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 第22节

  周围没有一个鬼都没有。

  司怀拿着符,在陆家闲逛了一圈。

  鬼没碰见,陆修之回来了。

  看着他周身的阴气,司怀陷入沉思。

  大和尚比鬼还阴,这个符大概、或许、可能会有用?

  司怀犹豫片刻,走到陆修之身后,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拍了拍陆修之的后背,顺势贴上符:“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陆修之撩起眼皮:“为了给你试符。”

  司怀愣了下,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我在画新符?”

  陆修之抬手,撕下肩上的符箓。

  他瞥了眼,眉梢微抬:“镇鬼符?”

  司怀抢回来,面不改色地说:“你看错了,这是转运符。”

  “祝你好运。”

  陆修之:“……”

  “道教和佛教的符箓还是有点差别的。”

  画蛇添足地解释了一句,司怀赶紧转移话题:“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这才三点不到,以往陆修之都要五点左右下班,和他下课时间差不多。

  陆修之:“等会儿要去白龙寺。”

  司怀眨了眨眼:“那什么时候回来啊?”

  陆修之:“不确定。”

  司怀慢吞吞地点头,看来大和尚晚上没空。

  幸好这次的单子是魂瓶,把魂瓶带走就行了。

  他一个人去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希望那些鬼能争气一点……

  想着,司怀寸步不离地跟着陆修之,趁现在能多染点阴气就多染点。

  陆修之喝水,他也喝水

  陆修之上楼,他也上楼。

  陆修之进卧室,他也跟进去。

  陆修之脚步一顿,偏头看司怀:“我换衣服。”

  司怀点点头,有些茫然,这还要经过他的允许吗?

  “你换吧。”

  见他没反应过来,陆修之抿了抿唇,脱掉风衣外套,缓缓解开领带、袖口……

  司怀没心思看陆修之的身材,他的注意力全在一旁的风衣外套上。

  这件衣服被陆修之穿了一天,阴气十足,比房间里那个魂瓶还阴。

  司怀眼巴巴地看着外套,虽然比不上主人,但好歹也能稍微压压他的阳气。

  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司怀只好先黏着陆修之。

  如影随形地跟着,等到他上车,关上车门的刹那,司怀连忙开口,语速飞快:“陆先生最近天气有点冷我没有外套可以借一件衣服穿吗?”

  回应他的是迈巴赫的车尾气。

  司怀淡定地抹了把脸,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

  几个小时后,司怀背着鼓鼓囊囊的书包,前往约定的小区门口。

  “司道长?”

  司怀转身,看见一张熟悉的严肃面孔,怔了下:“杨老师?”

  杨建德满意地点了点头:“司道长你着实敬业。”

  一见面就入戏了。

  司怀:“……”

  见杨老师没有认出自己,司怀开口说:“杨老师,我是商阳大学公共管理专业的学生。”

  杨建德更满意了,正好他在给公共管理专业授课,等会儿说起专业也不会露馅。

  见司怀背着个醒目的书包,他好奇地问了句:“包里装的是……”

  司怀:“法器。”

  杨建德点点头,领着司怀往里走:“那我就叫你小司吧。”

  “我们先进去。”

  刚按下门铃,门就开了。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生开的门,看见杨建德,一脸惊讶:“杨叔叔?”

  杨建德愣了下:“婉婉,你回家了。”

  名为婉婉的年轻女生点点头,没有让两人进屋,反而压低声音说:“杨叔叔,现在有些不方便,您暂时别来这儿。”

  杨建德皱眉:“怎么了?”

  陈老师脾气倔,朋友不多,唯一的至交好友便是杨建德。

  婉婉和杨建德关系也很好,没有把他当外人,解释道:

  “杨叔叔你也知道,爸爸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医院又什么都查不出来,我朋友就给我介绍白云观一位道长……”

  “爸爸现在睡着了,道长正在做法事。”

  杨建德顿了顿,看了眼司怀,有些尴尬:“其实这位是道天观的观主。”

  “我今天就是为这件事来的。”

  婉婉惊了,一方面是惊讶杨叔叔也信玄学之说,另一方面惊讶司怀的年纪。

  “观主?”

  这么年轻?

  司怀点点头,自我介绍:“道天观第二代观主,司怀。”

  婉婉沉默了,她做过不少道观寺庙的功课。

  道天观这三个字闻所未闻,还是第二代……

  听起来不太靠谱的样子。

  可这是杨叔叔请来的,而且来都来了……

  “不如请司道长一起做法?”

  司怀点头答应,他还挺开心的。

  他和那位同行不是一个雇主,目标却是同一个。

  这不省时省力还赚钱么。

  三人进屋,客厅摆放正中摆放着香案,灰袍道士站在香案前点蜡烛。

  瞥见司怀和杨建德,他皱眉问:“他们是”

  婉婉连忙介绍:“这位是我叔叔,这位是道天观司道长。”

  “对不起方道长,我们先前没有商量过时间,这……”

  方道长皱了皱眉:“无妨,不要碍事就行了。”

  说完,他拿出一柄桃木剑,闭上双眼,念咒挥舞。

  司怀坐到沙发上,新奇地观望。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正经道士捉鬼。

  方道长挥舞着桃木剑,似乎念完了咒语,掏出一张符纸,扔到天上,接着桃木剑往上一指,符纸忽地自燃起来,火舌指向二楼西方。

  婉婉被这一招镇住了,低声询问:“道长,发现什么了吗?”

  方道长睁开眼睛,神情严肃:“的确有邪物。”

  “二楼西方的房间是做什么的?”

  婉婉脸色一白:“那是爸爸的卧室。”

  方道长眉头皱得更紧了:“上楼。”

  “邪物与令尊朝夕相处,恐有性命之危。”

  婉婉本来打算瞒着爸爸,听见道长这句话,连忙带着人上楼,敲响卧室门。

  “爸、爸爸?”

  喊了好一会儿,里面没有一丝动静。

  婉婉连忙打开门,看见卧室里的一幕,吓得惊声尖叫。

  一小团黑影盖在陈老师脸上,像是呼吸似的,一起一伏,短短几秒时间,黑影的轮廓愈发清晰,隐约可以看出婴儿的轮廓。

  陈老师的脸色则越来越差,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方道长飞快地冲过去,举起桃木剑,刺向鬼婴。

  鬼婴身形小,速度是方道长的数倍,在空中快速挪动,仿佛在逗方道长玩儿似的,飘到他身后,又突然窜到他面前,桀桀桀的笑声回荡在房间内。

  杨建德和婉婉虽然做过心里准备,可亲眼看到这实打实的灵异场面,还是吓得呆在原地。

  方道长脚尖一转,桃木剑在空中划出残影,气势和先前截然不同:

  “太乙玄门剑!”

  “吃我一招青龙出海。”

  鬼婴侧身躲开,依旧被剑气划伤,清晰的身体轮廓逐渐模糊起来。

  见状,方道长乘胜追击,桃木剑劈空而下:“第二式,拨云见日!”

  鬼婴闪躲不及,中了一剑。

  司怀看得一愣一愣,直呼好家伙。

  和武侠电影似的,居然还有招式。

  方道长正欲一剑斩杀鬼,忽地,鬼婴躲到天花板一角,凄厉惨叫,尖锐阴冷的嗓音震得他胸口一痛,桃木剑掉落在地。

  鬼婴趁机俯冲下来,直逼方道长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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