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十几个小孩,一个孩子一块钱,这就是十几块钱,难不成我们这个月要吊着嘴不吃?”
许大茂心中暗乐。
闹吧。
闹吧。
闹的越大越好,看看傻柱要如何处理,看看秦淮茹如何收场。
“徐大妈,你们家还好,我们家二十多个亲戚孩子,给这个不给那个,还做不做亲戚了,这个月工资都不够。”
“傻柱,就没有你这么做事情的,你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我们上有老下有小,这可怎么活啊。”
“都是傻柱给弄得。”一个高亢的声音响起,“傻柱,我告诉你,本来我们这个月就预备了三块钱的压岁钱,每个孩子给一毛,你撺掇棒梗找我们要一块钱压岁钱,你什么心思,是不是我们全家人不吃饭饿死了你傻柱就高兴了,还是说我们把钱给了秦淮茹就随了你傻柱的心思了。”
“朱大妈,徐大妈,这件事可别扯上我。”秦淮茹说话,还撇了一眼傻柱。
你说没有关系就没有关系吧。
可你撇一眼傻柱是什么意思?
就这一眼。
没有关系也变成有关系了。
更绝的事情。
是傻柱好像就吃这一套,当下站了起来,看了看众人,朝着许大茂就是一句习惯性的口头禅。
“孙子。”
“怎么,想当我爷爷?”许大茂看着傻柱,他发现傻柱傻的可爱,自己心里怎么想,傻柱就跟着怎么做。
“孙子,我看你就是羡慕,你个绝户的蛋,娄晓娥那是下蛋的鸡嘛。”傻柱这是没招了,想起了祸水东引的诡计来。
他以为自己只要跟许大茂一闹,这件事就不了了之。
殊不知。
许大茂心里巴不得傻柱这么闹。
“傻柱,你说谁那?”许大茂的声音很是高亢,他要喊到让龙老太太听到,让龙老太太听听,他一直看好的孙子傻柱是怎么讥讽这个绝户的。
釜底抽薪而已。
“咱们这个大院,谁是绝户谁晓得,许大茂,我看你就是羡慕,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大早起来就撺掇这个,撺掇那个,你是娄晓娥不能替你生出孩子羡慕,也是服了,咱们四合院怎么尽出绝户。”
旁边的一大爷脸色发白,他发现自己有点看不懂傻柱了,左一口绝户,又一嘴绝户。
坐在屋内炕头上的龙老太太,也脸色也有点不好看,刚才许大茂和傻柱的对话她可是听在了耳朵中。
反倒是三大爷脸色如常,他有孩子,孩子还结婚了。
“傻柱,你别瞎说,这事不是大茂撺掇的,是我看不过去了,我们可不像你,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你把你工资全部给了秦淮茹,你也饿不着,我们这些人不一样,我们这些人上有老下有小,这又是年关,来个小孩给一块压岁钱,这日子过不过了。”
“我们家那些亲戚加起来,三十几个小孩,一个小孩一块钱,就是孩他爸一个半月工资,我们还活不活了。”
秦淮茹婆婆道:“这事跟我们没有关系,要给钱也是傻柱给,我们没钱,总不能我们棒梗白给你们磕头吧。”
“大茂,你一个人蹲在那里不说话干嘛,这件事你也是受害者,你也得说两句。”三大爷的声音打破了许大茂的沉思。
抬头的瞬间。
许大茂脸上的阴冷,眼神中的狠辣,立马被其淡淡的微笑给掩藏了起来。
和蔼的虚假笑容,令问话的三大爷整个人忽的有点接受不了。
“三大爷,刚才挺吵闹的,没有听清楚,麻烦您在重说一遍。”
“我的意思,你也是这件事的受害者,具体怎么处理,你也得发表发表意见。”不愧是教书育人的园丁,就是会拽文词。
一个受害者的称谓,立马将自己置身在了道义的高度。
许大茂扭头看了看众人,把目光落在了贾张氏的身上。
见许大茂看着自己,贾张氏心虚的又将刚才的条件重复了一遍。
无非就是一个意思。
钱不退。
理由是:我们棒梗不能白给你们磕头,钱你们拿了,磕头也享受了。我们家棒梗给你们磕了头,一毛钱没有得到,这不是白磕头了。
这就是贾张氏的本意。
对于贾张氏这个人,许大茂说不上印象不好,也说不上印象好。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处。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站在贾张氏的角度想想,贾张氏的一切出发点,都是为了那几个孩子,尤其为了孙子棒梗,就算有点重男轻女的思想,但不失为一个好的奶奶。棒梗是贾家唯一的男丁,万一跟着秦淮茹一起去了人家的家里,棒梗前面的那个贾姓是不是就没有了?要不要改人家的姓?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贾姓都没有了,也就意味着贾家没有了香火。
作为一个上了年岁的老太太,在自己丈夫、儿子死去后,在最大限度的保护着自己的孙子、孙女及贾家,贾张氏的那些手段也是贾张氏唯一保护孙子、孙女及贾家的手段。
这一点,许大茂佩服贾张氏,他把目光扭向了秦淮茹。
第4章就不退钱(修改后)
秦淮茹这个人,许大茂算是看明白了,她的心机是整个大院最厉害的一个,就连以算计著称的三大爷也恐不能与秦淮茹相提并论。
心机是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