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央眉梢眼角都透着笑意和喜悦，“虽然和真正的灵石不同，但够用了。”
隐渊看着这样的明央，心脏不自主地悸动。
“哥哥，你到底怎么知道这么多？”
之前哥哥不说，他也不问，可现在这一刻，他下意识问出了口。
明央动作微微一顿，笑了。
“之前不是和你说过么，不要问我这种问题，迟早有一天我会告诉你的。”
“可哥哥，你永远不会离开我，对么？！”
隐渊向前一步。
明央抬起头，看向隐渊。
倏然一笑。
“不会。”
“哥哥，我”
一句我喜欢你就要脱口而出，一道急促的叮叮声却突然在明央手腕处响起。
是冷郁打来的通讯。
“老师，九天学堂的报名截止了，名单我已经整理出来，全部发给你了。”
“嗯，我一会儿看完，会把合格的学生名单发给你。”
冷郁没有立刻回答，他盯着明央，嘴唇张了张又闭上，似是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明央很久没见到冷郁这副样子，有些新奇地笑了。
“怎么了，有什么事儿想和我说？”
“老师”
冷郁嘴巴张了张，有些吞吐。
“你收了其他人当学生，在你心里，他们是和我一样的么？”
明央一愣，随即忍不住噗嗤笑了。
“怎么？你这小子吃醋了？”
冷郁脸色胀红：“我”
“你是我大徒弟，那些人只是我的学生，如果真有机会从学生变成我真正的徒弟，也要喊你一声师兄，明白吗？”
明央简直不明白了，为什么他这些徒弟一个比一个爱吃醋，和九天界那群徒子徒孙有一拼。
“行了，挂掉通讯吧，我还要忙。”
明央说完，就挂断了通讯。
他之前本想过一会儿再看报名名单，但冷郁这一打岔，明央干脆就点开了名单开始一目十行地浏览。
隐渊站在旁边，喉咙口缭绕着刚才没说出口的那句话，默默地望着明央，深邃又少年意气的眼眸里尽是情意。
算了，还是先守着哥哥好了。
看哥哥现在的样子，满心都是九天城域和灵田，根本不可能会想恋爱。
明央眉间微锁，不到十分钟就扫完了信息，并把合格人员信息做了标注。
一个星期前，明央放出了要办个九天学堂的消息，只要是九天城域的居民，且年龄在六岁以上一百岁以下，都可以报名。
短短三天，全九天城域符合报名要求的人全都报了名。
这消息甚至在全星际造成了轩然大波，无数民众在网上呐喊嘶吼，恳求大哭，也想报名参加，请求明央放宽条件。
不过明央一直没有同意，以至于现在星网上各个网页的热搜还贴着明央的大名。
“隐渊，你来看看，这些人如何？”
明央喊了声隐渊。
隐渊急忙凑过来，浏览了下名单，可越看他越迷惑。
“哥哥，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收这些人当学生，这有的人资质实在不太好啊，而且学生之间的资质差距有点大。”
“我选他们，当然有我选他们的道理。”明央勾唇一笑，随手将名单发送给了冷郁。
“一是因为这些人对我极其忠心，二是因为这些人的资质各有各的特点，有天生的资质低等，有天生资质高但由于各种后天因素变得资质低等，也有天生的资质优秀，还有后天因素变得资质优秀，这些人可以满足我做实验的条件。”
“实验？”隐渊一愣。
“知道这叫什么草吗？”
明央没有回到隐渊的话，只是向右走了几步，蹲下来轻轻抚弄一株紫红色的小草。
隐渊立刻说：“知道，叫紫葵草，天然源晶旁常有的植物，很多人靠找寻紫葵草来找寻源晶，但是紫葵草很霸道，方圆百米内一般只能生一株紫葵草，而且成熟之前和野草一样，很难分辨。”
“没错，天然源晶是能量的集合，如灵石一般，而天然灵石旁边一般也会伴生一种草，叫做凡灵草，我很想知道，这紫葵草在灵田以及灵气阵法的双效加持下，会不会成为凡灵草一般的灵植。”
明央眸底露出一分着迷。
隐渊却是忍不住问：“哥哥，凡灵草是什么草，有什么用？！”
明央修长白皙的手指一动，打了一个法决，一个灵气团没入紫葵草中。
“三级以下的凡灵草只有一个用处，那就是改善人体资质，但是又达不到洗经伐髓的效果。”
“那三级以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