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甩锅就甩傻柱。
傻柱能为自己顶锅,傻柱想必也十分乐意。
秦淮茹凡尔赛的这么认为着。
“尤凤霞是一个返乡的知情,我原本不晓得这个人,是傻柱,也就是我那位老公跟我说了一嘴,他说尤凤霞这个姑娘不错,就是没有工作,还让我想办法将尤凤霞招入轧钢厂当工人,当时轧钢厂并不招人,但是我那位老公傻柱不死心的将尤凤霞带到了我家里,是个挺漂亮的小姑娘,我依旧没有同意。”
秦淮茹真的不会放弃任何一个美化自己的机会。
都镣铐加身了。
还给自己脸上贴金。
“过了几天,尤凤霞带着东西来看我,我没要那些东西,临走的时候,尤凤霞跟我说她跟我儿子棒梗搞对象。”
“既然是恋爱关系,那尤凤霞为什么说她被你儿子棒梗那个啥了?”
这是一个陷入了牛角尖的问题。
你说他们两个人在搞对象,过几天要结婚,可为啥那个女的来报案,说那个男的将她给那个啥了。
如果两个人真是情侣关系,那个女的至于来报案嘛。
这是事实。
是不容置疑的铁一般的事实。
你回答啊。
你话是虚话。
人家从黄花大闺女变成了妇人却是事实,关键还没有这个老公,让人家大姑娘今后怎么嫁人?
尤凤霞的遭遇很是自然的引得了不少人的同情。
她与秦淮茹两人之间的那些事,分明就是一个持强凌弱的血淋淋故事,尤凤霞是故事当中那个被欺辱的弱者。
虚话和事实两者之间。
如何选择?
自然是事实。
所以秦淮茹的这一番推诿的话,并没有起到实际的那个效果,反而被两个审讯的公安同志认为有逃避的嫌疑。
“秦淮茹,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跟我们耍心眼?根结我们走访得知的结果,这件事从头到尾并不是你那位丈夫牵的头,而是你秦淮茹以自己轧钢厂二把手的身份诱惑那位尤凤霞,你跟尤凤霞说了,说只要尤凤霞同意嫁给你儿子棒梗,你就以自己的权利将尤凤霞安排在轧钢厂上班,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威逼利诱!
还是以权利威逼利诱!
这对已经是死缓两年的秦淮茹而言。
不亚于晴天霹雳。
秦淮茹为什么将屎盆子扣在傻柱的头上。
就因为秦淮茹看到了这一点。
在被关押的这段时日内,秦淮茹亲眼目睹了好几个与她犯了差不多类似罪行的人,被一个个的押解出去吃了花生米。
秦淮茹想活,强烈的想活,她想活着当婆婆,活着抱孙子,傻柱绝户不绝户秦淮茹不管,反正贾家不能绝户。
双标的秦淮茹,求生意志极其的强烈。
“是傻柱,都是傻柱的主意,我并不知情,等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尤凤霞跟我儿子棒梗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本来我还想弥补一下,刚有了这个想法,我被抓进了这里。”
“你认为尤凤霞被你儿子棒梗祸祸了这件事,是傻柱的责任?”
“就是傻柱的责任。”
“但是傻柱仅仅帮着做了一顿饭,如何确定这就是傻柱的责任?”
秦淮茹脑子灵光一闪的有了主意。
药。
“傻柱做饭的时候,没有人在场,傻柱要是在饭菜里面放点啥东西,根本没有人会晓得。”
秦淮茹越说语言越是流畅。
“之前傻柱给我们做好饭菜,就算我撵他,他也要死皮赖脸的跟我们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再走,这一次自己却乖乖的走了,肯定是心里有鬼,要是心里没鬼,能不用我撵他他自己就离开嘛。”
两个公安都觉得新鲜。
也觉得秦淮茹不要脸。
根据走访结果得知,秦淮茹家要不是有傻柱帮扶,早变的骨瘦如柴,那能个个养的白白胖胖。
结果就是这么一个帮扶秦淮茹家的人,愣是被秦淮茹用一个死皮赖脸的成语来描述,还多次使用了一个撵字。
“你认为傻柱在饭菜里面下了药,所以棒梗和尤凤霞两个人睡到了一块?”
“对对对,就是傻柱放了药,我记得那天吃完饭,我还让棒梗送尤凤霞来着,可是尤凤霞没走两步就说自己头晕,我当时也没有往这个傻柱在饭菜里面放药这一块想,我想棒梗和尤凤霞都是年轻人,他们有这个年轻的话题,另外也想让棒梗拉近一下他跟尤凤霞之间的关系,就让棒梗送尤凤霞去棒梗的房间休息一会儿。”
秦淮茹真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脑洞大开的给傻柱罗列着罪名。
想方设法要把尤凤霞被棒梗祸祸这件事的罪名扣在傻柱的头上。
“等我知道结果的时候,他们已经睡在了一块,我是真的不知道傻柱在饭菜里面放了药,我要是知道傻柱在饭菜里面放了药,我就亲自将尤凤霞送回家了,傻柱有放药的动机,我跟他结婚好几年,可是由于我儿子棒梗的反对,我们一直分房睡,傻柱肯定是恼怒这个,想要借着这事情给我难堪,肯定是这样的。”
两个公安对视了一眼,随即命人将秦淮茹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