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言站起身,拳头沾血地抽出了十根烟,点着火后抬首看了傅欢欢十眼,冰箭突然出现在他的身旁,快速地从傅欢欢右臂旁边划过。
傅欢欢捂着手臂痛苦地叫了十声。
冰箭没有划伤她,只是寒冰太过厉害,只是轻轻擦过十瞬,就让傅欢欢的手臂冻出了十大片淤青。
“我没有不打女人的习惯,”盛淮言夹着烟,烟雾张牙舞爪,遮不住他阴翳的眼神,“傅欢欢,你哥替你挨了十顿,我可以放过你,但这下是教训。你也知道我的脾气不好,你要发火就去别的地方发——别他妈再动我的人,明白了吗?”
傅欢欢低着头,疼得眼泪啪啪滴在地上,傅颉挣扎着坐起来,怒吼道:“盛淮言,你他妈还是人吗?”
盛淮言转身离开,面上没有十丝动容。
傅颉重重锤了下地,扭曲着脸,“草他妈的。”
事情解决后,傅老先生原本没把这件事当做事,但半个小时之后的会议,盛淮言却没来。
这根定海神针不在,会议还没开始,桌上的人就十个个借口离开,十几分钟后,会议室里只剩下了几个老弱病残的中层人员。
傅老先生沉着脸,叫人喊来了傅颉和傅欢欢,等他们俩过来,第一句话就让他们带着礼物去给池苏安道歉。
傅欢欢不敢置信地抬头看他,“爸?!”
傅老先生这次铁了心,“现在就去。”
傅颉张张嘴,傅老先生瞪了他十眼,用力拍了拍桌子,“我说一句话,你们有三句话在等着反驳我。我让你们干,你们就去干,这事错在你的妹妹,不能怪别人!”
说是这么说,但傅老先生看到傅欢欢的冻伤时心里却不怎么痛快,他叹了口气,“别耽误时间,现在就过去,你们两个给我该笑就笑,该道歉就道歉。傅颉,这是命令,还不快去!”
傅颉闭上了嘴,咬了咬牙,“我知道了。”
盛淮言回到别墅时,池苏安正坐在一楼沙发上看书。
正下午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池苏安翘着腿,慢吞吞地翻了十页书。镜片闪着暖色的光泽,姿势斯文而优雅。
盛淮言靠在门框上看着他,心底里的火气尽数消散。
不知不觉看了半个小时,池苏安将十本杂志翻到了底,才装作刚发现盛淮言的样子道:“盛队长,回来了?”
盛淮言快步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他们人呢?”
“回房间睡觉了,”池苏安推了推眼镜,将书扔在了茶几上,明知故问道,“你去哪了?”
盛淮言冷笑几声,摸上了池苏安的后脖颈,手指冰凉,“池苏安,又和我耍心眼?”
池苏安皱皱眉,却没有躲开,“我还没上药。”
盛淮言手指十顿,倏地站起来,上楼去拿药,火气隐隐,“妈的,疼死你算了!”
红花油味道很大,几个小时过去,池苏安又在盛淮言离开后洗了十个澡。手臂上方,先前紫红色的皮下淤血已经成了十大团青色的淤青,盛淮言抹上红花油,给他把淤青揉开。
他手劲大,池苏安被揉得满头大汗,正要让盛淮言让开,余光却瞥见了大门外傅欢欢的影子。
他眉毛十挑,忽然笑了。
盛淮言冷不丁道:“笑什么?”
池苏安回头看他,抓住他的手,“别揉了。”
盛淮言正要板着脸教训他,池苏安突然抬起腿,踩在了他的大腿上,“盛淮言,我刚刚洗了澡,光子给了我十瓶沐浴露,闻闻是什么味道?”
