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旧书店淘来的碟子,放进影碟机里,趁着父母不在,拉上窗帘,面红耳赤看着电视里影影绰绰的动作。
羞怯而又兴奋,甚至还可耻的有了反应。
那个时候他倒是没有想到过,会有这么一天,他会心甘情愿的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任由索取。
池长栎眼神微微凝固,面色有几分不虞,但他也没有说出来,只是凑过去吻住了张维的嘴唇,舔了舔他的唇角,显得有儿分勾人,“以后,不准看了。”
霸道而又私。
他扬了扬眉,在张维的脖颊上留下一串深深的吻痕,像是在做标记似的,近乎轻声呢喃,“你会爱上这滋味的。”
爱上我给予你的快感,爱上我对你的疯狂。
张维咬紧了牙齿,内心深处透露出几丝隐秘的快感,让他有点不知所措,他一只手环住了池长栎的脊背,呼吸急促,被挑逗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我们什么都没准备好,真的可以吗?”张维有点难以启齿,怛是他还是呑呑吐吐的说了出来。
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他是无措的,他分不清自己心底到底是个怎么样的想法,但是他想要救池长栎,一定要救池长栎。
这个念头在他的心底挥散不去,毕竟他欠池长栎的实在是太多了,要是卖身能还也成。
他咬紧了牙关,手指紧紧的扣紧了床单,身体微微总缩,不大适应被其他人触碰。
池长栎自然是感受到了张维的退缩,他手上一使劲,就将张维箍在了自己的怀里,眼尾有些发红。
张维咬紧了嘴唇,不说话。
池长栎安抚的摸了摸张维的头发,将他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流杨利落的线条,后背起伏的孤度让池长栎的呼吸更加扭重了几分,眼晴都红了,他尽全力克制着自己,指节发白。
“我是咸鱼,我只是一条不能动弹的咸鱼……”
张维在心底默念着,试图将心底那点怪异的感觉驱逐开,直到温柔的吻落到肩胛骨上,他才是有点茫然的转过头,看着池长栎。
池长栎眼尾微红,吻着他的眼睛。
张维试探性的动了动身体,绷紧了脸,就连面色部有点发白,呼吸急促,说不出的感觉,他的脑袋昏昏沉沉,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里面像是带了一团火。不大舒服,黏糊。
悔意如同潮水一般涌了上来,但是张维清楚,自己已经是退缩不了,而池长栎也不会就这样放开他。
池长栎扳着张维的小腿,凑过去吻着他,试图分散一点张维的注意力。
两个人的接吻,彼此交换着呼吸。
张维脸上的血色褪的一千二净,他眨了眨眼,也不是痛,就是觉得无所适从,仿佛灵魂都要被抽离。
池长栎伸手揉了揉咬着张维的耳垂和后颈,声音有点沙哑,就在张维的身后低声说着话。
张维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嘴里停不下来的咒骂。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模糊了起来,额角的汗水顺着眉骨滑落,黏糊糊的,很难受,张维倒是没有注意,他己经分不出精神去注意这些东西了。
耳边仿佛充斥着技噪的声响,有什么人在他的耳边说话,低低的声音,落到身上的力度也是不可忽视。
他又是想起来了第一次见到池长栎的场景,这个眉眼优郁的男人将他堵在小巷子里,对他说要让他负责,指责他是个负心汉。
那个时候,他怒不可遇,觉得池长栎就是个神经病,要是一辈子都看不见就好,谁想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而池长栎一直在他性命垂危的时候出现,不顾一切的救他,他不明白池长栎的这种感情,但是他愿意试着去接受池长栎。
以后,大概会一直绑在一起吧,不得不说,这样直视自己,他觉得,他也许在乎池长栎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多。
也是够了,竟然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情想这种事情,张维用手臂挡住眼睛,深深的吸气,唇角却是扬起一个轻微的孤度。
很小,但是看得出来,是在笑。
池长栎凑过去堵住了他的嘴唇,和他接吻了起来,舌尖勾缠着敏感的上颚,亦或者是吮吸,呼吸交错,身上的动作也不停,张维简直是说不出话来。
身上像是过了电似的,窜起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发出自己都没有想到的喘息,沙哑的,听得人耳朵尖都发麻泛红了。
“你叫的真好听,”池长栎将张维翻了个身,直直的面对着他,喘息的声音很是性感,“原来,这就是直男吗?”
能不能不要提直男了!
他错了还不成吗?他也没有想到,做这种事情,会这么爽,感觉干的淋漓酣畅,很快活!
张维勾着池长栎的手臂,瞪着他。
池长栎轻笑一声,额前的发有点湿漉漉的,被他用力的捋开,露出锋利的眉眼,身上的汗珠慢慢顺着腹肌滚落,衬的那身材更是性感无比。
张维几乎是看呆了,身后更是咬紧了几分。
美色误人,大概说的就是这样了。
总之,这一场活塞运动被池长栎无限延长,从下午五六点钟闹到了七八点,张维被折腾的有点凄惨,两条腿像是面条似的,软在了床上。
他被池长栎抱过去清理了一番,现在抱着被子有点疲惫的睡了过去,毕竟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就足以让他惊吓而又疲惫了。
池长栎倒是精神的很,他起床开了窗户散了散房间里面的味道,身上的伤也是好的差不多了,现在只剩下几道新长出来的粉色的痕迹。
多亏了这一次,他和张维体内的魂珠气息相连,汲取了些力童,不过对张维影响倒是不大。
他轻手轻脚走到阳台,打了个电话,“楚泽渊,这次倒是多谢你了。”
那头楚泽渊微微一笑,有点苦恼的撑着脑袋,“周芙是我放走的,所以才会让她有可乘之机,我善后也是为我自己。”
不过,有人把周芙带走了。
第七十八章:不爱那么多,只爱一点点
楚泽渊说起这话的时候,语气很淡,言语之间却是染上了几分讽刺,"不过,她是不可能被放出来了。"
他进去的时候,池长栎已经满身是伤,脱力的倒在地上,而周芙却是被人抓在了手里,浑身的鬼气像是被抽干了似的,虚弱不堪,
抓着她的男人穿着一身古板的西装,双手套着白手套,眉头紧锁,大抵是嫌弃周芙似的,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只是轻轻打开瓶盖,就将周芙收了进去。
“这钟离家送的法器倒也还真是好用,”男人饮似感慨了一句,嘴角挑了挑,冷肃的面容也是软化了些,不过动作依旧是一板一眼的,“这鬼气倒也是熟悉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