在一起,像发光体一样,引人注目。只是这么站在那里,就能让不少男女心动。各大实用派的师兄师姐更是眼睛一亮,拉了这两个小师弟进团,还用担心没人来报名吗?
瞬间,苏棠陆凛两人被团团包围,跟被围攻的小可怜似的。
苏棠有点被吓懵了,陆凛毫不犹豫,一把就将人护在身后。
当然有细心的师姐看出了点端倪,心里暗暗啧叹,原来是一对啊,这实力护短的,真是让人柠檬死了。
这时,人群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棠棠,棠棠!”
苏棠下意识就转头看过去,是钟澜和陈元白。
他拉着陆凛就向他们走过去,还对着面前的Omega笑了一下,说:“抱歉,可以借过一下吗?”
那Omega看着他的笑容,被迷得晃了神,脸红着迅速让了位置。苏棠就顺利地来到钟澜面前。
钟澜笑着问:“棠棠,决定好去哪个社团了吗?”
苏棠摇头,她就说:“那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参加剑术社?”
“剑术?”
苏棠立刻就想起了石中剑,又看了一眼陈元白,以前是个骑士,也是握剑的,再适合不过了。
苏棠怀念一笑,立刻就点头了,转头看向陆凛,陆凛也毫无意见,一起填了入剑术社的表格。
一般新生加入剑术社,都是从头开始学,或者说因为好奇喜欢去俱乐部玩过几回,但真正会的,几乎可以说是没有。
所以,师兄师姐看到苏棠他们四个人来的时候,也下意识以为他们都不会,结果,等他们拿起长剑,一对一对战时,那敏捷的速度,闪过的凌厉剑光,简直有杀气扑面而来。
这根本不是社团成员平日里有着各种顾忌的轻轻刺出,生怕伤着对方,苏棠他们是动真格的,恍惚间,仿佛回到了西方古代,看到了真正的剑士之间的对战。
长剑术,讲究攻守合一,夺取主导权。每一个进攻动作都具有保护身体的作用,每一个防御动作中暗含着反击的契机,以此将主导权掌握在自己手中,迫使对手被动防守,一招一式落入计算之中,最后在不段变换角度的攻击中崩溃。
他们都做到了,握着长剑,英姿飒爽,气势惊人,每一个动作都那么熟练自然,像是用了剑很多年一样。
这哪里还用教,师兄师姐反倒是转头就跟他们求教了,社团里一来就来了四个剑术大佬,不,准确来说是三个,陆凛是不会用剑的,但看着苏棠和钟澜,陈元白对战,惺惺相惜的感觉让陆凛很嫉妒,练起剑术来,就比任何人都要专心认真。
苏棠他们原本就会,师兄师姐也没什么,但一个师弟刚开始接触,进步极快,都超过他们了,这打击就有点大了。
师兄师姐们开始怀疑人生,自闭了。
原本剑术社是个冷门社团,很多人都觉得高大上,很神秘,但好奇地看了一眼之后,都选择了其他更热闹的社团。不过,今年进来了四个新生之后,他们社团突然就变得很受欢迎了,在室外练剑的时候,还会有不少围观的学生。
原因也很简单,就是太帅太养眼了。因为这,社长还冒出了个想法,给他们准备了骑士装,让他们穿上比试,得到了比想象中还要惊人的效果。围观的人翻了几倍,而且要疯了,像一堆土拨鼠似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死了怎么可以这么帅!”
“简直在看中世纪电影现场版,太棒了!”
“苏棠好帅,眼神杀我!”
“钟澜也好酷!我都不敢相信她是Omega!她就是我的女神,我也想变成她那个样子!”
“呜呜呜呜,我想做他们的女朋友,但他们都有CP了,还好好嗑!”
剑术社彻底火遍了整个学校,成了最热门的社团,个个争着报名,社长看着原本小猫两三只的冷清社团,变得这么热闹,还要筛选人进来,笑着见牙不见眼,说:“我就说剑术是一门艺术,特别好,看,大家不都发现了?”
社员说:“社长,恕我直言,这里的报名表百分之一百都是冲着苏棠他们来的。”
社长大气的一挥手,说:“这有什么关系?最关键的还不是苏棠他们剑术好,来报名的人也想变得像他们那么帅,不管什么理由,想学就够了。”
社员小声嘀咕:“……但有多少人能把剑用得跟他们那么好啊,我挥剑跟跳广场舞似的。他们那颜值,就算不会用剑,光是站在那都能吸引一堆人,剑术是锦上添花。”
不管怎样,社长都很满意这个结果,笑得跟朵花一样,说请苏棠他们出去吃火锅。
苏棠他们去换衣服,但没想到出了问题。
钟澜的发情期来了。
浓郁的蔷薇花香缭绕,仿佛置身于花海,迷人心智,几乎被本能控制。
很快,就有些Alpha发现了不对劲,脸色发红。
钟澜没想到发情期会突然提前,抑制剂在宿舍,来不及注射了。她拧了拧眉,第一时间就是转身去找陈元白,一把抓住他。
陈元白比她更担心紧张,怕钟澜会被失控的Alpha伤害,下意识就护着她,想去给她找抑制剂。
但钟澜将自己的头发拨到一侧,对陈元白露出了后颈,主动说:“咬我一口。”
陈元白愣住了,有些慌乱,甚至耳朵都变得通红,“这不对……”
他觉得自己没有资格这么做。
钟澜听到外面的声响,忍不住催促,看陈元白还是摇头,她抿唇,眼神一肃,上位者的气场立刻冒了出来,贵气逼人,久违地再次喊出了他的名字,说:“莱亚尔,我命令你,咬我。”
陈元白一怔,恍惚间,似乎又回到了曾经对公主说出宣言的时候,他的唇角忍不住弯起一丝弧度,垂头说:“遵命,我的公主殿下。”
明明是他在标记钟澜,但他低着头,十分地虔诚,就像当初对索菲亚公主跪下宣誓,亲吻指尖时一样,献上了自己的忠心,还有一生,永不背叛。
他的标记十分温和,像是怕会伤害到钟澜,但又刚好将她的发情期压了下去。他的信息素就像是阳光晒过的泉水,清澈温暖。钟澜浑身的燥热不舒服,都在一瞬之间被安抚下去,消失不见。
分开时,只有后颈的一处咬痕,证明了刚才发生过什么。
陈元白的手轻轻抚了一下那痕迹,问:“公主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