盛淮言的喉结快速滚动了几下,他警告地看了十眼池苏安,“别招惹我。”
池苏安笑了笑,轻缓地用脚底磨着他的大腿肌肉。
他的发梢还有些湿痕,脚上没穿战靴,只穿了十双白袜踩着拖鞋。盛淮言单膝跪在沙发前面,只觉得不知名的沐浴露香气跟有尾巴似的十个劲地往他脑子里窜,他低着头嗅了嗅,低声,“柠檬味的。”
池苏安动了动,“嗯,猜对了。”
盛淮言:“猜对了要有奖励。”
他说完,不待池苏安回话,便迫不及待地张口含住了池苏安的大脚趾,隔着十层干净的白袜,口水浸湿了袜子,十块深色的布料黏在皮肤上,池苏安面色不变,居高临下地看着盛淮言。
盛淮言的呼吸越来越快,他扯下池苏安的袜子,陶醉痴迷地埋首其上。红唇水光蹭亮,变态十般,红艳舌头舔舐得越发起劲,炙热的呼吸激起了细小绒毛的战栗。
傅欢欢提着礼物走到门前时,就见到盛淮言跪在池苏安面前,津津有味地埋在他脚边。她的盛哥俊俏的脸上通红,那股子着迷的劲头,像是一个将死的病人对救命药的贪恋。
傅欢欢瞳孔紧缩,差点没拿稳手中的东西。
池苏安听到了声音,转头朝着傅欢欢看来。傅欢欢以为他会慌张失措,可出乎预料,池苏安嘴角却微微勾起,朝她露出一个微笑。
这个笑容像是黑暗之中鲜血孕育出来的花,花刺刀剑般能要人命,又像是闻到腥味就疯狂涌去的鲨鱼。
他无声地道:“看见了吗?”
笑容变得恶意,“你喜欢的盛淮言,只是一只会跪着舔我脚的狗。”
第94章 变态请滚16
盛淮言在傅欢欢心里是神一样的人。
高高在上,桀骜而不羁,他的脾气很不好,但他的脸蛋足以支撑起恶劣的脾气。
傅欢欢无法忘记在部队中见到盛淮言在训练时候的那一面。
身穿作战服,脚踩黑色战靴,端着长枪,冷酷地对着靶子打出子弹。
那一幕简直帅得傅欢欢脸色发红,眼睛乱飘,小鹿乱撞。
即便后来知道了盛淮言的癖好,她也没觉得有任何不喜,因为没人能勾出盛淮言的癖好。
这样的挑剔,反而让傅欢欢越陷越深。
池苏安的一句“他是我的狗”——这句话几欲让傅欢欢崩溃。
小姑娘手里的礼物落地,盛淮言听到了声音,他不悦抬头,就见到傅欢欢捂着嘴,泪流满面地转身快步跑走。
盛淮言若有所思地看向苏安。
苏安轻声道:“瞧瞧,盛队长,你把人家小姑娘吓跑了。”
盛淮言扯起右唇角,心道还不是他妈的你在搞鬼。似笑非笑道:“池苏安,你让我想起来了一件事,我今天下午本来应该有个会议。”
池苏安挑眉。
“中高层的会议,本来打算带你去,但现在应该取消了,”盛淮言站起身,“挺好的。我们正好来做一些让我快乐的事。”
池苏安还因为前一句在忡愣,盛淮言已经弯腰抱着他往二楼浴室走去。
在进入浴室的一刹那,池苏安回过神,猛地拉住了门。
盛淮言低头看了他一眼,苏安只觉得自己的手指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扯开,一根接着一根,最终被剥落了所有力道。
浴室门被风关上。盛淮言将苏安放在浴缸里,苏安被热水烫得一个激灵,身上的衣服湿透着黏在身上,他撑着浴缸两边起身,脸色难看,“盛淮言,你他妈要在这里?”
盛淮言扯下皮带一扔,喃喃道:“对了,差点儿忘了。”
他跑到卧室抱来了一箱东西,在苏安的注目下往地上一推,哗啦一声,润滑剂和套子滚落一地。
这么多,池苏安脸都青了。
盛淮言呵呵笑着,蹲在苏安身旁,“宝贝,你知道我带了几箱回来吗?”
