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不能说什么。
只不过却苦了贾张氏,坐的位置不对,亦或者贾张氏的这个屁股没有找对落点,地面上刚好有个小石头,还是那种带着尖尖的小石头。
贾张氏的屁股刚好与这个带着尖尖的小石头来了一个最为亲密的接触。
血肉之躯如何是石头的对手。
再加上身体的重量及被撞到的那个惯性,两者相加之下,一个让贾张氏欲生欲死的力道产生。
一首经典的菊花歌曲响起。
菊花残。
残。
贾张氏如此,何大清也是如何,他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两人也是天生的一对,都跟这个菊花产生了纠葛。
嗷的一嗓子后,贾张氏两条腿宛如安装了弹簧似的,瞬间蹦高一般的从地上蹦跳了起来。
禽兽们肉眼可见,一块石头扎在了贾张氏的裤子上面,隐隐约约还有丝丝血迹渗透而出。
这是被贯串了呀。
各种痛苦的叫喊声音不断的从贾张氏嘴里飞出,两条胳膊也在无措没有规则的扒拉着吸在她裤子上面的石头。
那滋味。
忒酸爽。
后面的事情,禽兽们也没有弄清楚,不晓得因为什么缘故,或许是恼怒小铛撞了自己一头,上演了这个奶奶与亲孙女干架的大戏。
贾张氏和小铛当场厮打在一起。
甭管是老女人,还是小女人,打架的招式通常以抓、挖为主,期间还伴随着咬,绝招就是扒对方的衣服。
贾张氏扒小铛的衣服,小铛反过来又扒贾张氏的衣服。
拔衣服大戏这一上演,吸引了禽兽们的目光,就连刚才着急要去上班的人此时也都不提这个上班的茬子了。
迟到就迟到了。
看戏要紧。
你扒我也扒。
扒到最后是两败俱伤的下场,都基本上走光了。
也怪。
旁边站着那么多人,愣是没有一个人出来帮忙拉架的,清一色都在持这个看戏的态度看着这一切。
就连槐花也是如此,白莲花瞪着一双惊恐的目光在装这个楚楚可怜,看着已经走光的贾张氏和小铛,嘴里一个劲的喃喃着怎么会这样的推脱话语。
许大茂无语的摇了摇头,他发现自己还是有些小瞧了槐花这个秦淮茹的女儿。
要不是刚才那一哭,能有后面这些事情发生?
槐花就是罪魁祸首。
闫阜贵看不下去了,他怎么也是大院的管事大爷,贾张氏和小铛两个人将对方扒的都走光了,在撕扯下去,连底裤都没有了。
“都松开,你们这是干嘛呀?哪有奶奶和孙女干架的?还都把衣服给扒光了?”闫阜贵用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他要顾忌自己的面子,不可以跟旁人那样肆无忌惮的看,“你们这些人看什么看?都一个大院的邻居,有什么可看的?”
见禽兽们不走,还要继续看热闹,闫阜贵眼睛一瞪,“还看?这都几点了?你们不上班啊?散了吧!”
喊完话,闫阜贵又朝着旁边的槐花叮嘱了一句,“槐花,你就别愣着啦,赶紧去找几件衣服给你奶奶,还有给你姐姐她们披上,快去。”
一老一小两女人光着身躯像什么事情。
真尼玛要了亲命了。
大清早的有这种事情发生。
槐花这个孩子,往常看着挺精明的一个孩子,这时候怎么发呆了。
现场唯有许大茂晓得槐花是怎么想的。
一石二鸟之计。
还真是秦淮茹的女儿,这做派学了一个十足。
“槐花,赶紧去呀,你怎么还发呆?”
槐花随手抄起了一个编织袋,将其裹在了贾张氏和小铛的身上。
老虔婆真是作。
一个巴掌扇在了槐花的脸上。
旁边已经气消了一半的小铛,扔掉了身上裹着的编织袋,又朝着贾张氏发起了进攻。
一个上了年岁的老虔婆,如何是一个二十出头大姑娘的对手。
三下两下的败退下来。
场面愈发的凄惨。
禽兽们的眼睛都直了,但紧接着吐了。
贾张氏的风景可不怎么美妙,简直就是专门恶心他们这些人。
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许大茂不晓得,他开车走了。
许大茂不知道的事情,是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许大茂的汽车直到许大茂的汽车消失的无影无踪为止。