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 第112节

  走到司怀身边,小声问:“司观主,陆先生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

  司怀疑惑:“你干嘛了?”

  “什么没干啊。”

  方道长也很纳闷,瞥了眼冒着寒气的陆修之,压低声音说:“今天早上,他问我主要矛盾、核心价值观等等一系列问题,还有刚才,好像瞪了我一眼……”

  司怀想了想,问道:“你是不是没有认真听课?”

  方道长慢吞吞地点头。

  想到陆修之逼自己学习的模样,司怀拍拍方道长的肩,安慰道:“肯定不是对你有意见。”

  “应该就是看不下去你不好好学习。”

  方道长沉默了。

  他悄悄看向陆修之,一扭头便对上对方不带感情的浅棕色眸子。

  “额,我国的社会主要矛盾的是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

  陆修之:“……”

  云集园

  天蓬印的归还仪式主要是走个过场,代表商阳道教协会和华国总道协的友好关系。

  仪式正式开始前,道士们三两成群,低声聊天。

  司怀刚坐下,张天敬走到他面前,笑道:“司道友,卢观主方才和我说了,道天观加入道协的申请还没有批下来。”

  “等研讨会结束,我回总道协替你问询一下……”

  司怀道谢,余光瞥见一个年轻的道士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在方道长耳边说了什么,紧接着,方道长脸色大变,径直向他们走来。

  方道长沉声道:“张会长,出事了。”

  “天蓬印和古籍丢了。”

  闻言,张天敬脸上和善的神情瞬间消失:“怎么回事?”

  方道长摇了摇头,领着张天敬往后屋走。

  走了两步,他脚步顿住,对司怀说:“司观主也一起来吧。”

  司怀跟着他们过去,后面一处小屋是专门用来放置天蓬印、以及准备送到道协封藏的禁术古籍。

  负责看守的几个道士站在卢任面前,你一言我一语地说:

  “没有任何异样,和往常一样。”

  “我正准备去拿天蓬印,就发现不见了。”

  “我就去上了个厕所。”

  …………

  方道长眉头紧皱:“屋内设有阵法,屋外有白云观弟子看守,整个云集园还有祖师爷神像镇守。”

  “什么妖魔鬼怪能进来?”

  司怀扫了眼屋子,没有阴气。

  “师父,要卜算一卦么?”

  注意到这屋子门口有监控,司怀慢吞吞地问:“监控查了吗?”

  方道长顿了顿:“还没有。”

  他们对这些科技产品,不是很熟练,第一时间也不会想到调监控。

  司怀:“……先看看监控吧。”

  今天道观的普通职员不在,一屋子的白云观道士,没有一个懂监控的。

  司怀只好接过方道长的手机,点开监控App,调出半个小时前的监控。

  期间没有任何人进这间屋子,甚至连个小动物没有,只有屋内的人出去过。

  司怀问:“出去的这人是谁?”

  “我,”一个灰袍道士举手,解释道,“我、我去上了个厕所。”

  司怀看过去,注意到萦绕在他脸上丝丝缕缕的阴气。

  “去哪儿上的厕所?”

  “就前面的厕所。”

  司怀又问:“具体的位置。”

  “就、就……”灰袍道士清晰的双眼渐渐呆滞,说不出具体地点。

  卢任眉头一皱,意识到这个弟子的不对劲,掏出一张符纸,拍在他头上。

  灰袍道士身体开始颤抖,过了好一会儿,额上的符纸飘落,他才缓缓回过神:“师、师父。”

  卢任:“你还记得刚才的事吗?”

  灰袍道士点了点头:“记得,司观主问我去哪儿上厕所了。”

  他低着头,绞尽脑汁地想了会儿:“我好像去了北门那儿的厕所。”

  云集园内有厕所,再者,北门和云集园,一个在北,一个在南。

  卢任厉声呵斥:“你去北门做什么?”

  灰袍道士一脸茫然:“我也不知道,就、就有一道声音让我过去。”

  司怀好奇:“那边的厕所比较香么?”

  灰袍道士:“……”

  司怀上下打量了会儿灰袍道士,找出北门的监控。

  果然,见到灰袍道士径直走出道观,从身上拿出两样东西,递给路边两名蓝袍道士。

  那两个蓝袍道士接过东西,还颇有闲情逸致地在路边逗了会儿狗,才转身离开白云观。

  司怀放大看了看,隐约可以看见其中一样东西是书。

  看到监控内容后,灰袍道士大惊失色:“我、我不知道,我明明是拿了两包纸巾出去。”

  “路上遇到有人问我借纸,还好心给了他们。”

  “师父,我、我真的不知道。”

  卢任沉着脸:“又是蓝袍。”

  “或许与司观主说的邪教组织有关。”

  司怀点点头,小声对陆修之说:“看样子他们的幻术还挺厉害的。”

  这个灰袍道士一开始说不出什么,清醒后对自己的所所为也全然不知。

  司怀想了会儿,截屏监控的图片,把照片发到自己的手机上。

  天蓬印和禁术古籍被盗,归还仪式取消,变成了商讨邪教组织的事情。

  目前道协没有任何关于邪教组织的头绪,非商阳本市的一些道观并不清楚这件事,方道长只好从头说起,从麻辣烫的事情说起。

  一直折腾到晚上,司怀才和陆修之离开白云观。

  “去老陈纸扎。”

  …………

  老陈纸扎

  老陈这两天忙着在店里装监控、准备道天观的纸扎人等等,晚上坐下休息了,他才想起微博的事情。

  登上微博,看见道天观微博内容和丑到离谱的两张配图,老陈嘴角抽搐,正琢磨再给司怀打一通电话,几个年轻人走了进来,问道:“老板,纸扎人还有么?”

  平常买纸扎人的是上了年纪的人,鲜少有年轻人会来买。

  老陈愣了下,连忙领他们进来:“有的有的,还有纸扎马,在这儿。”

  几个年轻人拿出手机对着纸扎人一顿拍。

  “哇,真的丑。”

  “司观主果然没有骗我。”

  “这个红配绿绝了。”

  …………

  老陈沉默片刻,指着红配绿的纸扎人说:“这个是司观主的纸扎人。”

  其中一个年轻人对同伴说:“快给我们拍张合照。”

  老陈:“……”

  几个年轻人闹了会儿,买了不少元宝和纸扎马:“老板,可以代烧吗?”

  老陈当然点头:“可以,要多收十块。”

  刚送走这一波客人,又来了几个女孩子,捧着手机问道:“老板,这个图上的是你们店吧?”

  老陈看了眼,是司怀的微博配图。

  “对的对的。”

  女孩子们嬉嬉笑笑地在店里逛了起来。

  几个小时的时间,老陈卖了以往一周的销售量。

  看了眼今日账单,他翻出记号笔,在店铺的玻璃门上写了几个大字:【道天观合纸扎铺】

  刚写完,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清亮嗓音:“老陈。”

  老陈吓得手一抖,连忙说:“我会再给广告费的!”

  司怀愣了下,反正不要白不要。

  “那你记得打到我卡里。”

  “……”

  老陈收起笔,问道:“大晚上的,您怎么过来了?”

  司怀撩起眼皮,上下打量他的身体,脑门上的确萦绕着一丝阴气,比白云观的那个灰袍道士要淡一些。

  “来看看你正不正常。”

  老陈:“……”

  他就是想占点小便宜……

  司怀抬手,挥去老陈头上的阴气。

  下一秒,老陈眼前的世界清明了几分。

  司怀翻出监控截图,放到他眼皮底下:“那天来你店里的蓝袍道士是他们其中的一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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