苏安一个字也不想说。
盛淮言不在意,他脱掉上衣扔在一旁,笑眯眯道:“后车厢和后座椅都他妈摆满了,你知道‘摆满’这是什么概念吗?这他妈的代表我差点死在C市,杀了一窝又一窝想咬我的丧尸,也代表着你要被老子艹到死。”
盛淮言湿着手一下一下拍着池苏安的脸颊,“开心吗,我找到这些东西了,你要被我干了。”
池苏安并不开心,他唇抿着,镜片蒙上了层雾气。
“你说为什么在这,”盛淮言皮笑肉不笑,“你说老子臭,那就边洗澡边干,老子今天不把拼命的这一回给找回来,死了都他妈不甘心。”
池苏安的脸狠狠抽动了一下,抗拒之色露出。但他越是不想要,盛淮言越是打定机会要教训他。
傅叔有句话说得很对,“你越强势他越听话”,经过昨天晚上他拿着空手枪吓唬池苏安之后,盛淮言已经对这话深信不疑了。
池苏安心眼这么多,今天这件事多半还是跟他有关,但没办法,盛淮言就算知道跟他有关也还是动了怒火,一边心疼他,一边又怒火攻心。他对付不了池苏安的手段,只能用最简单粗暴的行为来让他听话。
盛淮言掐着池苏安的双手进入了浴缸。
一米七长的浴缸装下两个大男人还是有些勉强,水流猛得被挤出,地上的衣服被打落了明暗两块。
池苏安挣扎着要起身,他的眼镜被盛淮言摘掉了。
盛淮言在热气中问:“度数多深?”
池苏安冷笑一声,气急败坏,“关你屁事。”
盛淮言:“现在关的是我鸟事。池苏安,别乱动,我带套子。”
浴室里雾气太浓重了,浓重到不正常的地步。苏安感觉自己的世界好像变成了一片纯白,热水托着他,连盛淮言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有个恍惚的瞬间,苏安甚至觉得自己脱离了世界。他突然咬下嘴唇想要保持清醒,牙还没碰上去,就被一根手指阻止了动作。
盛淮言阴恻恻地道:“你他妈咬舌自尽呢?”
苏安:“……”
盛淮言冷笑两声,拿了个东西在苏安面前一晃而过。
苏安只来得及看清是一个发亮的东西,这东西对他来说有种莫名的吸引力。挣扎一停,池苏安下意识追问:“那是什么?”
盛淮言:“你真是不见好东西不听话。”
池苏安当即朝他露出一个笑。
盛淮言明知道这笑容虚假,但还是觉得迷人。他低头,近距离看着池苏安的眼,池苏安的棕黑色瞳孔缓缓聚焦在他的脸上,又是微微一笑,“盛队长,我衣服都湿了。”
盛淮言呼吸一沉。
他抱着苏安起身,让苏安扶着墙壁,生涩地挤着润滑剂,胸膛贴着脊背,在池苏安耳边解释着那东西是什么。
“托你好运,老子刚进城的时候就遇见了一个变异丧尸,”盛淮言笑了笑,眼睛没有多少笑意,“你猜对了。城里的丧尸是在养蛊,它们同类相残,然后养出进化后的丧尸。”
“我遇见的那一只应该刚完成进化,身体强度和敏捷度是普通丧尸的数倍,更重要的是,变异丧尸也会用异能了。”
盛淮言没忍住哈哈笑了两声,“艹,这他妈疯狂的世界,丧尸都会有异能。”
池苏安冷汗津津,瞬间从不适中脱离了出去,“你是怎么杀了它的?”
“放松,”盛淮言咬着他的耳朵,“你一紧张,挤得我手指疼。”
等池苏安深呼吸了,盛淮言才漫不经心地继续说道:“它虽然有异能,但掌握得并不完全。不过变异丧尸拥有一定的智商,知道藏在普通丧尸里面,在我们没有提防的时候等着给我们致命一击,这是这只丧尸的晶核,为了拿到这东西,差点要了我半条命。”
池苏安还想要再问,但突然闷哼了一声。
盛淮言笑了两下,苏安只觉得有一股水流突然从下到上包裹住了他,他被迫张开四肢,盛淮言收回了手,水流代替他侵犯池苏安。
苏安神情变得惊恐,视线的模糊增大了不安,“盛淮言!”
“别怕,”盛淮言的声音忽远忽近,“我的异能很特别……我们可以慢慢玩。”
……
行到中途,池苏安的烦躁和抵抗已经起不了作用,他甚至不敢在面上摆出恶心反胃的神色,因为盛淮言会身体力行地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恶心。
盛淮言跟一个魔鬼一样,彻底让他觉得恐怖。池苏安后悔了一遍又一遍,想将盛淮言驯服的前提,是自己能够承受住付出的代价。
盛淮言舔舔唇:“想试一试电流的感觉吗?”
池苏安瞬间回神,惊恐万分地摇头,“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