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 第96节

  任高格立马拿出打火机,烧了那团头发。

  看着燃烧的火光,男鬼哭得愈发凄凉:“这是我仅剩的头发了……”

  任高格摸了摸自己的秀发,觉得找到了男鬼盯上自己的原因。

  事情解决了,任高格亲自送司怀他们到小区门口。

  凌晨,小区附近的夜宵店生意火热,空中弥漫着食物的香味。

  留意到司怀的视线,任高格问到:“吃个夜宵再走?”

  司怀不假思索:“好的。”

  他挑了个室外角落的桌子,乐呵呵去店里点菜。

  司怀一走,任高格总觉得身边凉飕飕的。

  他往陆修之身边挪了挪,打破沉默:您也是道天观的道长吗?”

  “不是。”

  陆修之淡淡地说:“我是道天观的家属。”

  家属?

  任高格愣了会儿,看着陆修之的侧脸,越看越眼熟。

  半晌,他喊了一声:“陆、陆总?”

  陆修之嗯了一声。

  任高格是司弘业多年的朋友,知道司家和陆家定过娃娃亲,但没听司弘业说这亲事已经成了。

  另一方面,陆修之极少出现在人前,任高格只和他远远的见过一面,第一眼见到的时候没能认出来。

  任高格喝了口啤酒,心道,难怪陆总不对外公布名字长相,原来是有这种特殊小爱好。

  “陆总,听说您公司最新研发了一种芯片……”

  司怀点完菜回来,便看到任高格和陆修之在聊他听不懂的事情,什么百分点、什么政策……

  他听了一会儿,满脸懵逼,只看出了任高格对陆修之的态度有些不一样,一心一意地在听陆修之说话,不放过每一个字眼。

  司怀把串串放到小青面前,好奇地问:“我不在的时候他们说了什么?”

  小青一口吃了一把串串,嘎嘣嘎嘣嚼着签子,含糊不清地说:“他喊错陆修之的名字了。”

  “什么名字?”

  小青想了会儿:“好像喊他陆宗。”

  这不是第一个喊陆修之陆宗的人了。

  司怀有些纳闷,难道陆修之的曾用名是陆宗吗?

  他一边吃串串,一边上网搜了搜陆宗,出来一堆同名同姓的人,看得他眼花缭乱。

  吃完夜宵,任高格亲眼看着司怀和陆修之上车。

  他在原地沉思片刻,拨通司弘业的电话:

  “老司,你们小区有人出二手房么?”

  没过多久,电话那端响起司弘业的咆哮:“老任!你是不是快破产了?!难怪今天你奇奇怪怪的……”

  …………

  吃饱喝足回到陆家,司怀困得打了一个又一个的哈欠。

  走到房门口,他脚步一顿,转身问陆修之:“如果要托梦的话,是什么东西都可以吗?”

  陆修之点头:“一般是与自身关系密切的东西。”

  “怎么了?”

  司怀摸摸鼻子:“没什么,就问问。”

  说完,他走进卧室,对着桌上的手札发了会儿呆。

  托梦应该不难吧?

  司怀捋平手札边缘的褶皱,小心翼翼地放到枕头下,无声地对空气说了声晚安。

  脑袋一沾枕头,他便睡着了。

  半夜,司怀梦见自己在和一群鬼打架,打得他热血沸腾,浑身燥热。

  正要一拳打倒最厉害的那个鬼时,突然所有鬼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陆修之出现在众鬼后方,缓缓向他走来。

  随着陆修之的靠近,司怀没有感受到平日的那种凉快,身体反而越来越热,心脏跳动的飞快,血管似乎都要爆炸了。

  第二天早上

  司怀是被热醒的。

  他起来冲了个凉,随意套了件T恤,顶着湿哒哒的头发下楼。

  陆修之已经在吃早饭了。

  司怀走过去,对陆修之说:“我昨晚梦见你了。”

  嗅到他身上沐浴露的清香,陆修之心尖一颤。

  “梦见……”

  司怀顿了顿,刚起床的时候还记得梦见什么,洗了个澡就忘了。

  陆修之抬眸看他。

  发梢的水珠滴滴答答往下落,司怀眨去睫毛上的水珠,将前额的发丝捋到脑后,露出漆黑的眉眼。

  他深深地望着陆修之,缓缓开口:“陆先生。”

  “你昨晚是不是给我托梦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司怀:你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说,不要插师兄的队

  陆修之:……

第65章 纸人

  “你昨晚是不是给我托梦了?”

  陆修之:“……”

  半晌,他抿唇道:“活人不会托梦。”

  司怀眨了眨眼,有些茫然:“那我怎么梦到你了?”

  陆修之凤眸微抬,看着他耳廓上的水珠慢慢划落,滴至桌面,轻轻的哒了一声。

  “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司怀想了想,他今天白天好像的确想了很久的大和尚。

  他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点了点头:“你说的对。”

  陆修之指尖顿了顿,看着他纯黑的瞳仁,等待下一句话。

  司怀喝了口牛奶,认真地说:“可能是我睡着后脑细胞还在处理白天的信息。”

  “所以梦见你了。”

  “果然有些事情还是应该先科学考虑的。”

  “……”

  陆修之垂下眸子,所以司怀是承认了白天在想他。

  吃完早饭,司怀去院子祖师爷上香,有个人到的比他还早。

  任高格站在祖师爷牌位前,双眼闭着,手拿三炷香,虔诚地拜了几拜。

  司怀走近看了看,火苗挺旺的,看来祖师爷心情挺好。

  任高格上完香,见司怀来了,立马说:“小司,昨天的辛苦费我已经打到你卡里了。”

  “我想给咱们道天天尊的嗯……住所?”任高格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个有点像狗窝的小木屋。

  司怀眼睛一亮:“你要捐道观吗?”

  任高格:“……不、不是。”

  道观他哪儿捐的起……

  “我是想出钱修葺一下这、这个简单的小木屋。”

  司怀哦了一声,看着香炉里缓慢燃烧的香。

  难怪祖师爷刚刚那么开心。

  任高格问道:“这个有什么讲究吗?我不太懂。”

  “有哪些需要注意的地方,我告诉工匠。”

  司怀:“没什么,就按你刚才想象的来。”

  任高格心里一惊,连他想什么都能算出来的吗?

  看来以后在外面得注意点了。

  “另外,我还想捐个金身,”任高格顿了顿,对司怀说,“这方面我就更不懂了。”

  司怀瞥了眼祖师爷的牌位,摇摇头:“金身就不用了。”

  任高格愣了下,小声问:“新香客不能捐金身吗?”

  司怀解释:“不是,祖师爷没有法相。”

  任高格听不懂,只能从字面意思理解:“天、天尊他没脸吗?”

  司怀:“……”

  陆修之微微皱眉,法相一词是佛教用语,一是指诸法的相貌,指本质的体相,或指意义内容的义相。二是指法相宗,佛教宗派之一。

  司怀随口道:“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祖师爷不需要金身。”

  第二句话任高格听得明明白白,他应了一声:“我知道了,那我就不……”

  司怀:“所以金身的钱就折现吧。”

  任高格:“……”

  于是,任高格又捐了一大笔功德。

  看着他走进对面的司家,司怀忍不住感慨一句:“老司真是交了个好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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