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身负街道主任赋予的重任,有一件事关整个街道的大事情要跟许大茂谈。
街道有个奶品厂,眼瞅着就要倒闭。
闫阜贵寻思着许大茂发了财,可以伸伸援手啥的。
许大茂不来,闫阜贵还的专门抽时间去找许大茂谈。许大茂都自动送上门来了,闫阜贵自然不能让许大茂轻易离开。
这件事办好了。
闫阜贵很有可能高升一步,获得监管街道的权利,就算是街道私下任命,也算完成了从大院晋级街道的梦想。
这才是闫阜贵不让许大茂走的原因,至于房子确权的问题,就是借口。
“贾大妈,你抱着许大茂的大腿像什么样子?赶紧松开,这要是让外人看到了影响多么不好。”
许大茂瞅了瞅闫阜贵。
这个小算盘。
意思不对。
明着让贾张氏松开自己的大腿,暗地里的意思却是在叮嘱贾张氏,让贾张氏抱着自己的大腿不放。
莫不是又在盘算自己?
真禽兽四合院。
自己都搬离四合院了,还躲不开这些乱七八糟的糟糕事情。
“我不管,我就知道许大茂现在是有本事的人,谁都可以走,就许大茂不能走,我们家的房子,许大茂啊,你可得帮帮贾大妈。”
贾张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泣了起来。
“整个大院,别人家的房子成了自己个的,就我们贾家的房子不属于了自己,这不是明摆着欺负我这个老太婆嘛。”
贾张氏哭泣的时候,还用手抹了一把鼻涕,又把这把鼻涕顺势抹在了许大茂的裤腿上面。
要问什么感觉。
就他M三个字。
恶心。
许大茂使劲的抽了抽腿。
贾张氏抱得挺紧。
“我知道因为秦淮茹的事情,害的大家伙都恶心我们一家人,说实话,我自己也恶心我自己,秦淮茹裱纸的作风,都把我们贾家的家风给弄坏了,有什么样子的娘,就有什么样子的姑娘,小铛也快成破鞋了。”
抱着孩子的小铛,脸色当时就是一僵。
这个老虔婆。
分明就是在诅咒自己。
要不是顾忌周围这么多人,小铛真想扑上去撕烂贾张氏的嘴。
小时候就偏心。
现在愈发的偏心。
“我也是没法子,我要是有法子我至于这样?秦淮茹犯了天大的过错,她已经坐牢了,算是付出了代价,我唯一的孙子棒梗也跟着坐了牢,二十年,他出来怎么也得四十岁,又是一个瘸子,要是没有了房子,棒梗可就绝户了呀,我们贾家的香火怎么办?我将来去到下面,怎么跟贾家的列祖列宗交代?求求你们,帮帮我们贾家吧!贾家可不能绝户!”
贾家不能绝户。
凭什么不能绝户?
刚刚迈步进门的何雨水,当时气不打一处来。
听听。
这尼玛是人说的话?
“贾大妈,你这话我听着都有些搞笑,你们贾家不能绝户,我们何家就得绝户?你之前怎么跟秦淮茹说的?你该不是把你交代秦淮茹的那些话给忘记了吧。”
何雨水得理不饶人,怼呛着贾张氏。
“依着我的意思,你们贾家最好绝户,省的将来在祸害别人,老是老的无耻,小是小的德行。”何雨水指着还抱着许大茂大腿不让许大茂离开的贾张氏道:“你赶紧松开我大茂哥的腿,你抱儿子也没有这么个抱法呀。”
四合院里的居民都大点其头,深以为然,觉得何雨水的分析很有道理。
家风不行。
家教不行。
就得绝户。
唯有许大茂皱眉,恶狠狠的看着何雨水。
这丫头。
愣是没有发现自己话语中的毛病。
有这么话说的嘛。
你这是骂贾张氏?还是骂我许大茂?
“三大爷,你干嘛?你怎么还不让贾张氏松开我大茂哥的腿?这要抱到什么时候去?”
闫阜贵也是老算计大师了,但凡有一丁点好处的事情向来冲在最前面,想让他吃亏,绝对不可能。
利益要紧。
贾张氏抱住许大茂的大腿,符合闫阜贵的利益,闫阜贵脑子有病才让贾张氏松开许大茂的大腿。
闫阜贵是四合院的话事人,他要是不下决定,还算什么最高话事人呢?大家会怎么看他呢?他的威望何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